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喜欢长诗的,我也写过不喜欢的理由(在20160424与20160417中写过)。但我最近突然意识到我的诗越写越长,我一直都在学习艾青的《诗论》,在其中也看到了一句说要尽量写短诗。我是认同的,就觉得我写的诗是否也长了
我也在思考我写的东西,这部自称自传性随笔感悟和《农人后裔诗集》怎一个俗字概括得完的,我记得一句话大概是这么写的:写出的东西像是在挤青春痘,那也难,因为很痛苦,非要挤破。痛苦是受了,但写出来的就好比挤出来的脓,一股恶心,眼见之胃里早已翻倒。这个挤字,很形象,亦如在写文章时所需要的字词都是翻字典后硬生生凑合在一起成为的不伦不类。憋着屎难受,但拉了之后自己舒畅了,却是恶心了一堆的有欣赏、礼仪文养之士。他们便开始一顿批判,例如你吃的什么这么没营养,拉得臭气熏天。还不忘引用成语事典,着实有文养
有没有看出我今天的用词风格似有不同以往。最近温读韩寒的《三重门》,总觉得初高中的文风太明显。一看便知是初高中的文笔。我也回忆下我初高中的笔风
这样写(三重门的整体风格)更像是一个高中生或者初中生,注重咬文嚼字,又有些不屑古代文人雅士,但还是在他们基础上再创造。最终所出落得也是不伦不类。大学里除了中文系不会这样写。通的白话,俗话,也能成为一部小说。什么都可以盖上小说的名头。一问你写的啥,小说啊!大学里中文系中,即使最不济的也会以古为志,虽创不出何等名言,但崇拜啊!那也是转瞬道子曾言,老子说打头,也能体现是身为中文系的一员。
初高中的词藻风格是被中国古代墨客们熏陶出的,为了那高考,也沾染了些古人气质,自然是言词里体现得具体。而大学里的学生是中国应试教育里更高层的,更多的冲着现代文学去了,一方面是不想再看到那些需再翻译的古文,另一方面是不思的结果,说白了是懒。总之要树立自己的风格,把风格摆在之第一位。更多者是一窍不通,如我这般,自命不凡却自知甚少。完全不在任何的文学形式之内,称之自称;这也能说得过去,最粗俗者莫过于夸夸其谈,他能给你说出个天、一个地,任自己在其中填缺补漏。信口开河者不是没有,多如牛毛矣。正如现实里马屁拍得响亮之辈,听者颜悦,拍者自圆其说,也能天衣无缝
想要玩文字,得早。比如在大学毕业之前。等进入社会,深谙世事现实,而又不戳穿,就只能作些人人都能接受的溢美之词。深深的把自己对事态的真知掩埋起来,提供阳光向上,积极生活的模样,来求全世人心中的完美畅想。但总要摆出一副沧桑之面,看破世间的嘴来说这是对现实的批判及掌权者的嘲讽,太老套的两不得罪姿态。作为地位低微者的委曲求全找全借口,正派作风传于世下,实则诟病者又多如牛毛
让观众带着情绪出影院的导演是不负责的,那不注重读者感受的作者是否也是不负责的呢?一味地谩骂世事不公;是人皆醉我独醒之孤傲;斯声竭力的悲调论之吾;思想单纯天真者不胜枚举
我只是想表达我的思想,思想历程,不管悲伤、抑郁、仇恨都是我的感受。我亦只是在写我的悲伤,在世事豁达中找寻我独自的苦楚。能表达得清楚的我,还是什么玩笑而已。在人前总要表现得很正常,来维和为人者的嫉妒之心
这样通篇下来似是太牵强,差之韩寒远矣。他说过的有深刻含义的不能再照写,写之则是落了下乘。如果非要引用,那我会换一种写法成为我的再写上;而他写的一些也是改编自前人所写。文学大多是在更新表达的不同
话说今日下午我们四节连排,老师讲到了我们学的这个课的有意义与无意义。他认为是没意义的,我当时就暗地里接了句,有哪些课是必要的?所谓大学者,研究高深学问者也。但如今的大学似更注重能力的培养,为适应发展的需要而调整人才培养方案。方案得落到四年的课程设置中去,就是早已预设了今后几年内的培养方向。那何谓无意义,现在才说无意义,早干嘛呢。是失职还是无能?在我看来都是无意义的,一头扎进图书馆,再就不理解之处寻师解疑。能扎进图书馆者少之又少,此方法太理想,所以不见任何学校这样教育的。在当职的大学生看来课实在多,且无意义;原因在于时间太久了,学时就没有注意理解、死记,忘得自然快,越往后越听不懂,自然就没意义
一天分二十四小时。被我用去7小时睡觉,今天四小时上课,两小时写作,一小时跑步,跑步一直坚持到了今天;还剩十小时,除了吃饭拉屎,我都记不得其余时间干嘛去了。时间就是在这样不知不觉中被遗忘。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