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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敲门纸

因为血才子的事,我认识了很多高官和御林军的人,自然‘吃饭’总是免不了;那怕还远不是饭点时间,也早有人提前安排好了;宴席间,听说我是考生,大家都谈及大考中,军事战略和治国议论文的事;我也说出了我的想法,因为还在山上的时候,我经常和师父皇爷谈论这个,所以我很快说出了一个,很奇妙的强国兴邦之法,那就是我当初提到“东从西属,南拓北荒”的商兵之道;并且得到赵伯琮、秦桧和张浚等人一至的认同;因此还有几名高官说要的举荐,保我做将军;酒场的话,听一下就好了,不过,对于我的文考,他们的确给的不少支持,至少考场对我‘公平’了许多……;

考试为期一个月,初考为十天,每天十场,每场一千人,每场为期半个时辰,实际报考人员九万四千多;中考十天,人数降至二百人,被认可者,会有十天的暗访期,除了审核考生的身份外,还对考生进行为期十天的暗中监察,以观其人品;其间有做好事的,会加分,讲粗口的会减分,有功绩者自然加分更多;品行达不到‘优’、‘良+’的,会直接去掉考选资格,但这些并不对外公布,而且是大考最大的秘密,参与监查者,也并不知道这些东西,会直接影响考分,这一点就不要说考生了,包括很多朝官在内,都并不清楚;

殿(高)考为期十日,不过,这已经是放榜前,人数降至十五人,分别是品学兼优的状元、探花、榜眼与另外十二个进士,一般这十日内,不定期只有上一次或几次早朝,其中真正可以殿试的一般只有三个至四个,不过一般是第三名和第四名,不分上下的时候,才有四个,所谓状元则号称万里挑一;我也是师父皇爷说了才知道;

不过,初试十分苛刻,动不动就撕卷赶人,其中不少是墨没磨那么好的,下笔太慢的,有黑水溅污卷纸的,动来动去的,椅子坐不正的,穿戴不好的,手里不干净,有汗而弄脏卷纸的,字写的丑的,另外入场时,不排队及插队的,忘带笔墨的,笔其间坏了,处理不当的……,不出去也会给士兵抬出去,不少人因身边有考生给强拉出去时,而倒至到墨水污了他卷纸,而失去资格,但这些是大众所知的事,也并不过分,毕竟礼仪廉耻,也算考试的范围之一,这一点考前培训班是有说的,也是为什么考上当官的,都随手可以写一帖,工整准确和买相好字贴;

我则因为有人引导,有人先为我准备好了笔墨,擦好桌子,不准确的地方,不好的地方,还有人给我提示,选的也是最平整的桌子,最后面最角落的桌子,每个考桌两边各有一个御林军的士兵在监督,一有不慎,考生就会给他们赶出场;与他们相比,我旁边的那两个侍卫,只能算是专门服务生了;有他们在自然省去了我很多麻烦,这一点是因为上次血才子事件,我以嘉宾的身份,参观过御林军不少地方,还和这支考场监理队伍一起吃过午饭,这些御林军兄弟们,自然对我有特殊关照;加上现在就算我考不好,要在御林军得到一官半职,相当简单;要不然子丹,是不会带我到御林军参观的,更有可能是上面的意思,其目的是想我可以考虑加入御林军;

考试写的是议论文,写的是自己的设想,及对地方或国家的建议,我主张以商业强国,题目是《东从西属,南拓北防;》全部以四字文的写了一千二百多字,加上卷纸大小,在考前辅导班有用过,自然写的也相当工整,下笔自然也干净利落,没上过辅导班的很多是前面写完了,后面还有一大截,有些写到没处写;

考完出来,我卷纸因工整,句字通顺而,被直接放到少数‘优’的那堆里,写得不好看的会直接给人放到‘劣’那里的,等于直接出局了;这一点,只说明一个问题,没钱的请人辅导的人,很难考到好成绩,除此之外,考生智商不好一点也不要提,所以不要单看一张卷子,这可是智慧、人品、习惯、胆量、为人等等的全面考核;并不如民间故事那样,家图四壁的人,只要用功读书,也可以考到状元;事实上,我们也听说过贫穷家的孩子,考到进士及以上的,但就算能是个秀才,也至少是以前家境不错,说其出身贫寒,也只是相对某些人而言;

