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在S市的街头缓慢的开行着,没有警报声。但,闪着灯具。几乎全市的警员和警车都出动了。警局也忙的焦头烂额,不管走到哪只要还在警局内,那你就能听到连连不断的电话铃。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让我们来到一座破烂的公寓前。公寓的大门前已经被拉上了警戒线,并且还有几位警员在维持着秩序。门前堆着一群人海,同时还有记者。原本平常冷清清的街道现在热闹了起来,这不是因为过节或者是有什么可以高兴的日子。而是别的原因,就因为在这座公寓内发生了让人们感到兴趣和好奇的事情。
俗话说得好,好奇心害死了猫。所以,这才能让原本冷清清的街道热闹了起来。
站在现场的张良可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和兴趣,他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切。除了张良同时还有几位警员和他在一起,他们正在勘察着现场,还有提取物证。
他们处在一个一百平方的屋子内,大厅很干净,有着沙发、茶桌、电视。茶桌上还摆着一盘新鲜的水果和一台笔记本,一串钥匙被随意的扔在桌子上和一个女式钱包。笔记本的屏幕是亮着的,看样子主人正在浏览的新闻页面。
大厅虽然风平浪静,但在隔壁的房间内就是不同的一番景象。在房间漂亮的印花墙纸上,有大量干掉的血迹。而且血迹的形状看起来有点奇怪,看起来像个人的形状,那确实是个人的形状的血迹。但不单单只有血迹,在这个人型血迹的左手边有条断掉的手臂被死死的钉在了墙上。
张良走出了房间,来到大厅的沙发坐下。随手拿起了一颗苹果啃了起来,还点上一根香烟去去腥味,尤其还是人血的腥味。他的眉头紧皱着,他的脑子现在是一团乱。才刚刚来到S市这上班没多久就遇上了这样的案子。实在是让他很是苦恼。
张良起身离开,他已经不想再回到那个房间。所以对着一位同事说了声就走了。
开着车,抽着香烟,听着外面杂乱的喇叭声。张良现在只想赶紧回家先睡个好觉先,他皱着眉头,把烟头弹出窗外,专心开车。
将车停好,张良坐着电梯上去,走到家门前,从口袋掏出钥匙插进钥匙孔。关上门张良就开始脱衣服,边走边脱,直接走到浴室。淋了个浴,张良胡乱擦了几下就直接倒在床上睡去。
第二天早晨,张良起床,穿好衣服从冰箱内拿出一盒牛奶就出门了。他开着车来到警局,把车停好拿着牛奶走进去,打完卡回到自己的位置。把牛奶撕开,喝了一口然后就坐着抽烟。把牛奶喝完,张良看了看时间,起身把牛奶盒扔掉。径直的走向会议室。他推门而进,里面早已经待满了人。
这时有个穿着制服的中年男人看到张良走了进来,直接招呼张良。“张良你来了,快就等你了坐下吧。”张良找了个位置坐下。中年男人一看人齐了,就说开始吧。室内的灯光全关掉了,只有投影仪投影出来的图像。
全场安静,只有中年男人的声音。“昨天,我们市发生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凶杀案。”投影仪上放着案发现场的照片。“受害者的身份住在潼湖小区的刘潇潇,性别:女、23岁死亡时间是六月十一日的下午四点,由于房门没关房东发现后报警发现。尸体被肢解,凶手还用受害人的血液在没面墙上画出一个人的形状。然后再把受害人的四肢分别不同的钉在没面墙上对应这人形血液的位置,除了四肢外剩下的身体部分被放在了床上,整张床上都是鲜血。”
“在现场没有发现脚印、指纹或者其他有效的证据,现在尸体已经被拿去解剖尸检了尸检结果还需要点时间。这就是基本的情况,这件事交由张良和彭远见还有小王三人处理,张良做组长。好了散会。”中年男人拿着档案袋朝张良走来,把档案袋交到张良手上。
“这个案子就交给你们了,辛苦了。张良,你来到我们局里才没多久就摊上这么一宗案子。你还和彭远见还有小王不熟,先和他们熟悉熟悉吧。”张良淡淡的嗯了一声,中年男人拍了拍肩膀就离开了。现在会议室内只剩下他们三人。
彭远见和小王朝着张良走来,彭远见是一个青年男子,穿着中袖衬衫和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爽朗的碎发。一走到张良面前就咧着嘴笑。“我知道你,张良,不久前才调来我们局的,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我叫彭远见。”说完伸出了他的右手和张良握了握手。小王则是穿着一身制服,黝黑的皮肤和剃着小平寸笔直的站着。“你好我叫王永。”小王也和张良握了握手。
