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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人鬼情‘末’了

关于接生,我难言于口……;

我与画媚鬼(兰小兰)和衣尸鬼(女魂)化妆后,交替着完成的,而女魂也可以有形无形,这是山魂给她的,这是为什么她可以给我泡茶,所以画眉鬼可以直接给衣尸鬼上色,让她成完整的人,并把她画成画媚鬼的样子,自己则画为邻居的模样,然后来找我,也把我画成接生婆,回去后又把衣尸鬼画成接生婆,衣尸鬼出来前马上卸妆消失,去找婴儿,而单看衣尸鬼的身材轮廓,和五官,就可以想象出她有多美;

而衣尸鬼一再向我保证,婴儿一生下来,就会给丢弃或被杀害,但不管是怎么样,我认为都是不道德的事情,不过衣尸鬼回来迟到了,原因是另一个女婴,是她途中救下来的;但既然做了,就做了‘双胞胎’给画媚鬼,

不过,在婴儿从窗口送上来前,时长达到两个时辰,在这漫长的两个时辰里,我给画媚鬼老公骂了好几次,还踢了我一脚,叫我守着画媚鬼,见我坐到一旁,就在门外威胁说要杀了我,为了不让画媚鬼不时在窗口偷看的老公,发现我们在作假,没办法下,画媚鬼给作为‘接生婆’的我,展示了她裙下春光;此过程,因为等婴儿和不想他老公进来发现,时间很长,所以画媚鬼见我脸色有变,知道我未经人事,就道作为报答,说我可以先从她身上了解了解女人……,面对这一切,我只能说我并不是圣人,而是个对女人的无知和充满好奇的正常男子,但我还是忍住不看,忍住不碰(你们不信也没办法);

不巧的是,午时(11点至13点钟)前,我曾应约太后招见,去过一趟皇宫,去之前因为准备画媚鬼的事,而没吃早餐,今天又特别饿,但因为我知道午时入宫,一定是有饭吃的,没想到,吃上不该吃的东西;事情是这样的,赶去皇宫的路上,我碰见了张浚,他见我神色不对,所以我只能和张浚聊了一会,但我也不想让他知道我入宫的事;

因为应付张浚,入宫错过了吃饭时间,正因为入宫要多层查审,吃饭时间,宫外围接应的公公吃饭去了,必须要要他带才可以进去,所以我只能等他;

等近半个时辰,太后知道我来,可能还没吃饭,就命一个新到的小太监,给我准备些糕点,小太监得知是我,就慌乱赶去拿,回来时慌慌张张的小太监,却意外撞到了吃完饭,前来接应我的公公,糕点全倒到了地上,公公对小太监一顿大骂,并打算杖罚小太监;看到小太监可怜的样子,我忙为小太监说情,还说我并不饿,多次求情下,公公就放过了那小太监;本来想要换一份过来,也不用很久,没想到公公告诉我,这糕点都是为我一人准备或者留着的,其他人都吃了;

然后公公带我去后宫;但我因为衣尸鬼的事,这些天我矛盾,也没什么胃口,加上运过来的银两,在途中遭劫,我和邓林一分钱都分作两半用,知道今天太后招见,为了省钱,从昨天开始就没吃什么东西,本想今天可以蹭饭蹭个够,但……没有想到,快要到嘴的名家糕点,让小太监拿来‘喂给大地’了,其实我感觉到好饿了,至于饿到怎么样,只能说一路上,看到清草荷叶,都很想偷偷撕一块来咬一咬……!