考场外,可以说是热闹非常,特别是各地考生入京赶考的这段时间;第一次在这么多人的地方,真的有些不习惯,不过我还是很兴奋;记得父亲说过,京城开封有个助考街,那里有很多平宜的东西,主要是各地考生上京考试时,因盘缠不够变卖随身值钱东西的地方;父亲七八月时入京,都喜欢到这来,然后花光身上所有及借到的钱,大箱小箱地运回家里或他军队直辖的地方变卖,我母亲当年也是在哪条街里认识的,而我外公白洛,当年也是个考生,志在报国,但多年没有考上;后来,我外公白洛,就把《千兵记》和《白起手卷》这两本书买给了我父亲;也就是因为有这两本书,和外公白洛联系密切了起来,并让父亲后来在战场上无往不利;因为父亲的驻地,与白洛很近,所以不时要请教白洛,就这样不知不觉认识到我母亲,关于他们三个人之间的感情故事,可以说是小时候我最常听到的;(在这里我就不多说了,因为我在这里的爱情故事,也许你们会认为更加精彩;)我想这里虽不是开封,但同样是京城,应该也同样会有这个地方;而且这个地方一定就在考场附近,先去报名再说;

一路上,有不少书生打扮的人,跪在地上乞讨,下面写满乞讨的钱数及理由,一定会在高中后如何报答等等;也有就地出卖随身物品的,连卖儿、女、妻、奴的也不少,还有变卖大古董花瓶的,这个我有些疑问,赶考也会带花瓶,还是这么大的、易碎的古董;小时候母亲曾说过:不是每个带上身上的值钱的东西,都是真货,值钱的东西不多,但有时次货在变卖者心里认值很多钱,事实上一文不值他们很多会漫天叫价;

今天一见,比我母亲说的复杂多了,可是回想一下,记得父亲说过,母亲没有去过京城,也许是她听父亲和外公说的吧;无意中我好像看到我的名字,不过,我不是很清楚在那里看到的,也许是错觉吧,因为我的心思都被奇书,珍宝给迷的昏头乱向了;

大广场里,有金人在摆雷台,其中有一个是金国皇子,其主要目的是为了羞辱大宋的考生们,因为金国之前没有文字,所以不少人从小就学汉字;我本并不理会,但看到赵公子也在台下,自然也会去看下究竟;

原来,这个金国皇子,今天正是冲小公主来的,虽然小公主还小,但在很多时候,她美丽的容颜,都可以瞬间吸引住别人眼球;不管是她的五官、躯体、秀发、白幼肤色、行止言语,都可以用完美来形容;金国皇子,本是临时出使宋国,无意中被小公主的美所惊动;并得知小公主和一书生关系密切,而且今日可能会来考场,就在广场上,架起了雷台,以卖弄自己的文才,不少考生都给他打败了,因为他用几个国家的文字写下一句话,只要可以读出一个字就给十两金子,但没有人一个人可以读出来;

赵公子看到我,期待的眼神看着我,因为他曾听我说,我会多国蕃文;我给她很直接的手势,对于给了什么手势,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赵公子一看就会明白了,不过我只是充一下大头鬼罢了;

没想到赵公子就会神气地说道,只是人家不理你罢了,我随便叫一个就可以读出来;谁要你的臭钱,我自己给他一百两金,外加配剑一把,由于当金国皇子,看到我和赵公子很亲密,自然他不像我,他知道赵公子的真实身份,而我与‘赵公子’关系,并不一般,此时他眼里我才是主角,所以他更加针对我,还另写几大字挂上来,要直接考我,并说如果我会,那他将马上混回金国,并升到一百两金;我没理他,只在远处看,因为太阳的关系,我看了有点久,最后就丢下一句话,“一个不会”;所有人都在期待着,想知道我到底哪一个字不会,还是一个字都不会;我说完不理那金国皇子,要带上赵公子走人,除了金国皇子,

其实我早就读完了,金国皇子不死心,说要按文字的语言去读;我没有理他,但用金国话,明显地告诉他其中一个‘字’笔划的先后的写法不准确,所以写的不好看,我的金国话不是很好,说得并不顺口,但让他听起来像有恶意挑衅的意思;所以他只能气轰轰地走了,而他许下的奖利,也忘记兑现了,百姓们都当我只有一个字不会,才气走了金国皇子,深为出了这口声,而为我欢呼;其实金国皇子,就是写了“一个不会,”只是用了东北方四国的文字,他的意思是大宋一个人也不会,这种做法是双层污辱;

赵公子看到金国王子灰溜溜地走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远处秦桧走过来,打招呼后,告诉他,因为秦桧在金国做过十几年俘虏;那四个字他不懂,但金国语言他是听得明白的;秦桧还说我的金国语不行,好好几句话说出来,像读单字一样,不咸不淡,表达的感情不清不楚;

赵公子说要把他丝套里的剑,送给我,并叫人给我拿金子;我直接拒绝道:‘兄弟不讲钱,而且我有剑了,不要兄弟的爱剑;’其实我本不知道里面就是“秋月良缘”;更不知道这是‘赵公子’第二次给我暗示;

而不少观众们仍然,以为我还有一个字不会;但并没有人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字,问秦桧,秦桧只是笑笑没有回答;这事就这样平淡地过了;

