上一集说到,我虽然我已经杀死书生这个大敌,但他死前的眼神,让我很疑惑,很失落,而且只要我一停下来,他那眼神就会在我脑海里浮现;大家都很开心,也因为杀死了这个大敌,而向要我给予奖赏,及主张庆祝,我一一同意了,但我却开心不起来,没有人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包括我自己,所以我只能不断去寻查各地白虎的分处,想用军务、商务,从这个反常失意的记忆里抽开来,希望可以借此冲淡和忘却他,
李影后不是白虎的人,只能当她是客人,所以都在跟在我身边,因为有情报说绿卫残余势力,誓不接受招安,现已经避过白虎李德福等四大护卫的围剿,逃到一个号称鬼林的地方,所以那晚我们谈了很晚,因为军务也不好让李影后参加,所以让她提前回去睡了,而她为了报‘恩’,知道我很晚才回来,也继续在为我暖被窝,但我不知道,半夜回来客栈,在经过她房间时,我还停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对她的关心吧,又可能是因为直觉好像她并不在房里,因为有没有人在房里是有区别的,这一点我一直很准确,但很快我就回房了,但回为心还在李影后房中,所以我没马上睡,而是坐在房里的桌台上坐了一会,因为想事情想的太多,所以我八条思路都用上了,都没想好,特别是关于书生死前那个奇怪的睛神,我把罗辑全都用上了,却想不通任何线索可以与那眼神有关连,最后还是去睡了,因为李影后有让开位置给我,但我看到李影后我也很吃惊,不过她睡着了,眼角还有泪痕,我知道那是因为她灭门的事,所以我没敢吵醒她,加上夫人暗示过我,可以认她们姐妹,所以我也睡上去了,但我没有更衣,是穿着衣服睡上去了,也没有拉被子,我睡下去后,人是种很奇怪的生物,不睡觉时穿的很暖,一躺下来,要睡觉,温度就远觉得不够了,李影后知道我回来,马上把被子盖向我,说是公主要她来为我暖被子的,今天是第二次了,我不好意思地说了句谢谢,都说黑暗代表着邪恶,就在她给我认真盖被子那一刻我被深深感动了,我顺手抱住了她……,才发现她是全祼着的,所以一发不可收拾!只是我感觉,她虽是第一次,但却少了别的夫人初次那种无知的羞耻感,而是很快就推开了我,起床穿衣回自己房了;但我没有怀疑她,而是更加迷恋上了她;
也正因为李影后,我开始淡忘了,书生死前的那眼神,并慢慢把它从我心里移开,李影后也非常利害,她不但会影术,她还可以嗅出色彩,任何衣布,在蒙上眼睛后,都可以以闻的方式,说出其颜色,白虎团的成员开始不信,叫人要来各种布匹,但她都一一说对了,由于不少基本相同,所以还让她闻完看挑出来,她也一一通过了,大家都说李影后鼻子可以说比狗还要灵很多,但她只是可以嗅色彩而已,所有白虎成员都开始服他们这个新大嫂,所以她在白虎团中很快得到了尊重,甚至她在白虎中的地位,已经高过了曾身为女王的孟志玲;因为她功夫得了,所以她要加入白虎,我同意了,但不知为什么,我也不是很喜欢和她在一起,所以我让她赶去加入训练和考核,我自己则带人去鬼林找绿卫了;
找到绿卫很简单,因为白虎一直都跟踪监视着他们,当然我是为了收服他们,因为我要的是人,而不是尸体,所以我是以招安的形式去的,而且是以便服民衣,全部人带的都是腰刀及配剑,因为这样更能得到他们的认可;
看到我们的到来,他们也不知道我们底细,就派人过来武装试探,我见都是些低下的绿卫,所以和李德福及另外两个白虎侍卫,用我教他们的‘百步穿羊’,简单地通过了他们……,他们手里的刀枪,全发挥不了作用;
在通过的过程中,看在眼里的一个头目:“大哥!你看他的步法,是不是很像你师叔胡伯琨的七十二步,和你师父的四十八步大小游走!“
大头目:“不是有点像,他怕就是胡老头子的滴传弟子!“
头目:“那我们怎么办!他们可以就是白虎团的人;“
大头目:“看看再说!如果打不过,再抬胡老头的名号出来!对方不看憎面看佛面!”说完叫停他们的人,然后对着我们道:“你们可是胡伯琨的弟子?”