由于前、后宫管辖不是同一个人,公公不可以入后宫,所以我被带我太监总管处,带我来的公公就走了,当时总管不在,里面只有一个值班太监在喝酒,可能是当值不可以喝酒吧,见我们看到,他不好意思,所以他马上让我在那等,他自己去请示去了,但他说现在是睡觉时间,不敢说,马上可以通行,所以得等;

肚子在叫,不过,好在值班太监留下了好多花生,除此之外,层扳柜子里也有不少药酒;我当时认为太监,都有泡酒喝的习惯,因为柜子上每一个都有写上名字!可能是怕别人拿错了他的药酒吧!但单吃花生,也不过瘾的,也太‘热气’了;单看酒柜子上面‘宝贝’两个字;就不应该借过;

这些酒好纯,好香,无不是放了十年以上,为了不让他们知道,我每小罐只喝了一小口;也许是这酒太补了吧;加上画媚鬼的诱惑,办完画媚鬼的事后,回到客栈,我抱枕搂被的,一夜难眠,好不容易睡着,又不时发春梦,一晚都是梦见衣尸鬼复原,和画媚鬼的样子……

最后,模糊中一切变得很真实,我知道是衣尸鬼见我这样,才‘现身’躺到了我旁边,在衣尸鬼清香发气,和贴肤软滑女身的刺激下,可以说我是‘被’她的‘被湿吻’而吻醒的,黑暗中半迷糊的我,做了一个最让我后悔的事情,我虽也喜欢衣尸鬼;但以大众观念‘人鬼有别’,而且师父曾和我说过,我们人活着最大的约束—是脸面(面子),这些包括衣吃住行;更重要的是我已经有了未婚妻,我觉得很对不起她;

另外我知道,我一旦和妖鬼等异类走得太近,我师父一定会不开心,因为师父三年来不教我魔法妖术,更多是教我灵活利用人类的本身的长处与智慧,去对付它们,就师父能力而言,‘他’只要教我一招--瞬间移动和转移大量物件,只要灵活运用的话,别说杀谁算谁了,要得一地、取一国,也没什么难的;但他这么辛苦,花三年时间,教我人类自身的精髓,自然他也不希望我与异类为伍!

我怕我师父将来知道会不开心,我怕影响我和小公主的感情,所以尽管事后我虽然一点力量都没有,也把责任推给了衣尸鬼,并责骂了她,其实可以说一直是我在‘侵犯’她,在关键时刻,她还有一度抗拒;但她并没有反驳我,虽然她没有出声,但我感觉到她是哭泣着走的,最后我想挽留它,但没说出口;就这样,她被我骂走了,

醒来后,一连几天,我再也没接触过衣尸鬼,也没有听说过有人掉失婴儿的事情;‘画媚鬼’随‘她’老公回金国去了,而路上我们碰见,我向画媚鬼打过招呼,想从她身上了解衣尸鬼的事,但‘她’并没有理会我,好像从没见过的陌生人一样;之前的一切好像一场梦,什么都没有真的发生过似的,因为我有这种真实梦的经历;为了良心过得去,我自圆其地骗自己,还问了那天曾和我在一起的子丹,他开口竟直接给了我不在场证词;说当晚我和他及金宝哥、四护卫,还有邓林一起喝到第二天一早,而且钱还是我和邓林付的,还说下次要请回我们,原因那晚是他邀约的,最后他喝醉了,我们给的钱;我记得,那一天只是邓林去了,因为我要去‘为人接生’,所以和他们走到半路上我偷偷溜了;其实,我知道越是常在一起朋友,越是酒场越是多好朋友在,那个常一起去,但并不是耀眼的朋友,有没有去,并不会有人会记得清;

正困惑间,小公主在身后吓了我一跳;毕竟我有愧于这个美丽的小未婚妻!小公主见我面色惊慌,以为我真给她吓坏了,她红着脸歉疚地问道:“我不是有心吓你的,笑一下好吗?”我勉为其难地笑了笑,不过自己也知道,愧疚的内心笑出来一定是好假的,见到我这样,小公主没再说话,而是依到了我怀中,轻轻的抱住我,心本不安的我,此时可能因为想到了那晚的事,面对自己心爱的未婚妻,竟表现出了些不应该的冲动,这一点,小公主是马上感觉到了,她抬头脸红红的,神色惊慌地看向我;不过,她很快站开,就用微笑和关于剑盟比武的事,缓和了我这尴尬的局面;她说她今天来找我,是想让我与她一道以嘉宾的身份,参加三天后的剑盟决赛,起码这样,我不会因不能继续参与剑盟的比赛,而有所遗憾,而且怕我参加拿不到好名次,或是伤着了;毕竟皇帝只有她一个女儿;所以到时以我和小公主为他们颁奖及受命他们,而且我可以直接在那挑选我将来的手下,不过,前提是现在要先去找她父皇,把我的职务安排确定下来;