由于中考还有十天,所以我学习中完全可以抽几天时间出来,打深神棍四爷的下落,当然这次并不是我个人的事,因为从血才子案件的审迅中,也有说到四爷的事,御林军自然也插手了此事,但查探只是子丹负责进行;

只是四爷先一步找上了我……;一个午夜,不断有人搞我的门,但我开门却找不到人,关上门不久又有人在敲,而我的《闭目观天》一点也用不上,弄得我一晚睡不着;

直到第二天,我一到门外查看,终于发现了问题,我的门上,不知什么时候,贴上了一个新门神,而问题就应该就出在门神上,因为有种道家行内人称之为‘敲门纸’恶作剧;只要在门上贴上一张经过化学处理的纸,这种纸自身会因气温而震动,发出类似敲门的声音,特别的夜深人静的时候,声音很大;而只要有光,又或者门打开时,扇动了气息,它就会要一段时间,才可以重新化学反应,由于有时在外听到有人在敲这门,但也看不到人,因此行外则容易误认为是夜半鬼敲门,而光照后一切又变得平静,所以没有人知道这是纸上的物质的化学反应,也不会想到是纸本身发出的响声,而不是真的敲门声;

所以我直接把门神撕了;小二见我撕门神,觉得奇怪,就问我,不是我昨天叫人来贴的门神吗?我追问了一下他,但得到有效的线索并不多,不过,能做到这一点,并选上我的,除了四爷,我想不到别人;但也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四爷要继续与我斗法,这一点,追查起来也并不难,因为四爷一定在这附近,说不定就在这家店里,第二种:也说不定与前天考场的事有关系,说不定四爷真是金国人有交往,要是这样,他为金国人出头不痛下杀手,而是用这种不痛不痒的手法,说明他只是随便忽悠下金国人,就不可能会在这里;但只要留心金国使团,就可以找到四爷踪迹,但如果是这样,也说明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在进行中;这一点,我通过李护卫通知了子丹,而四大护卫也带人,对我的周边和住店进行了一次地毯盘查;最终查到的线索,是金国皇子身边有带金国巫师;而他们早上已经去茅岭拜神去了,而同时张护卫,也给我带来了,血才子离京时,给我的口信,说:‘血才子去剑盟,并非因为我手上的剑,并叫我小心四爷,不要轻易跟四爷上茅岭;’

血才子的话,让我想到血才子知道四爷会常去茅岭,但好像他从没有直接去茅岭追杀他,而是都在离开茅岭很远的地方,才四处去寻找四爷的下落,这一点,也表明血才子确实对茅岭有顾忌;所以我决定先去茅岭看一下,不过,为了保险,我把我的想法也告诉了张护卫,要他叫子丹和另外三护卫跟着去接应我;御林军的速度非常快,我还没出城,他们就和我在城外十里的地方会合了,他们还带来的茅岭的地图,

子丹说:“血才子是一等高手,给我的留话中,也说明不敢直接去茅岭招惹四爷,所以身为下一等的行家,自然也不敢冒然行事;所以要与我商议好才去,还说刚刚御林军有三个好手入观查看,都失踪了;失踪前,他们曾十分惊骇,因为其中一个会千里传音,所以在外面接应的人听到了,但由于时间极短,他并没有给到什么有效信息,很大的可能是在地下,因为他们曾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反应,一有反应,就十分急速,虽然他们几个不一定比的上血才子,但不恋战的情况下,六个血才子那样的高手,也很难同时制服他们三个;但他们大批御林军入观搜查,因没有圣旨或官方文书,加上金国皇子一行在为他们说话,只好不了了之;”因此他要四护卫与我一道去,理由是四护卫并不是御林军的人,查不查得到证据,他们都可以以执法的身份一旁照应;

我们一进去,子丹则随后带二千御林军控制整座山,因为他的上司二统领金宝哥,知道我要上山查看很高兴,马上说要要参观拜祭为名,带队前来接应的,毕竟那有三个御林军兄弟,还有一线希望,他们也不希望错过,但无凭无据御林军也不可以公然出手;

……

茅岭道人还挺多,粗算一下就有三百多人,不过,这些人可以分为四类,一类是真正修道的人,二类是带罪思过及对生活失望而不敢面对自己半路出家的人,要知道出家人是一定要改名换姓的,而且是一定要忘掉自己出家前的一切,这个连官府查问他们都可以不认,也没听说过有人敢来这里追赌债;三类则是护观打手,这些人凶神恶煞的,根本不用与他们谈什么怜悯之心,慈悲之怀;另外还有一类是非道装的商人,这些人不是学道的,但他却光明正大地打用神的招牌在骗钱;而且这类人明显占极大多数,基本上每个角落,都可以看到他们的身影,除了大门左边,一条不起眼的竹林小路……,虽说不起眼,但这条路却隐藏着无数的眼睛,我与四护卫试着随香客一道往山上走,准备到时兜回去,但发现与那条道目的的地越远,最后我只能在他们协助下跳过围栏,由悬崖一路往下跳,不过’悬崖’这词,只是相对普通人而言的,对于我来说,只能说这山陡一些;连四大护卫这样的高手,也不敢轻易跟我下来,所以这里我并担心对方会在这里设有陷阱;或有人在这里防守;由于我抄的是后路,我很快找到并发现,一个山洞,这个山洞十分隐蔽,前面有个小平台,周围也有很多树,不管是从山上山下,发现不了;