我也停下来说:“我不认识什么胡伯琨!我们是白虎团的人;”
大头目道:“那你们用的可是本门的七十二步大小游走?”
我:“我们用的是百步穿羊!”
大头目道:“百步!你们先师是谁?”
我:“肯定不是胡伯琨!”
大头目走下来对着一棵树一推树断了,十分像当年师父教我的无理神拳,但远不如无理神拳,当年师父说过无理神拳是无理门的东西,只是他改善了,也许这是为什么他会教我的原因,因为人间有的他教我就不算违天条;所以我把拳放到旁边一个大石了,一推石头发出巨响,裂成几块,我出山几年,也是第一次用上这功夫,我说:“看来你是无理门的人;”
大头目:“是的,在下是无理门第九十九代传人李岳,如果说,你也会无理神拳,说明我们是同门中人,但我们无理门正传只有两个支派,但你却又不是两个支派中的人,请问你先师是?”
我取笑他们道:“这么说吧,你们那两支派都不是正宗的!也谈不上是什么正传,因为无理门只是我们白虎门内的弟子,可以说我们是同门,但你们是白虎门的人,因为你们学的是白虎的功夫,而且还是没学全的那种;”
一场围绕着谁是正宗的比试开始了,因为我的无理神拳,是通过树精师父的优化的,而功夫都有共同性,所以我的‘百步穿羊’步法上,也与他们的功夫类似,而且更加微妙,更远胜于他自称于青出于蓝的李岳,在场的全部人都可以看到眼里,李岳是个高手,独打独斗我未必是他的对手,但单用无理神拳和步法这两种功夫,比划谁家的更好,自然他是一点也无利的,李岳在大败之后,所有人都认为我这两样功夫远精于他,而且学的是同一样功夫,心法描述也完全一样,他不得不承认我的无理神拳才是正宗的,也就是说我才是正宗传人,而我的百步穿羊,有一百个要点,他们的明显不够多,自然也会有所不同,就算他们四十八步与胡伯琨的七十二步,也有区别;所以他们都不敢说我的不是,就这样传了几百年的无理门,一下子成了别人的一种功夫,而且只有无理门的传位弟子,才会的两样功夫,但在我前都成了半桶水,加上我有六十年的间联,没有人知道我的底细,所以包括白虎团都认为我说的话是真话,正如各百年大帮一样,在不断战乱的中国,谁是正宗帮主,唯一看你是否学到了帮内压轴性功夫,会这个功夫,就算你不是帮中人,别人也会强行抓你回去当帮主,因为这是一脉的传承;所以李岳当下承认无理门是白虎的分支,所以白虎才是无理门分支前的正统传承,为了建全这支分支,作为武术界,他们就有责作弄归宗认祖,而且他们不可以反叛正统弟子,所以他同意把无理门交出来,由我这个正统弟子来处置;我好想笑,心想原来统治一个门派,只要会他们门内的秘传就可以了,但我没有笑,而是装起了所谓正统弟子,就编了个故事道:“听师父说过,当年因为政治关系,为了保卫南汉皇帝,白虎师祖不想人家说自己是南汉的爪牙,为了区别开来,才成立了个新无理门,之后白虎隐性发展,对外保持了低调,不时给无理门送人,但都不说是白虎的人,因为白虎当年有个规定,就是“从政不言师”;就如我师父一样,和我见面也不会说出自己的来历,心里知道就可以了,这就是无理门的秘密,所以慢慢地也很少有人知道有个白虎;南汉战败后,白虎和门下的无理门都没避开战乱;但各代师父一直以为无理门灭了,为了恢复白虎先祖功夫的完整,师父才许可我以白虎之名,来收集白虎门内的子弟包括无理门传下来的人,(因为没有人敢说成立白虎,完全是赵构的意思,而没有我的因素,又没有人可以去找皇帝赵构查证,所以也无可查证真假),没想到你们竟不知道自己是白虎的人,要不是你看出我们的功夫,并认了出来,我想我们也还是两个没关系组织;因为我没听师父说过绿