因为关于我之前的任命,大臣们都与皇帝谈论好几天了,不过暂时还没有定案;关于这一点,秦桧还给我了另一个内部消息,我本是状元人选,因为我是大家公认最好的,不过皇上有意让我按我的考卷建立商军团,所以不可以记我做状元,因为这样金辽两国会非常关注我,最终我才成了榜眼,这是为什么那晚主审官亲自来给我祝贺,因为当时他认为我会是状元;另外正因为这样,才许非正统皇亲的大公主给我,只是没想到我却和小公主定的亲,这样我再成为白虎大将军,就会更加引起金辽两国的重视,而且皇后又不准我从军,所以赵构马上同意了皇后的定论,等于间接否决了原先认可的提案,但毕竟我是个人才,各大臣又在强烈推荐我的论述和我的人,但他又矛盾,双方正在商讨断顿中,但赵构明显是同意我的,只是有那几样东西他担心;所以秦桧求了娘娘出面说语,娘娘不过问朝事,就叫小公主找我自己去面见皇帝,只要我重新得到军职,就可以重我的提案,另外娘娘知道小公主面对皇帝成功率更高,而皇后的决定,她也不敢去插手;

……

初入御花园,皇帝赵构,当时正与宦官在花园里下新的相棋(象棋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产物,但最关键棋子‘炮’,则是宋国独门协防兵器;所以我这里说的是那个时代有相似的一种棋,我觉得也不会过分;),由于很久以前与赵构私下会过面,知道赵构为人和蔼,自然我的压力,还不如与秦桧在一起时紧张,上次上朝如此紧张,是因为大殿的气氛,而并非因为皇帝他本人;所以一行完礼,赵构就直呼我姓名,招呼我在一旁‘观战’;相棋是时髦新生玩意,由于比围棋好玩,而且更具思维性,自然城里有很多人在玩;入城时,我学着和人家下过几次;加上我有《分心诀》的关系,在我的暗示下,本来棋艺就不是很好的宦官,一连快速输了好几盘;下到不敢下,就荐举我入棋局;其间小公主则在旁,不时保荐我加入军方并为将之事,因为皇后不给我从军,由于下嫁公主是史无前例的,所以皇后基本上还是完全把我当附马给处理了;附马不可以做的我不能做;早朝时,秦桧与张浚都曾提过我为将之事,但众臣因为我是南方人,不少官员有非议,也有不少人并不看好,都让我做文官,正伤到赵构心病,所以赵构未言,要与我先棋之;

……,棋间,我与皇帝口中一直满口是‘将’,眼看皇帝赵构快要输棋,我则假昏棋让驾;大开门路,给皇帝赵构一个可以马上将死我的机会,赵构看到机会,高兴道:“将军,我赢了,”;一旁的小公主,并不会下相棋,也知道什么回事,但自小野蛮出了名,听到父皇对我说了‘将军’,将错就错,马上拉我跪下,接口叫我快“谢父皇龙恩;”

其他人也还没回过神来,也陪着行礼:“谢主龙恩;”因为这句话,不管是罪是罚,面对皇帝,说这话都是合情合理的;所以事实上他们并没有参与我的事,而皇帝却认为大家在有意求他,而我因为能有幸和皇帝一次下棋,自然也是无比光荣的事情;如果当时有画师在为我们画相,我可能会因此名流千古,至少在族内是这样;虽然有些不足,但我的“谢皇父龙恩”也自然出于心声,诚意也相当到位;其他在场的人,也不知道什么回事,皇上口中的‘将军’,二字的确是在叫我,而且小公主都听到了,谁也要卖一下她面子,要不然想在宫里混,难!所以还跟着大赞皇帝英明;

得知,这一‘将’,给小公主因错,造就了我这个将军;赵构并不太在意,只是笑言:“以后还是捉围棋好;”说完就摆正身姿,马上正式给我封了个‘白虎大将军’的名号!

