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岩”朱莘朝着自己左右两名男子说。
“属下在。”天,岩两人走到朱莘前面,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毕恭毕敬的对着朱莘。
“诺!去除掉这个人。”朱莘拿出一张照片给天,炎看。照片上是一个肥胖的男子。
“主子,就这个胖子,还用得着我们出手吗,在大街随便拉出一个人来,都能打倒他。”天哭笑不得。
“不!你仔细看。”岩好像发现了什么,“这照片上有一个人。”
这胖子不是人吗。天在心里咂嘴。
“不错!这照片上除了这个人,里面还隐藏了一个。”朱莘像是知道了天心里话,而且从朱莘的表情上来看,她对岩很满意,天嘛。
岩点点头,继续说:“这个人恐怕是‘重华’派来的。他手臂上有骷髅,这是‘重华’专属标志。”
“唉唉唉!那我想起来了,我们之前就有骷髅标志!”天边说边挽起袖子。
这回该岩哭笑不得。若不是碍着主子的面,他早就想冲着天吼:“笨蛋!我们之前就是‘重华’的人!!!!”
朱莘偶然瞧见门外有人偷听,心里暗想:“哼!果真有内奸!”
朱莘示意天,岩,那儿有人看着,天和岩虽然才跟着朱莘,但天赋凛异,很快明白了朱莘的意思,不动声色:“主子那我们今晚10点行。”随后天对着刚刚偷听的奸细说:“拿一瓶82年的拉菲。”
奸细听到天的声音时,连忙躲起来。
“对了,再拿三个高脚杯。”天在奸细拿酒时,嘱咐要拿高脚杯。
奸细前脚刚走,朱莘后脚就让岩跟着奸细,或许是奸细走得太急,压根没发现有岩跟着她。
奸细快步走到自己的房间,关门前看了看有没有人,瞧没人,就把门关上。
岩走到窗户前,把脑袋凑到窗口,隐隐约约听到奸细和一个人说话。
“刚刚她叫我去拿拉菲。”
“诺!这是一包********,拿去放在酒里。”
“这……这不是断肠草!”
岩本来以为奸细顶多拿昏迷药,结果是天然********—断肠草!
这断肠草为马钱科多年生长绿缠,绕性木质藤本植物,生于村边,路边,山坡草丛或灌木丛中。
岩听到此重要消息,赶紧汇报给朱莘。
岩一字不落的将奸细和陌生人所说的话重复给朱莘听。朱莘越听脸色越难看。
“居然要用断肠草!”朱莘把桌上的檀木盒子狠狠地摔在地上,盒子在落地的一瞬间四分五裂,惨不忍睹。“好!好!好!”朱莘连说了三个好。
天和岩都知道只要朱莘非常生气的时候,会砸东西,只是没有哪一次像今日这样生气。天和岩心里默默的为下毒之人悲哀。
“主子,拉菲。”奸细端着碟子,小心的向朱莘走来。
明明现在是冬天,奸细手中直冒汗。,分明是做贼心虚,天小声嘘嘘。
待奸细走近朱莘后,天悄无声息走到奸细后面,奸细倒酒时,眼神中流露出欣喜。“快了,快成功了!”
就在奸细把酒递给朱莘时,天突然把奸细打晕了。
“哼!”朱莘放下到嘴边的高脚杯,看着已晕的奸细,冷笑。
“天,把她弄醒。”
天苦笑,明明让他把人打晕,现在又要弄醒,这不是白废了嘛!!!!
待奸细醒后,朱莘修长的手指勾住奸细的脸孔,可惜道:“啧啧啧,真是可惜了这张脸。”
“要是你不下毒,我还挺喜欢你的。”
“要是你不下毒”奸细听到这句话,脸色顿时白了:“你……你怎么知道?”
“受死吧!”朱莘拿出毒针,射进奸细太阳穴,奸细一脸不可置信的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