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子,是吧?你就是传说中的那位吧。”马宏展看着张扬,复杂的说。“如果没别人的话,应该是我。”张扬平静的说。
“虽然说,我没见过你,但你的故事,我知道。”马宏展道。“嗯,然后呢?”张扬道。
“说实话,我确实挺佩服你的,也羡慕你有那些生死与共的兄弟们,但我还是希望你离我家老二远一点。他和你玩不起。我不希望那种情况再发生一次。”马宏展道。“哥,你干嘛!”马宏图愤怒带着些许不解的吼道。
“你闭嘴!”马宏展喝道。
“你别和老二生气,我的事,他不知道。以前的事,我早就埋了,现在我只是个学生。我只想安静的度过这三年。以前的事,只剩下记忆了,我是张扬,一个很普通的学生。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张扬有些难过的说。右嘴角扯起的那丝弧度,显得有些苦涩。
“以前的事,不是你说忘就忘了的,由不得你,不然,凭什么你能把段宏伟镇住了?”马宏展道。
“我尽量吧,我出去走走。你们聊。”张扬转身就走。双手插兜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有些萧条。
“你还是小心点吧,段宏伟这人没那么简单就认了的。小心黑手!不行就找我。我帮的上你。”马宏展提醒道。
张扬头也没回,挥了挥手。继续走着。“多想和他做一场兄弟啊!”马宏展略带遗憾的说。
再说段宏伟,“宏伟哥,那个扬子是什么来头?我们就有这么忌惮他?”孟浩不甘心道。“耗子,你不知道是因为你还没玩儿到我这个份儿上,不知道很正常,他叫扬子,一中的旗首,吴泰,你知道吧?那是他那些兄弟中的一个。”段宏伟眼神空洞的说,好像在回忆着什么。
“山高皇帝远,这也不是我们忌惮他的理由吧。”孟浩不解的说。“那去年,华丰职中的那场事,你总该知道吧。?”段宏伟平静的说。
“出来玩儿的,谁不知道啊。吴泰带人平了华丰职中,一个普通高中能把职中平了,也不简单呢。怎么?宏伟哥,这事儿和他有关系?”孟浩惊讶的说。
“你只知道吴泰平了华丰,后续的事儿,你还不够资格知道,我就告诉你吧。”段宏伟点燃一根烟,像在平复心情。“呼……”段宏伟长长吐了一口烟,似乎要把胸口所有的郁气全都吐出去。
“你以为华丰就那么简单?那么混乱的一所学校,从来没有人可以真正统一,随便一个学生,拉出去就能砍人的地方,外边那么多大佬就不眼红?又有哪位哥哥能够独自吞了?毕竟,有人,就有钱,有钱就有势。”段宏伟吸了口香烟,继续说道。“那晚,吴泰刚刚平了华丰,还没来的及休息,东街的熊哥,南街的坦克,西街的柳姐,北街的桑哥,还有退隐了的龙爷就赶到了。带来的都是好手,而我们几个,连近前观看的资格都没有。”段宏伟自嘲的说。
“桑哥的马仔,华丰的任翔,那一场仗,被打废了,残废了。桑哥当场发飙,提刀便要砍吴泰,你知道后来发生什么事了么?”段宏伟问道。
“吴泰被砍了?”孟浩有些不信的说。
“呵呵,桑哥被拦住了,拦住的那个人,就是张扬,而那时候,人们才注意到了这个男人。他硬扛了桑哥一刀,就是为了把匕首送到桑哥的身边,就他妈为了说一句话。”段宏伟神情复杂的说。“桑哥,您老有家有室,有牵挂,您今天可以把我砍死,我知道我碰不过您,但我既然挨您一刀,就没打算落个好,今儿个,我把命给你了,我不要了,但你呢?也不要了?而且不要命的不只我一个。您换了,也不亏。”说着张扬一刀便捅了进去。而身后八个人便都扑了上去,一人一把匕首,要跟桑哥玩儿命。吴泰,张扬,杨城,许巍,张国峰,曹天赐,白夜,刘克华。一人一把匕首,红着眼的盯着众人。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那几位大佬愣是被镇住了。而桑哥,也是硬气,都没吭一声。“走,去医院!”桑哥阴沉的说,怨毒的眼神就像毒蛇一样。
“呵呵,这年头的年轻人啊,不简单啊。”龙爷笑着说。“小弟弟,有空到姐姐这里来,姐姐好好招待招待你们,咯咯咯……”柳姐调笑道。“哼!”熊哥哼了一声未语。事情就这么虎头蛇尾的过去了。而张扬一众人,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便赶去了医院。
“宏伟哥,事情就这么完了?那他还到我们这里干嘛?装逼玩低调?”孟浩不解的问。
“当然没那么简单,桑哥是那么容易认怂的人?要是被几个学生吓到了,他还怎么混?第二天,白夜就被人砍了,一个星期没离开重症监护室。”段宏伟道。
“我就说,他们毕竟是个学生,和社会上的混子斗,怎么斗的过去。”孟浩不屑的说。
“桑哥在一个月内,被人下了七次黑手,被捅了3刀,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天天二十多个小弟守在门外。”段宏伟平静的说。
“是他们干的?”孟浩惊恐的说。
“谁知道呢?呵呵。”段宏伟略有深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