除了洞口一个守卫,其他最近的几个守卫,也有上百米远,而且他们都背向着我;这给了我很大的好处;为了制服这个守卫,我故意向他附近的树丛丢石头;没想到他看到了树在动,却完全不当一回事,看都不看一下,也许他认为,不可能有人可以来到

这;没办法,我只好现身,而这家伙除了有些奇怪外,仍不以为然;也许,他认为可以来到这都是经过允许的,同样也说明,之前有非本观道人被允许来过此地;我走近他,他只是漫不经心拦一下我,我假意介绍自己,并瞬间把毫无防备的他制服;

走入山洞,里面十分宽敞明亮,有十来米圆方,但到处都有人工的痕迹,里面都是些供奉的神佛,可以说一目了然,细查才发现,石壁布饰后面有门口;然后又兜兜转转走了十几米;来到一个百来平方的平坦的大洞,眼前的景相,让我十分惊讶,因为除了这里角落有好几个火盆外,其它采光完全来自悬崖的大石缝!这些全部都是加了砖石砌铺而成,而且角落的灯光就算是夜里,外面也看不到,而里面却可以做到灯火通明,旁边还有其外几个分叉洞口;为了证实他们高深的设计,我四周各个角度都观察了一遍,在从石缝爬下来,轻轻拍掉手上的灰时;被正从其中一洞口出来的四爷看到;他除了愕然外,更多的却是惊喜:“陈老弟,别来无恙吧?”

“还好,过得去的,就是做的‘亏心事’太多,整天被鬼敲门!”我慢慢地走向他;

“小小伎俩,难不到陈老弟的!今天来点难度大一点的好不好!”四爷一说完,马上往后跑几步,在墙上拉了一下其中照明火盆用的木杆;

正追过去的我,差点没撞到由上面掉下来的铁闸上,而同时几洞口都下了铁闸,我试着往上提了一下,很重,连吃奶之力都用完了,才可以抬上一点点,然后就再也抬不上去了,往上看,才发现上面有东西卡住,不过,我并不担心,因为这种机关,我一看就明白了,要破也十分简单,而且毕竟后面还有一条近一米大的石缝;我笑了笑问:“这就是您所谓的难度大一点的吗?好像不是在考我道术哦!”

四爷也笑下,道:“不急!”说完,他在旁边转动另一个机关,锁链吱吱在响,一个棺材从山洞顶部被慢慢地放下来,这时我才发现,昏暗的洞顶有好五个这样的棺木,这些棺材吊时直接吊在洞顶,当洞顶是盖子;从而也说明这里面家伙,可能是由咒语控制的殭尸,要不然没法让它安份地睡到棺材里,并把它拉到洞顶,利用洞顶石壁盖住棺材;

四爷这时给我扔进他身上的道士肩包,由于甩到地上,里面露出一些黄纸,依稀可以看到笔,及说是加有童子尿朱砂;也许是他看到,上次我对付那两个家丁时没用符;因为道家斗法,从不伤对方的养尸,因为这样有损自己阴德,无法还人家族脉正常,危害殭尸原家族的后代,从而也可能危害自家后代,因为这叫结阴仇;这一点很多学道的人都知道,除非它威胁我自家性命,这样罪不在我,在阴府还是有官司可打的,所以他一定要给我这些;