卫就是无理门的人,(当然绿卫只是赵构取的名字,他们对外为了让人知道,才叫自称是绿卫;所以我这样说他们是认可的;)”并让李岳带领无理门,直接回归我们白虎,但我说因为我没能组织好白虎门,而是借着朝廷组织起了白虎团,所以白虎门没了,而绿卫的高手因为很多都高于白虎,所以直接把他们无理门这个大分支更名为白虎门,我并把从师父手里学到的无理神拳教给了李岳,同时还教了他很多树精当年教我的其他功夫,并让他代理白虎门做门主,这让李岳十分感动,而无理门的另一个对外的名字,就是绿卫,也就是说绿卫直接成了白虎的人,并约来了李岳的师叔胡伯琨,胡伯琨一听我是我会无理门的正宗功夫,也同意了,更名加入白虎门,这样他们仍是正宗;但他要求更名做白虎门无理派,因为他说他们代表不了正统,就这样绿卫换身成了白虎属下,有了无理门这个几百年的经营经验,我们白虎得益不少,因为合拼,无理门把他们所有资料都交了出来,有了绿卫的帮助,白虎在宋境内已经没有强大的对手,这是我已经萌发了直接出使西洋的想法,而不是通过坡给阿拉伯人及波斯人转运;
因为资料交给了朝廷,赵构马上给绿卫的各大头目封了官,还赏赐了大量金银布区,生畜等,当然赐婚也是少不了的,他们也很感动,发誓永不背叛大宋皇帝,并要大举庆祝,因为绿卫和白虎都想打猎加菜,但这时说到了鬼林,李岳说有一个地方,他们的人也不敢去,那里真是闹鬼的,但打猎那里东西更多,只是我们来的方向不是哪里,我不信要带人去看一下,李岳就亲自陪同我们去了,而一道来祝贺的乡官也跟着一起了;
不久有什么东西,不是学我们的人说话,吓得我们大家都脸色发青,因为白虎善于打猎,有猎人一样的眼睛,平时走过树林,五十米内的小鸟、野兔等动物他都能很快发现,更别说是人的,我们很快找到并锁定声音来源,那是在一个树丛里,我们叫它出来不出来我们就放箭了,但它并不怕,而是重复着我们的话,那声音让我们听起来周身发麻;
我命白虎给它放一箭,突然“砉”的一声,一只七彩的大鸟(鹦鹉)飞了出来,吓了我们一跳,我为了弄明白怎么回事,马上与大家一道追击这个大鸟,其实在中国人心目中越美丽的动物,就越让人害怕,如越是色彩斑斓的蜫虫,就越有可能有致人死命的剧毒;大部分人第一次见美丽或造型古怪的动物,都会误认为是妖孽;最终这个鸟没逃出我们的追杀,但打死之后,我不但不敢食用,还要为它们做法事送它们升天才能安心;南方人都是这样的;不久我们又打死了一只,发现只是个会学人类说话的鸟后,大家都放心了,但李岳却说他们在此是听到有人说话,但后来也死过两个去追查的人,一个给杀了,一个给吓疯了,现在看来也许是给某种野兽杀的吧;
我正笑着说“天下(世界上)没有鬼;”的时候,无意中发现远处正有一个,披着一头秀发白衣女人,她好像正看向我们,我感觉到她正狠狠地盯着的人是我!她好像很不开心,很生气的样子;而她身在的地方好像有一层薄雾;但细看发现这雾散已经没有了,引起我注意的不是她美丽的容颜,而是一个弱质女子,孤身一人置身荒野,错了其实是荒山,学了《分心诀》太快,思维会马上按着思路;身无倦意,在兵匪同等,名声狼藉的朝代;面对一群官兵,一无畏惧(遇上兵匪了),二无好奇(指的是我军团的拥爱者),一般女子在外看到军队,不是不知所措,必逃开或躲起来!而且还有一样东西让我不解的,因为那女的穿的是裣服,以前衣服是有明确规定的,衣服有死人活人之分,活人的衣服,是左向盖右,死人的就反过来,所有我心里有些紧张,初步断定此女有可能不为人类;
我示意士兵看,但不知为什么,她竟然在我眼皮底下消失,难道我眼花不成!