“父皇,白虎为将几品,可以带兵和进谏吗?”小公主起身马上去给她父亲捶背!

旁边的公公代言,“皇帝金口玉言,由皇上亲封的将领,即可五品以上;他日朝上才正式定品;我大宋官职,八品以上可进谏,五品以上可以申请上言,只要在场没有你直属上司,如果上司跳级上谏者,是不把上司放在眼中,四品以上可以随上司入宫,三品以上可以通报许可后,直接进宫面圣;可不理直属上司;不过,白虎是我宋国四大保护神之一,张浚是青龙大将军;自然白虎大将军,官职不会低很多;”

赵构没有等我回过神,就说与我一道移驾御书房,其他人则没有叫,除了贴身护卫和宦官,自然其他人,包括小公主在内,只能跪安送行了;

御书房里,皇帝开口就与我谈起从两年前梁山水伯,及后来途中救娘娘的事,问战时我的各种取向,我从没想过皇帝会如此重视和清楚我的每一场战争,我可说的上是受宠倍惊,我明知是离题了,但就是拗不回来;当他提到前天血才子的事时;我还以为抓血才子的奖金有着落了,原来他只是口头赞赏,其中也包括我大公无私,视奖金为粪土的事;一提到钱,那时的我要多悲摧,有多悲摧,要知道如果邓林没来,早些时候我就断粮了,我连房租都付不起,那时天天都想着,今天是不是有人请宴,要不然只能说胃口不好,一天吃两餐,一文钱的早点和一文钱的宵夜,而现在又何曾不是呢?邓林虽在,但我们正送来的银子又被抢了,而两个工场大量花钱,外加上家丁工人,四十多口在吃饭,我也没什么钱了;

……

记的师父皇爷说过:为帝者阅人,必‘先听其言,再定其人,用人、审事则两分;’因为为帝者从不缺少好建议;只缺少‘建议’真正有效执行者;如果没有清楚进谏者的能力,对方提了一个好的建议;理应赞赏,过多的询问;只会让人觉的你在有意刁难;如不准之,可有只有一种后果,就是失去大部分进谏者热情;民间会说自己不听贤言;准之,因为对方没有就个能力;往往都以失败告终;浪费了人力财力不说;最终也落个用人不当;赵构并不是真命天子,至少他自己是这样以为的,因为他做皇帝的时候,原皇帝他哥赵恒并没有死,只是在被金国俘虏去当人质了;不服他的人不少,而且都是前朝元老级的人物,所以他做事十分小心;没有九成九把握,他从不会乱来,前几天无意中我与一个城里的退役老将,私下聊过,老兵称:据说皇帝赵构以前有一个儿子,但因为他母亲不是汉人,所以皇帝没打算让他儿子步的后尘;而可能是打算把皇位传回给他原正统皇帝的后代,只是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儿子是谁,现在到哪里,至今是不是还活着;……,所以这个未来岳父,的确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思量;

在几次战场讨论中!皇帝告诉了我很多当年他北战南迁时的心得;并讲述了现在金国、

西夏、辽国的真正实力;和边疆的应对!行商方面却十分了得,原来赵构与其兄长一样,是一商业奇才;于通商的关系,影响力远至东洋,南洋岛国;近有几百年前就被金兵割占的高句丽;也尊他为兄长!所以对于我的东从西属的商兵之道,他十分看好,所以他并不想我有军衔或官衔;

聪明人与聪明人,说话不需要转弯抹角;我更希望先得皇上心意!因为官场我只听师傅说过,但并不熟;我直言道:“皇上,我的理想有两个,一是希望我们大宋国,以行商方式软征南方,二是利用行商的钱,提高军事科技和加强军队的训练;赵构道:大宋现在商业还是天下最好的,但我大宋并无力生产这么多的东西去卖;特别是丝绸都已经市场化了,从别生意人手里抢来也不合适,你要做生意,虽然线路不一样没什么影响,但这些东西并不能增产多多少!