我要去拿,没想到那个殭尸,一下子跳了了出来,把朱砂弄倒了,朱砂只弄到它鞋子,没有碰到肉,所以它一点事也没有;看到纸笔没有朱砂我很失望,因为这种僵尸,虽然是最普通的,但同样也是世界上恶毒的;一旦被它咬到,就会很快出现坏血病,而且看得出,四爷他们相当长时间不喂它了,所以饥饿让它变得更加凶猛,但四爷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饥饿’同样成了它最致命的缺点,因为它的气力明显打了很多折,这也非它仅有的缺点;我与疆尸打了数十个回合!但实在没有什么意思,用剑把它脑袋砍下,又有失道义,地上仅有的朱砂,只能让它耗一小部分力气,但听说书的讲故事时可以用血代替朱砂,虽然这点师父神棍那没证实过,但他曾说过方法是穷出不尽的,必要时可以试一下!所以我爬上原本用来吊棺材着的铁链;用剑划了一下手指,利用自己的血去写定尸符,因为有血的味道,殭尸变得更疯狂,但它不会爬铁链,只能在下面乱蹦乱跳;正考虑用什么贴到殭尸身上时,我才发现我写倒了,原来黄纸有一面是有干了的浆糊,只要用一点口水就可以贴上去;我向浆糊吐了口水,就跳了下去,在避开殭尸的几次抓咬后,没几下就贴在它额头上了,但好像没有效,殭尸反而变的更加凶猛了,这让我十分慌张,但扭打了几下,我发现它好像意不在我,我就试着慢慢地侧边退身出来,发现这殭果然没有在理会我,而是继续拼命地往前抓打,原来血符虽没有镇住邪尸,不过,面对近在眼前的鲜血味,它发疯似的追着咬!它并不知道,它所嗅到的鲜血味道,就来自贴在它额前的纸符!但它什么都扑不到,一急它拼命往前冲,我和四爷不约而同地调头,咬牙皱眉的不好意思看它,只听到轰一声,殭尸重重撞到四爷附近的石壁上,接着整个瘫倒在地,像是撞‘死’了;

四爷有些生气,看到由殭尸头上撞掉的血符正好飘到他身边,就顺手捡起来看了一下,道:“原来你不会写定尸符啊,那你准备受死吧!”他一拉,我以为他要继续放下上面的棺材,我马上往上看,但上面没事,而是身边一个原本一直就关着的门,快速向外弹开了;门洞里面黑黑的一点光线也没有,更看不到是里面是什么东西,但比之前利害是一定的,不然,四爷把上面几个同时放下来就可以了;四爷的话让我好后悔,怪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好好学鬼画符,没想到这东西还这么有用;

此时四爷则作起法事,口中念念不断地唱着咒歌;我知道那道门里面,99%不是殭尸,就是兽尸了,从门口的高度看应是前者;至于有多少个,我可以肯定只有一个,要不然里面会尸斗,就算里面有分层,可以一个一个放出来,但平时它们相互之间,也会有影响,对养尸者极为不利;这些师父神棍以前有介绍过;不过对于殭尸我还是有些怕;特别是长期训养的那种,之前那个已经是很普通的了,但我还是硬着头皮说:“就一个难为不了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说这种气话,说完我有些后悔,怕他认为我觉得不够,从而多放几个进来,好在四爷,并不理会我,仍在唱着他的咒歌,摆弄着他的美丽的仪式舞蹈;

而那个刚打开的、黑暗的门口里面,隐约出现一个高大魁梧的人状物体,这东西好像一早就在注意我了,可能是刚适应门外的光线,所以才迟迟地出来;一看到它,我抽了一口冷气,这家伙一身白毛,而且皮肉已经甲化,可以看得出普通刀剑跟本没法伤到它,师父神棍曾和我说过:这是最利害的殭尸,又叫兽尸王,只比传说中的玄武差一些,只是当年师父认为,我不可能会撞到,就没有再说下去,可能师父也只是听说过,对它了解也并不多;

虽然刀剑虽应付不了,但我还是把剑拔了出来,因为师父教我的符的确没有用;在经过一轮砍不了,刺不伤的猛斗后,我只能选择逃避,但那家伙,一点也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意思,这种情形要是给二十一世纪的足球教练看到,一定会马上找我去做足球运动员,起码不管射不射得了球,急跑时速三十公里和半个小时不停是没有问题的;而我也没敢停下来;毕竟我是被追者,可不可以停我说和不算,然而直接去打开四爷那几个门的任何一个都不难的,但我没有足够的时间去解除机关,那怕是我在门边停下一秒钟,我也会给那家伙,大卸八块,而冒然从石缝跳出去,刚刚看过了,虽然同是悬崖,而这对于我而言就不是陡坡这么简单了,没有绳子的情况下,与直接跳楼没有区别;因为途中一点支点都没有;下面还有无数的尖石;想爬上铁链,但对方爬的比我还要快;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对付;最后在闪避时,无意中碰到它出来那个门,是可以动的,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跑到关它的那个地方去,并随手关上了门;

这个牢笼设计的十分牢固,也很合理,门只要一关上,就给锁上了;由于我一开始就有打算来探地道,御林军给了我几条烟花照明,这种东西很方便,只要拉一下拉绳,就可以点着烟花,从而利动喷出来的火花来照明;但就是烟太多,反而有些呛到自己;