士兵们不知道我看到了什么,但从我慌张的神情上看,大家原本的喜悦放下了;几个士兵马上就朝我目光方向,一弓一刀间着探索前进,这是白虎团虎卫的这两年行军打仗得到心照不宣的默契;我跟着也示意大队人马跟着走!边走我边问与我们一道来的本地乡官,问他知道此处的事吗,有无害人记录?他说:“这里之所以叫鬼林,听说是二十年前一个曹姓绝色女子;无缘无故死过几次;最后一次死是葬在此山林;之后这就闹鬼了;真正害人倒没听说过;”
我:“死过几次是什么意思!”
他:“不知道,听说她第一次死七天,家人差点把她下葬了;听说她是突然活起来的!问她她什么都不说,之后至少还有过两三次类似的事件!最后一次十五天没见活过来,就用之前准备的棺材把她下葬了!下葬第二天有人就想把她尸体偷走了!也许认为她还会活过来吧!毕竟是一国色天香的美女!不过,那人给杀了,听说这事还一度惊动官府!官府还拿了好些人!之后这里就传闹鬼了!”
我们去了才知道,原来这是一带有好几个坟墓,都已经乱草丛生,我看离她刚刚站的地方只有十步了,本想命士兵们散开搜查可看有无可疑之处,不过十几米一个被挖的十分狼藉的新坟引起了我的注意!士兵们也发现了,副官请示我过去看;新下葬的坟墓被挖开了,棺材里面除了绸缎垫子,里面空空的!经我仔细观察,所有的迹象都表明这是:本坟为新下葬坟,墓主是个年轻女子,棺材内空长一米八(本用市尺量的但怕大家看不明白),棺材都是量身定做的,可见此女子身高一米七左右;身材消瘦!我就说:“从垫枕丝上看,此女子身在十七、二十五之间;敢用和懂得用“天香牌胭脂”的必定是个天香国色的女子!从坟土上看是昨晚连夜被挖的,从旁边的仪式也出自惯盗的盗墓者所为;不过看的出他是开棺之前放弃,因为盗墓者一向盗完都会恢复原貌;棺盖虽有撬过的痕迹,但并不是撬开的,因为棺木只有一个角有被撬过的痕迹;而且棺材钉,大多都是直的,周边没有任务痕迹,可见是由棺内撞开的,铁锹有回埋泥土的感觉;说明也吓到盗墓者了!”其实女子部分我是按刚刚那个女子编的出来的;因为我直觉上她就是这墓的主人!不过我本意只是想开个玩笑,让大伙办案不至于太严肃罢了!
士兵马上找到盗墓者往山下逃串的迹象;不少树丛都因有人快速擦身而过的样子;也说从迹象看分明是也许是盗墓者在开棺过程中,受到极大的惊吓,不敢与来不及复原场地,这慌忙逃窜了!
没想到一那本地乡官惊呼我是神人!