我:“这个皇上放心,只要您同意,我一不动粮草绸布,二不售金属兵器,三不卖生禽人口,四不染林木油茶;自用除外!”

赵构打趣道:“不是做盐吧,这个卖不了多少,”

我:“我打算卖陶瓷,”

赵构:“紫砂吗?这个是有可以卖些钱,但冲击市场不好?但外售人家可不一定会要!”

我:“不是,我说的是普通陶瓷,而且不在宋土,本地市场出售,这因为陶瓷这东西,我们可以有用之不完的材料;而且只用农余人力,他们还可以成为大宋预备军队,”其实我是想打造第二次丝绸之路的,但海上水多丝绸怕水,当我拿起太监给我的茶杯,再看了看宫里的瓷器摆设,都很精美,所以灵机一变转换为陶瓷,其实我并不知道陶瓷,也并不是什么土都可以烧;

赵构:“陶瓷,这个还可以,宫里的贡品,就做的十分精美,这只是贡献者,为了以众有别,所以反而控制了贡品和普通的区别,外边陶瓷没有这样的货色,但我并不计较贡品和普通人家用的有多大区别,这些东西其实大可以多做些,我要的是富强,并不希望与百姓有什么不同;不错,你这想法不错,但南海强人海盗很多,他们也有人曾救助过朕;”

我:“皇上,我们是军商,只是给我100条船,五千人马,我可以让南洋,各国不敢动一下,就不要说海盗了,真的动起手来,我们也是海盗,出事与大宋和皇上没有什么关系,我只要求5000人,对外谎称一万人后备作战部队,一纸文书,我们自己去以邦交式拓商路;

赵构点了下头,好像还满意,就对宦官说:叫秦桧他们出来;此时,我才知道原来秦桧他们,就在御书房后面休息;张浚先出来,对皇帝赵构一行完礼,就向我道:‘阿吉,依靠智慧谋略打赢的别人,对方一定心存不服,白虎将军,就等于第二个青龙将军;至于为什么我们要封你做白虎大将军,虽然不可能给你这么兵,但对外你是和我级别相近,外面的人都知道我有十万军令,自然你不可能太少;到时你虽然带几千兵,别人也因你后面可能有几万,而不敢对你们怎么样,就你几千人打到剩几个兵,敌人也可能会,就还有几千人马,同样也会投降给你;到时我也可以借兵给你,如果知道你只有几千人,就算你的人个个可以以一当十,别人也不当你是一回事;’身后的秦桧拉了下张浚衣服,好像是怪张浚话太多了;这也不奇怪张浚是军方的人,从来不参与除军事以外的事情;这次叫上他是因为组建的是商‘军’;

皇帝赵构道:“早朝时,对于你的卷子,我们讨论过了,本来我大宋丝绸要经过辽境,关税就很重,我们也打算全力打造海运,但百官都不同意冒这个险,但造路、及促进生产是全部认可的;关于这方面退朝时,朕留秦桧、张浚与虞允文,就此事谈了很久,觉得可以试一下,但你的商军,与军方和御林军没直接关系,你们直属我辖管,秦桧可代朕批示,虞允文则全面协助你!张浚主要为你士兵和军备,(皇帝这番话,说难听一点,秦桧看帐目起的是监督作用,虞允文则是我身边直接的盯子,监管财政与整个过程;但对于一个新人来说,这算是破例中的破例了;没有他们,我每走一步都全更麻烦!)而事实上,我暂时只可以抽三千人给你;你可以到军队里随便挑,只要他们愿意;另外福建水师有大海船三十条,我给你十五条,但我允许你另外自组建一千人的白虎团,对外号称五万,战船三千;另外秦桧会发动商人捐赠,其它要靠你自己,我相信你会胜任的,从你的客天下就可以看出来;陈爱婿,你认为还要有什么要求或要补充的没?”