这时门给四爷调回来,‘当’一下,门给锁上了,我在这时才记起,给我们士兵说过,这种烟花照明是不可以在封闭的空间用的,除非是为了找出口;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烟花的烟越来越多,空气中迷漫着很浓的琉璜气味,虽然看不到东西,但还好空气中还有氧气,还可以呼吸,远没火烟这么呛;但我还是靠到门缝去呼吸,外面的那个兽尸王还在撞打着门,只是这门就是为关它用的,它可以撞开,就不可能是用锁它的了!兽尸王拍打的力度慢慢变小;并开始停了下来,可能是怕兽尸会转移目标,四爷再次打开那道门,我一吃惊马上依着墙,退两步躲到烟幕中,一是为给我给自一定的招架空间,二是为了不让对方马上发现;突然那已经背向我的兽尸王,一听到门开了,马上转身快速冲了进来,由于烟的关系,它并没有马上看到我,而它冲过时,也把我眼前的烟冲散了一些,但它却是冲到笼子中间乱抓乱咬,我也因为这样,借机跑出了笼箱,并把随手把门再次关好,因为是机关门,门一关马上又锁往了;兽尸王一发现我出去了,就再次从里面撞门,这些都是图劳无功的;

我怕四爷再次调整机关开门,我把那个吊棺从铁链了拆下来,虽然我的剑不愿用来砍铁链,但砍下木头还是愿意的;那重重的棺材被我拉到那门上去把门顶住了;四爷想再次调整机关,但机关只在锁紧门,而弹开门的力度并不大,弹不开就会重新锁上;所以四爷拿我没办法,他只能继续往洞深处逃!弄开铁门的确耗了我不少时间力气;正打算追四爷时,四护卫也摸进来了,看到我,李护卫向我汇报说御林军以保护二统领为名,外面到处是安排了人,所以没有人敢阻拦他们四个;特别是因为发现外面那个被绑的道士后,御林军已经找到搜查这里的理由,御林卫兵已经去叫人来这了,而这死去的殭尸,和上面的吊棺及那个兽尸王,都是重要证据,只要有危害百姓的可能,御林军就有理由封山抓人,所以李护卫不让我继续追;他说:“因为头功是我领了,抓人和继续冒险深入山洞,是御林军士兵的事!我们还不如把这里的第一手证据保护好,并把它们直接交给二统领金宝哥,后面再危险、再大的功劳,也盖不了我的头功,但认可以头功,再去追就是功上加功;而别人转交,则是头功是大家的!只能说自己也有份而已;”他这话让我想到了血才子的事;看来他这方面经验的确比我老成;

金宝哥他们一进来,了解完这里的情况,对我赞赏有加;其主要表现在,他安排子丹带御林军全面协助我进一步搜查山洞及三个御林士兵下落,有什么事,我可以直接向他老人家汇报;他则叫人用绳索编织网,并吩咐其他御林军,开始扣押山上的道士及商贩,全山戒严;还命人回御林军调兵要对这个山及周边,进行地毯式搜查;

二统领留在原地处理那个还没死的殭尸,还有兽尸王和那几个棺木,和查看另外两个门没开启的门,但他们在准备很多工具;而我则与四护卫、子丹及一小队御林军,继续一路深山洞,当然是子丹派御林军的两个兄弟前面开路的,里面有长达一公里以上的‘恐怖长廊’;不是上下左右有机关,就是不时遇到被锁链及牢笼,和控制了距离的殭尸野兽;御林军的卫士,的确除了武艺高强,而且机智过人,触动机关的同时,还能迅速以伤害最小的程度去躲避,而且人多,自然点子多,互助下我们算是一路安全通过了,唯一是后面有一个侍卫,因不小心失脚,而中了已经破解的机关,因为受了重伤;但我们没有追上四爷,三个失踪的御林侍卫,也在长廊中找到,不过都已经化身殭尸,迫不得于子丹杀了一个,有一个可能是因为内功深厚,控制了尸毒,好像还有人性,还有记忆,所以他并没有对我们攻击,反而手抱着另一个化身侍卫,让我们毫无威胁就控制了他们两个;