原来两日前……
这乡官因同村的李圆外之女因拒嫁吞金而死;葬礼想借官兵开路;才请他回去;葬礼上他发现此女如艳丽天人,他都看呆了!平生他只记得他见过她两次,一次是此女八岁的时候,再次就这次葬礼!当天他请了三个白虎团的士兵同行;面对官席上丰盛菜肴,五两银子,大家不以为意,席间只为此女叹惜,说完奉上那天所得的礼银;
师傅说过:‘人之盛赞,不需反驳;’很多人因做了让他夸奖的事情,总是找理由反驳对方;让对方感觉这是人人都能做到的小事情;往往让对方觉得无趣,和认为真的是件小事情,久而忘却了!而失去对方因喜爱而提升你在他心目中地位借口;因为人因‘借口’而活;特别是你有求于他们时;因为升官发财就靠这些!
我们没找到那活着的盗墓人,也没找到那个女尸,因为天快黑,所以我让大家把打到的猎物带回去了做饭了,我只留下两个白虎在身边,继续查探,并很快找到一破庙,一到破庙,我们马上遭到五个僵尸给袭击,两个白虎都相继遇难,要不是我对对付僵尸有经验,要不是我的一剑千愁对它们还有一点作用,我也难逃厄运,因为这些僵尸非常利害,头砍下来都不死,火把它们也不怕,烧着了也还要进攻我,当几个火人不畏死亡与你展开,又不能给它们咬到或者骨头刺伤,也要保持自己没有伤,这样的情况是非常难的,而且还有个强大的对手,因为那个‘美女’还没出现?见是这样,我不敢恋战,边打边退,没办法下我只能跑进破庙里,不知为什么这些僵尸不敢进来,只能在外面烧成灰,
新加入白虎的绿卫,因为见我这么久没回来,就派人与其他白虎一道来找我,通过踪迹,追查到破庙,发现我正在庙前与几个火人在纠斗,地上也布满,支离破碎的尸块,其中也包括两个死去白虎的,这是白虎化成的僵尸后,我把他们砍成这样的,他们追过来时,刚好有看到我跑进了庙里,火人则正在庙外徘徊,而烧脱的东西,包括它们的手,也不断往地上掉,这种情况可算是奇观了,因为我是无理门门内的正宗传承弟子,所以他们也非常激动,都要救我,还和白虎团的侍卫吵了起来,说白虎团的人没当白虎是回事,但白虎的人说我们虽不知是白虎的徒孙,但陈吉也算是我们的师父,我们师父有事,我们比你们还要急,但我们只能等,因为将军说过,白虎是智慧放在第一的,等一刻钟就可以了,我们再去,地上的断肢都还在动,可能是不死的僵尸,大家要非常小心,只要谁被咬了,我们都要把他大缷八块,包括我们,并且要烧成灰,否则我们会有更多人中招,所以他们都开始去找柴火,看到火人烧完倒下,直到烧完他们才敢过来,
我手上还拿着火把,一进来的,火把的光照亮到庙里面,我一下子吓着瘫倒在地上,鸡皮疙瘩都全起了,眼前两边的墙上,各挂了一排整整齐齐的尸体,脚离地面有一米左右,其中左边全是彪悍的男尸,而右边全是娇美的女尸,而且个个都是很美的女人,不过他们就除了脸色苍白外,衣服光鲜整齐,像睡着了一样,如果我是个艺术观赏者,一定会为这些艺术品惊叹,我是艺术观赏者的,但在这样的情况,我只能说吓得不轻,这让我觉得比把丑烂恐怖的尸体,钉在墙上的情形,还要惊骇!我看到其中一个女尸,就是今天看到的那个女的,所以我看多了一眼,越细看越发现那个女的脸上,好像比别的尸体要有血色,正不解,她竟突然睁开眼睛看着我,说道:“你也喜欢我是吧!”吓得我马上退开,那女的边说边往下降,马上就站到了地面上,并马上冲过来攻击我;
我慌忙拔出剑,但这个女儿马上像晕到一样倒下了,我听到身后有动静,马上转身挥剑砍杀,一个从墙上下来彪悍男尸,给我劈成两段,墙上的男尸一个被砍第二个就马上下来,而那女衣又飞回原来的地方了,而那些女尸也纷纷变薄,变得像衣服一样,最后还全部消失了,不过我没在意这一些,因为有我应付那些墙上不断下来的男尸,就很吃力了;
