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从现在开始,两个人的互相信任,使两人真正成为了兄弟。以前,也只是关系很好的朋友而已。
但现在,一切都有所不同了。
两人边走边商议了一下,若遇到蓝军还如何应对。
来到路上,两人一直都按照没有进入部队前的样子,走路,说话,跑步……。
林子里虽然树林多,但天气炎热,就连走在贯穿林子的路上两人,都感觉到周围空气的闷热,走了许久的山路,也都有些口渴。
一条小路的旁边,正有一条小水沟,因地处森林,水很清澈,不似城市中的河水,被污染成黑色的了。
“太好了,终于可以喝水了。”江石欣喜,高兴地说道,“小庄,我们补充点水,然后再走。”
正当两人喝完水,准备起身继续赶路之时,就看见小路上,几个人。他们身着迷彩服,端着自动步枪,全副武装,威风凛凛,而为首的,正是两人曾经见过的狗头老高,野狼。
“你俩是什么人?”野狼上前问道。
“我们,是上山的驴友。”小庄平静地回答道,那语气,就像是一个无辜者被刽子手拷问,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
“驴友?”野狼常年在军中,对网络上这些新兴的词语有些不理解,四处看了看,然后道,“那你们的驴呢?”说话时的表情很是认真,有些怀疑俩人。
小庄见此,忍俊不禁,解释道,“驴友……怎么说呢?就是旅游的意思。”那样子,就是笑野狼不懂流行语。
“别笑了,你没看见这是当兵的吗?”江石连忙用手拐碰了碰小庄,低声说道。
“可我怎么感觉你们有些眼熟,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我俩都属于大众脸。”小庄回答道。
“还经常有女的说我眼熟呢!想不到这荒山野岭的,还遇到这种自以为是的人。”江石嘀咕道,语气充满不贲。
站得这么近,野狼当然听清楚了,感觉有些尴尬,但尴尬早已成为了习惯,而演技也是狼牙的特长,有意无意地转移话题道,“你俩快走吧,现在整座山都是军事演习重地。”
总感觉这俩人有些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
两人刚走两步,就突然听见野狼的叫声:
“慢着。”
江石还没什么,知道是要干什么。但小庄却已经吓得背流汗。
“路这么远,你俩有钱吗?”野狼问道。
“没有。”小庄摇了摇头。
见此,野狼拿出两百块,递给了小庄,说道,“你俩拿着当路费。”
“谢谢。”说完,两人就光明正大的从小路走了。
待两人走远,野狼还站在原地,还在想为什么见两人有些眼熟的原因。只见过一次,而且还画着油彩,虽然眼熟,但却想不起来。
这时,一个兵问道,“高中队,怎么了?”
“没什么。”野狼回过神来,说道,“走,继续找红军侦察兵。”
……
话说两人,在离远了狼牙搜寻队之后,一路向着目的地前去。
“我说石头,刚才装得那么像,真厉害。”小庄笑着说道。
“石头?”江石无语,这就叫外号了,白了一眼,“你还不是?还驴友,当时还有些不明白呢我。”
“哈哈哈……”
两人有说有笑地,在林子里走着。江石总感觉好像和原著有些不一样,但也没有多想。
其实野狼在听了江石在一旁的嘀咕,表情眼神也没有什么破绽,而且没有那背包里一看就没有军队的东西,基本上就是两手空空,理智上已经相信了。所以就没有了查看小庄学生证那件事。
几个小时后,庄炎和江石两人正在林子中走着,忽然就是一阵枪响,先是一愣。两人对看一眼,就连忙往枪声方向快步走去。
林子中树木很多,在一棵树的后面,两人目睹了野狼抓了其他的侦察兵。
等他们走后,两人这才出来。
“陈排?”小庄小声喊道。
“陈排?……陈排?”江石同样压低了声音,喊了起来。
无奈腿犯毛病,陈排躲在土坎地处,听到了两人的声音,连忙答应道,“我在这儿。”
几秒,就见到了小庄和江石。
此时的陈排,右腿像抽筋一样,一直颤抖,而且使不上劲,这是江石第二次见陈排犯病,第一次是在侦察连实弹射击之后,某一天的晚上训练之时。
“陈排,你受伤了?”小庄担心地问道。
陈排吸了一口气,此时疼得很厉害,还是坚持道,“没什么,只是抽筋而已。”陈排不想说出实情,因为从高中开始,在心里就有了一个理想,就是当上特种兵,成为一名特战队员。
却瞥见了江石那不好的脸色,转移话题道,“你们怎么在这儿?”
“我们听见枪响,就过来看了,结果就看到兄弟们被抓。”江石回答道,“如今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
“对啊!陈排,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小庄也问道。
……
三人商议良久,决定继续任务,将情报送出。
不一会儿,陈排的腿就好些不少。江石走到一个隐蔽的地方,看了看四周,心念一动,就将两人的东西拿了出来。
其实,也就是一套军装和一些证件。
……
三人赶路,不多时就听见了汩汩流水声,已然到了一条河的岸边。
河水不急,却很宽。因为腿还有些疼痛,陈排就将枪给了小庄,正准备下水时,又被江石将背囊拿了过去。
三人打算游过去,江石还特意注意了陈排,加上中间河水深处,水流却加快不少,结果陈排却突然腿部抽筋,江石带着一人背囊,费力地过了岸,也累得无力虚脱。
其实,陈排不是抽筋,而是刚才犯病还没有全好,又坚持赶了那么多路,又是下水,又疼又无力,给晕了。
此时江石也没有了力气,还好已经到了岸边,不过一看不得了,小庄居然不见了。
大惊失色,连忙想要站起来,却听见了小庄的声音:
“陈排,石头。,陈排,江石。”
小庄安全,江石也实在不想动弹,无力地倒在地上。其实训练了这么久,还加大了不少剂量,江石实在不会游了一次水,就累成这样。
但谁叫江石没有吃饭呢!本就没有多少体力,过河时还发生了突发情况。
……
当江石晃悠悠地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个病床上,手上还输着盐水。而这间营地,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
不过江石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一个女兵,被自己无意间给吻了。但具体是怎么稳的?江石却不怎么记得,摸了摸自己的嘴,江石嘀咕道:
“好像……是摔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