而还有记忆那个殭尸侍卫,告知我们,‘要我们不要继续追四爷,因为我们远不是四爷的对手,对付四爷要先想好对策,他说四爷已经并非人身,也非真是四爷本人,而是一个借身的千年山魂,四爷只是它其中一件披挂;而另外那个观主,也是被借身了,借身的是一女游魂,但她本性不恶,借观主的身体,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因为她可以生存下来,是因为她曾有着倾国倾城美丽容颜,如蔗汁一般的清甜声音,平平常常的一行一语,都让人隔层仰望,让人仙叹不如,她是一青楼花魁艺妓之女,自小栖身青楼,但出污泥而不染,十四岁开始,登青楼去说媒求亲的大官、大土豪多不胜数;一个魔力强大的山魂,对她更是一见钟情;私自起誓要一辈子保护她,但它却在一个夜晚把她活活吓死;之后,山魂心存愧疚,花了几百年时间,四处寻找法术高人,才重新为其塑了魂;只是那时她尸身早没有了,没办法之下,山魂只能让她在山上闲逛;不巧她遇上四爷赶尸经过,有个女尸长样得还可以,她就想试着借身那个女尸;没想到,她上了那女尸后,那女尸的皮肤,慢慢出现血色,与睡着了的女人没多大区别,这给四爷两个发现了,可能是因为运尸这行当,也没有女人愿意嫁他们,亲近一下都不愿意;四爷他们心里本来就枯燥,而且荒山野岭,自然会对这女尸起了色心;情急之下女游魂上了另一个人的身,而看着四爷对慢慢枯死女尸侵犯,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她是害了那个女尸,从而她招来山魂,当魂也借机上了四爷的身;才出现今天的道观和财大气粗的四爷;这并不是两个赶尸人可以做到的!’说完,那殭尸侍卫变得凶暴眼神惊慌,子丹叫我想办法救他们,但我知道,我会的方法,对他们两个都已经无效了,但我还是要试一下,毕竟把他们活活烧死,自己是做不出来的,而且刚刚在子丹他们眼中,有一个还并不全是殭尸;

我站起来,后退两步,想了想,就叫子丹让大家回避,大家走远后,我就对着前面空旷的地方,道:“老道长,不观主,您有……”,

我的话没说完,子丹的旁边,就有人回答我说:“没有,就算山魂也没办法,倒到地上的水,再从地上挖上来,就不可能是同一东西了;但是我教你如何把你们三个兄弟和阿四的灵魂放出来,还是可以的,只是没有山魂,他们的灵魂一出来就只可以存在十二个时辰,我是几年来女游魂放出来诉苦用的,但我离不开这里,说完我要回到我的附属品上去,离开这里十二时辰,同样也会魂飞魄散;不过我李三,也不愿鬼活于世,除非你找到梁真人,或许还有办法!”

我:“梁真人!”

那声音:“是的,一个老道士,他是山魂最后一次拜师时的同门师兄,以为人看风水为生,听说他近日也来京城了,听女魂说,上次他来庙观‘参观’,差点把山魂灭了,好在山魂认祖快;现在在不在京城,就不知道了;”

我:“老道士,也带尸牙的吗?”

那声音:“应该是,他们门里就是以尸牙为标志的;”

我:“他法力这么好,不会不知道山魂的事吧?”

那声音:“这个,女魂说梁真山与他师父,都见过山魂的化身,还交了朋友,但他们都是不知道他不是人,因为山魂无人类鬼魂灵气,也无妖精气息,加上他是千年的修行,又无一定要害人伤禽,可以做的和人一样,所以没人看的出来;”

一旁守着门口,一般很少说话郭护卫,则反问道:“那为什么我们要相信你!”

那声音:“因为你们并没有办法伤到我,而我却可以轻易地让你们互相残杀;但我并没有这样做:”

我:“那如果山魂真那么厉害,为什么还要逃,你说不定就是你所说的山魂;”

那声音:“这个你放心吧,我可以让你的那三个兄弟,过来与你解释;陈吉你叫人撬开那块木板,里面有七个坛子,不过,千万别移动那些坛子,要先用水泡一段时间,因为下有炸药,一把坛子搬上来就算爆炸,虽然鬼魂炸不散,我们可以在远处引爆,但其中另外有三个是恶灵;放他们出来,这十二个时辰,应付它们几个就够了;”说完‘子丹’平地一失脚,摔倒在地上,但他并不知道什么事;不过他的声音和表情都变回了他原先的样子;

其他人都不同意,但我相信这个李三,因为利用水去放灵魂,这师父神棍并没有说过;反而火药是宋国很常用的东西,不过这东西一直是用火去引爆,水湿则点不着,而刚才的我用过同样是火药做的烟花照明,但的确不用火,就可以将其点燃;

……原来,我们的确不是‘四爷(山魂)’的对手,它一直不动我们,是因为更大的一个阴谋,谋取天下做皇帝,李三说:“山魂因为女魂不愿上那些平凡有污节的女身,所以山魂选择了做皇帝,只有这样它才可以全国海选最美丽,最干净的女性去为心爱的女魂去做衣身!”