近二十个白虎和绿卫,正在这时破门进来,我本想叫他们来帮忙,但马上发现他们进来最前的人马上挥刀到身后的人给砍了,因为是白虎的人砍的,绿卫一下子与白虎分成了两个阵营,退到庙前互相对持着大家都不再互信,只有我看明白了怎么回事,马上叫道:大家小心他是被上身了,然后挑开继续砍向另一个绿卫的刀,对着那个白虎,那个绿卫因为在我则后,马上给上身了,并把他的剑刺向我,我不能伤他,所以直接把他推倒,马上叫道:“大家分开,保持距离,并离开这里,他可以上你们任何人的身,所以大家小心;我话音没落又有一个白虎被别一个白虎杀死,这时大家都看出了问题,马上都分开逃命了!然后那个白虎开始与我打,我打开一剑千仇的开关,用毒光把他给定住了,身后传来先前那女人的声音:“原来你手上有把这么好的剑,怪不得鬼王魂会死在你手里;”
我:“你是刘思媛!”
刘思媛换回女魂的声音:“亏你还记得我名字!却从没见你来过望夫亭找过我!”
我:“你说的鬼王魂,就是那个书生吧,他是你的新男人吧?”
刘思媛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委屈,她道:“是的,他是我生命中,比你还要重要的男人,不过,其实也不能怪你,因为如果我是你,我也猜不到他是谁;”
我:“我想当时我大概是猜到他是为你来的了,难道他不是你的新男人吗?”
刘思媛:“是的,他是我儿子,我和你的儿子!”
我:“这不可能!他的心智不可能只有几岁;”我突然记起书生死前的眼神,我也糊涂了;
刘思媛:“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不可能的,人和鬼都可以生出儿子!”
我:“你是说……”?
刘思媛:“人间一天等于地狱一年,一个神仙把它带去地狱,生活了训练了近二十年!所以他已经不是几岁的小孩子,但就算是没去地府,他也不是你们人类几岁的智慧;”
“铛”一声我的剑掉到了地上,因为听到这,我已经控不住泪水,瘫跪了下来,我相信她是女魂,因为按她现在的法力,要杀我易如反掌,如果真狠心要杀我,就不会这样了,所以她犯不着要冒充女魂来骗我,我慢慢地捡起剑,交给了刘思媛,让她动手报杀子之仇,毕竟这也是我的儿子;
刘思媛:“罢了,你知道就可以了,希望你可以在家族里为他立个碑吧,我给他起的名字是陈悦,但这把剑是杀我们儿子的关键对吧,我把这剑带走,还有刚刚你在墙上看到的那五件的漂亮衣服(女尸),是我好不容易找到,下次看准了,不要把我也给误杀了;”
我跪在地上痛哭,特别是回想起书生前的那眼神时,我的心好痛,但我知道女魂已经走了,那个白虎带着泪水,走过来扶起来,道:“将军,我们走吧!”
其实这个白虎没有比我好多少,因为女魂可以拿活人直接穿,是不管对方,愿不愿意的,被穿者自己,只能感觉自己像被别人像衣服一样穿了,如果被上了身,除了脸部五官是自己的,其他都被别人控制的人,只能眼张张看着自己把熟悉的人杀害,自己却无能为力;要不是白虎对心智训练非常看重,我想他也疯了或者早自杀了;这些是在和他交手时,就看到的看到他当时很怕,很伤心,但他手里的刀却非常的不听他使唤;要知道他手上死去的是他最好的朋友,所以他的心伤的一点也不比我轻,但是他没怪我,也并没怪女魂;与我一样只想快点回复正常,这个白虎的名字叫吴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