“我是张良。”张良用他的烟嗓淡淡的说道。“对于这宗案子你们有什么看法。”张良看着他们把手上档案袋内的东西全倒到桌子上。
彭远见摸了摸胡渣子,挠了挠后脑勺。“不知道,就是觉得这杀人手法新奇。”张良看了一眼,目光转向小王。小王立马说道。“我觉得凶手还会再次犯案。”彭远见着小王问:“你怎么知道!你有什么根据?”“只是个人感觉凶手会再次犯案而已。”小王的腰板依旧笔直的挺着。“你这不是瞎说嘛,小王,难不成是你男人的第六感。”彭远见咧着嘴笑着对小王说。
“我也感觉凶手还会再次犯案。”张良淡淡的说道。彭远见正准备说点什么,但有个人进来打断了他们,那位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老方啊,啥事啊。”彭远见喊着中年男人。那位叫老方的中年男人不去理会彭远见,对着张良说:“尸检结果出来,有发现,你过去一下。”然后老方就走了。彭远见看着走掉的老方,摸了摸胡渣子。“这就没意思了啊!老方。”
张良把资料收回档案袋,招呼他们两个跟上。去到验尸房,那里坐着一位青年。张良走到青年面前,青年抬起头来看了眼张良。“你们是来看尸检结果的吧。跟我来。”青年把他们领到解剖台边,台上盖着块布。青年把布掀了起来,台上正是被肢解的刘潇潇。“原本是想要解剖的,但是我却发现已经不用我来做了。因为有人已经把她给开膛破肚了。她的内脏器官全都不见了,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除了,这个.。”说着从旁边拿出了一个物证袋,里面有张纸条直接递给了张良。彭远见凑了过来问:“616,这是什么东西?”小王也凑了过来。“难道是房间号之类的?”
青年又再递给张良一个物证袋,这个物证袋装着一张光盘,光盘的封面是一部很出名的电影。叫“人肉叉烧包”这下他们更加摸不着头脑了。小王疑问:“难不成这是凶手再次犯案下一个受害者的提示?”“应该不会吧!你真当这是看电影啊!哪来那么多变态杀人狂行凶后会留下提示。”彭远见摸了摸胡渣子。
张良始终一句话都没说,他只是看着这两样东西,然后一同装进档案袋内,然后离开解剖室。他们三人回到办公室内,张良将所有的资料全部都摆在桌上。三人齐齐的看着桌面,他们都在思考着616和光盘到底是什么意思。“616,616。”彭远见坐着边摸着胡渣边碎碎念。“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小王也在看这桌上的证物资料百思不得其解。张良始终都在看着桌面案发现场的照片,来回的看生怕遗漏了什么。忽然他看着其中一张照片,是那只被钉在墙壁的左手。修的整齐漂亮的指甲,手腕上还戴着一只漂亮的女式手表。手臂的动作有点奇怪,小臂弯曲刚好形成九十度,手背朝上手心朝下。再配合着在墙壁上的血迹,这就像是一个人在看着时间。
张良马上离开快步的走出去。彭远见和小王看着张良离开,认为他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也跟了上去。当他们赶到是发现张良已经走了回来,手上多了块手表。张良看了看他们,淡淡的说:“我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日期和时间。”说完把手表给他们看。手表的时针指在了九的位置,而分针指在了六和七的中间,也就是九时三十五分。“那这还是什么意思啊。难不成还真是个提示?”彭远见一脸wc的表情问着张良。
“也就是说616代表着日期六月十六日,然后加上手表的时间是在当天的九点三十五分。”小王拿着手表在那念叨。“那么人肉叉烧包的光盘又代表着什么意思。”他抬起头来问着张良。
张良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拿过手表走回了办公室。下班后彭远见想着叫张良一起去吃夜宵,但被张良拒绝了。所以他个小王两个人去了。张良直接开车回到家中。洗过澡后,他又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