“这个……,我还要征用工匠或者征用官窑,产品都要重新针对性生产,和各国商使打交道的文书,除我们外,各地商人和各国打交道,都要大宋商务审核,这是提升商业的一个准则,而审核后,这样对于我们对外行商,比较有利,同样可以收取一定的费用,其他应该没有了吧?”我此时心中想,赵构以我为主,首先是对我已经很好了,要不然我最多只是个‘提建议者’;

秦桧为我说话,“作为一个新军团,没有一万人,起不了气势,陈吉是个实在人,据说也是我忠良之后,我秦桧的意思,给他一万人,对外可号称十万人,因为除了海上,他们陆上也要维持货物安全,陈吉本来就是个可以出小兵打大仗人,也相信他有面对敌大军,有杀完为止本领,不过,这样好累,也没必要,我皇是明白人,南蕃之地,就安南就有几十万大军,其他国不得而知,要保护商团,让别人知道我们商团,有多点护卫好一点,有可以对抗一国之兵,才可以得到尊重;我可以举个例子,如果某国不良人士,及不友善的国家,一旦了解,我们商团只有几千人,都分散到各国了,一定会化成强盗去抢钱的抢货的,如果只有几千人,我们的兵自然自己心虚,安能打仗,哪个国的军队,不是数以万计,他们一定认为他们可以找到打败了我们商团的理由,如果他们认为陈吉带的不是几千人,而是十万兵,几千人就可以打成他们这样,下一次兵到自然他们会怕,要是他们认为十万大军,都开向他们,连那几千人都能把他们打成这样,试问他们还敢不服吗,打仗就要这样,让对方没有一点点希望,不然我们再强的兵都会累死!’还有如果消息传到金辽两国,谁也不敢再轻易犯境,加上那是商护人士,就算有十万,面对金辽我们也说的过去;”

张浚跟着道:“陈吉的确是一人才,臣认为只要不改变现有各地的官职,加一个新蕃号,号称地方招安来的,金辽必不会在意,我们要连他们的钱也挣,这一点我认为秦大人说的在理,就给陈吉一万人,对外称十万,有大将之本,才能言做大事,由皇上特属,本人再加送陈将军一家造船场,另配发十艘大舰材料;还划军饷五百万两,棉布一千匹,武器军甲各一批;”

赵构点头道:“陈爱婿,你的意思呢?”

“谢过皇上、丞相、张大将军;这个之前那一些就可以了,兵数方面我先要一千人,如果三年我发展不到一万人,就当我能力不够;但我要求皇上,给我这些兵按月,支付三年与正规军一样的粮饷;”其实我心里知道,小公主早和我说过,国库里的钱除了下个月进贡给金国保命的,和军队朝官的薪饷最多,只剩有几万万两,这点钱根本支持不了往后一年对外史的接待和正常宴会和宫里的开支,赵构已经是历代国主中最节省的一个皇帝了;这也是我为什么要请命行商的原因;

赵构:“这个没有问题,但现各港口都有人驻守;也是各地官员主要收入之一;”

我:“我知道要想拿一个港口,或就近建港口都不好处理;我们并非军队,我们完全可以借用民用码头,不然在我们老家珠江,找一个可以避风靠岸的地方也不难,不过路不好,因为我们不一定要全部在一个地方上货,这样也不会影响民船;”

赵构:“正如朕意;三年可不可以成功就看你了;”

我知道赵构不可能有钱给我们建一个新港,因为国库空虚;而且也不可能征用民港,更不可能用军港行商,但我是军商,借用可以给钱,也可以不用给钱,

赵构:“不能够买卖丝绸、粮食、肉食禽畜等、连民间的棉麻布衣也不可!”赵构本来就是一商业奇才,他早命人画了海图;在漫长的海岸线中,南越除了安南很多地方未开发外,只有广东汕尾一小段,处于零开发海区,一个的小镇的名字吸引了我!那就是‘甲子’,我的手就在那里停了一下,除了‘甲子’这两个字吸引我外,这里还写着,经常出现海怪,台风,海盗,连渔业都不行;