外面的御林军在山上把每一砖一瓦都翻了个,但并没有找到四爷等一行人,而我们几个是知道的,但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除了汇报给二统领,其他谁也没说;

此时,二统领已经所有的殭王和兽尸王把肢解了,只留它们的头和躯干,因为这样它们动不了,再用麻布一样样分开包好,最后才用棺材把它们装在一起,反正刀剑不行的,还有斧头,斧头不行,就用锯子,对于控制了的东西,就算金钢石,要把它分成好几份,人类都是有办法;

而被二统领找来的梁真人,正如我所想,就是上次在京城遇到的那个老道长;这老道长好像什么都不知不懂,过来时还因为害怕,被抓的御林侍卫打的鼻青脸肿;与我心目中法力高深的人士有很大一段距离;没等我说话,他就说,他与四爷没有任何关系,除了因为他们有尸王牙以外,

他说他那些法术,都是骗人的把戏,但我还是要他按他那些骗人的把戏一一做了,每做完一次法,他都怕我们把他给杀了,都是说他师父教的,他以后不再用这些骗人,但他处理殭尸和鬼魂的法术,虽然十分让人幼稚,很多东西只要意思一下,这样也行,那样也可,同样一种东西,做三样,三样各有不同,‘假’得要命,但却百试99灵验;

尽管这样,他也不信是他自己的本事,还以为是我们在借他过桥,认为所有东西都是我们在背后搞的鬼,还悄悄赞我们几个骗术高明,他开始时以为‘我们’是在骗子丹,对子丹是还有点大师风度,但发现子丹和我也是同一伙的后,他有点蒙了,他很怕,他并不知道我们是在骗‘谁’!最后,我只好向打个眼色,暗示他小心侍卫们,这下他终于算看‘明白’了,认为我们几个做哥的,串通在一起,让他做这场戏,主要是骗下面那些兄弟;

但要骗人,一定要先给人看到自己的真才实料,道长大声说道:人死后瞳孔会变大,疆尸也一样,所以它怕光,白天的视觉不好,加上相对它身体内大多气器曾死去,死去就是静止的,不像活人,又有心跳声,呼吸声,耳呜,所以它听觉十分敏锐;那它鼻子,因为它不用呼吸,所以嗅觉不同于常人,一旦它发现了你,他的鼻子比狗还要灵活,不过,它脑子已经死去,所以,他印象不多,并不能分辨什么是猎物,它只对一样东西感兴趣,那就是人血,而且只要它知道哪个人身上有这种东西,它就会不远万里去追寻那个人,而旁人它就算咬到发现人血,它也只是当是意外,而不会乱咬其他人类;而山魂如果是借尸,那可以试一下,只要让它吃下鲜尸草,尸体本身的部分细胞定住,从而用此锁住它,到时就可以杀死那尸体,而让它随他人身体死去;

我听了很高兴,但老道长只是说:何为鲜尸草!鲜尸草是古代死人未葬之前,保鲜用的!特别是南方严热的夏天!因为南方大多数人死后七天才可以下葬,所以都用这种草煮水,然后灌到尸体口中,此草可清毒,有可解蛇毒能力!十几日还能让尸体保持死前的睡着的样子……;老道长在长篇大论过后,他才说‘不过’,突然来个‘不过’让满怀希望的我们,完全没料到,像正高兴时,被人当头淋了一盆屎水,‘不过他也没有见过,并不知道鲜尸草长得什么样,在哪里才可以找到;还说这只是个传说;

“因为什么又是我……!”子丹突然自然自语道;听到他说这句话我很高兴;因为我想起李三以前就是赶尸人,子丹说这话,是因为之前我与他说过了李三上他身的事,为此他还十分怕别人闲话,去找梁真人时,他还请为我去吃饭,还说谁说出去就割谁的舌头,对于被上身的感觉是怎么样,他算是刻骨铭心的了;没想到这么快又来了一次,这次还当着他多个的直属部下!

李三这次上子丹的身,除了告知我们什么东西可能是鲜尸草外,还为我们指了出了一个山魂的秘密神坛,这个神坛就在附近另外一座高山的峰顶上,每到月圆之夜,山魂就会带上它的人去那里做法事,不过,据体在哪,李三是不清楚的;而明天就是十五,李护卫说要先行查探,我说不用了,今晚我们再去,你们带上李三的附身物,先去找鲜尸草;我与道长和子丹去查女魂的下落,看一下她是否还在山上,明晚我们还在此集合,其他御林卫一听还要在此集合,心事并不是滋味;因为这里除了陷阱多,明里暗中的脏东西多,怪味浓外,没有什么好的,到这里来过了一次,就不想来第二次,但他们去别的地方的提议,我不接受,理由很简单,在追寻‘四爷’时,山后面就有一条小路,但当时不会顺这条路继续追,是因为这路太长,一眼就可以看几里远,认为‘四爷’不可能会按这路逃跑;但如果有忌坛,自然会有路到那里,而这条小路,也不可能是外面的人走出来的,顺这条路走一定没错……;加上关于这个山洞的情况,早被侍卫画成图纸,饭后就交到我手上了,这个山洞有三个出入口,其中一个很干净平整,没有任何机关,只是这个地方只是通往河边,那里有一个凉亭,几间茅屋,除了几件道服和二床被子,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也没有人,所以侍卫们,就当这里是中午休息用的,也没有派人守在那;而我认为那里应该就是女魂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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