赵构看我眼光在那停了好久,以为我是要那里,所以他跟着开口,我把甲子划归你管辖,以陆丰县作为后备基地,同时还赠送海丰县给我作为后备基地!并封我为白虎大将军,统领白虎水师,共有兵马一万人;后勤封地海陆丰两县一万户左右,但这一切要等订婚以后;(后来才知道当时两县一共只有七千二百多户人)!

安排完事情后,饭都没得吃,大家马上都给赵构打发了,唯独我被留了下来;

“吉仔,你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听说这是你们广东人习惯性称呼!”

“是的,陛下你知道广东?”

“何止知道,爱妃就是你们岭南广府人,枕边之风吹了二十年,你说呢,这还不算被我宠坏的小含;她十二岁后,也常不远万里偷偷跑去广州,特别是端午节前,因为她很喜欢吃荔枝,而且她只吃新鲜的,她怕虫子,这个我不说你也知道是为什么吧,回来时为了不让我处罚她!常常先一步跑到太后那去,送上荔枝,说起很多广州的各种方土人情,把太后逗得乐乐的,自然太后总出面为她说话,现在皇宫中不少习惯也来自广东!对了,听说你手上有一把“一剑千愁“宝剑!

我:“是的,陛下;”

赵构:“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前朝的尚方宝剑;这把剑是有来历的;慕名献剑者曾留书,说这是把神兵,但我们的人却没找到它特别之处,只是因为剑名为‘一剑千愁’,所以先帝才把它,交给了前朝的巡府,前一段时间,小公主的剑,回来时说是掉了,我并没在意,但我吩咐下面的人为她找剑,后来有人找到‘一剑千愁’并误以为是公主的配剑,所以再次献给到朕这里,公主看到剑十分激动,明明不是她的配剑,她却乘我不注意偷偷带走了;回来时却马上换上了她自己的配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再后来我的探子发现在‘剑’在你身上,所以我猜是小含真接送到你手上的;所以我没有过问,其实公主的侍卫都是我的人,我问过她,但她只是忽悠我,因为她还小,所以把我表妹赐婚给你,她也没意见,直到我赐婚你失败时,她才主动提向我证实这点!并请求让自己代嫁于你!你知道她虽非正统皇后生的公主,但皇后视同己出,而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这个皇宫她是至宝,所以希望你好好爱她!”说着说着,我跟他进了一个小书房,

赵构的书房椅子和躺椅里,各披着一张虎皮,我惊讶地发现,其中一张,还是我两年前卖了200两的那张,因为虎头的王字纹我认得,就问道:“对了,陛下!这虎皮多少银两?”

赵构:“这个不清楚,是太师送的,市场上很难买到,听别人说:他是花二千四百银子,连哄带抢从一个兽皮店买到的;不过,那都是年前的事了,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现在扔到市场,三四千两应该有人会抢着要,叫五六千两也可能有人会买;

“五六千两!”我脑子嗡一声,差点没跌倒了!“有这么贵吗,市场上上好的虎皮,不是五十两吗!我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这个是华南虎王,也是最凶悍的白额吊眼虎,这种虎比一般的东北虎还要大!而且十分少见,虽说比白虎多见!不过比白虎还珍贵!最重的是有虎头有这个完整的“王“字,就如人写上去的一样!可以说千年难得一遇!据说当年象形’王’字,就是来自老虎,所以价值自然不菲;你再看看,这白虎皮同样有一个‘王’字!这个比华南虎王还要珍少!这是皇兄当年在位时赐我的!但白虎皮的价值,却比不上它!不管怎么说!白虎只是护兽,华南虎王才是真的王;还有另一样东西,因为打这虎的猎人没伤到老虎的一点皮毛,扒皮时下刀也干脆(这一点,因为当初在古隆那,听师兄讲过虎皮如何扒,才可以卖更高价钱,所以当初猎杀和扒皮时,我相当小心!),而且毛色鲜实是老虎最强壮的时候,但也非毒杀,老虎皮毛也没发现有绑痕,和挣扎过的痕迹,这同样是很少见的,单这一点就值多两千两,因为这是用命换来的,五六千两也是值得的(五六千两,相当于2000年价值五六十万人民币,而我只卖了相当于两万元,心酸呀!)!而赵构拿白虎皮给我示意一下,发现这白虎皮的确是多了很多箭眼!还有一些部位因挣扎或清理血污损坏的毛块!而这些在我打那虎皮里一点没有找到!完美的让人无可挑剔;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心里也很是后悔;虽然我很想说,赵构那虎皮,其实是我打的,过程也没有这么复杂!但一听到店家简单加下工(皮毛扒下来加工这环节很重要,但对于做皮毛生意的只是小菜一碟),一转手就净挣二千二百两,而且还算是促销价,所以心里很不是好受,怪就怪自己卖之前,了解不够,心想那怕是多卖两百两也好!现在说出来觉得好丢脸,所以沉默在思痛的后悔中……;心里不断在安慰自己‘下次……下次一定……!’但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下次’吗?

其实我心里也明白,就算真的有下次,我也卖不起价钱,只是自己没先去了解,就去卖了,因为师父‘商人’说过稀有的东西,要不断易手才会升值,特别是独一无的那种,因为商人炒货,首要要有源源不断的货源,独一无二的,所以一般人会拿较差的去炒,因为炒知名度炒高了就卖掉,卖掉就没了,谁也不会再花太多时间去炒,一冷下来就什么都不是了,所以要不断易手,每一次易手价值都增加一些,例如:你捡到一块独一无二的石头,有人花一万买走了,因为这是独一无二的,而且花了一万才买回来,他喜欢他会说明为什么会喜欢,听者听多了自然会为这个东西传播,如果这个购石者有地位名气,自然这石头也会沾光;当下次你捡到这石头,这东西的价值是一万两,你不可能会给人家开一千的价卖,一开始的叫价会是两万,最终出货价也不会少于一万,一万五买回来的会叫价三万,二万买回来的,就会叫价四万,因为前者买时卖者叫的是三万,你只是加了一点点,虽然事实上是加了一倍,当大多人所熟知后,最高的叫价就是它的价值,如易手不断易手,不断加高这石头的知名度,加到一千万之后,多加一百万,也有人觉得值,当他一千一百万买回来时,这个石头价值就直接升到一千一百万,而有人又发现一块独一无二的石头,同样又给人一万买走了,你只会给对方一万一千,而第一个买石头的人,可能卖出去的不是最好的石头,那石头他也是一万买回来的,或许当时一万买并不只是那个石头;但当那个多次易手的天价石头,价值达二千万的话,比那石头更好的另一块,是不是也可以卖二千万呢!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同一个质地的石头,别人也只会当那个多次易手的为正品,所以就算被人认同也是只能减价促销,但这个难不了商人,直接来几次四千万的假易手,就搞定了!所以我那虎皮也是算是炒上来的,给我二百两也算是人情了,说不定可以卖这么高的价,店主也没想到,如果当时我不卖,最后说不定最多也只可以卖三百两!直接卖给皇帝,皇帝也只会问我要多少钱,按我的性格,我一定说别人给我二百两,我不卖,你能给我多少?皇帝干脆的话,最多也只会给我四百两;更有可能,直接叫下人来谈,一开始来个‘二百五’,我还不愿意,最后直接来一句‘最多二百八十;’也说不定;反过来,哪天我有钱多得没处花了的时候,就算是到时这东西值几千两,那时我也因为有感情,也会把它买回来;所以钱要多了也没用,何必在意过去做的不如人家职业人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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