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邵天涯,最重要的是我娘而不是那条手臂吧?
我娘……
“我娘——”我震惊地喊了出来,“莫非……他的手臂上……刻着我娘的名字?”
连城讶异地垂首来望我,我告诉他,我在娘的手臂上看到了邵天涯的名字,那是我娘刻下的……原来,邵天涯手上也有同样意义的刻痕?
“没有人见过邵天涯的左臂。”是紫焰的声音,他临着屋外和煦的阳光,将整个身子溶在晨光里,他说,“邵天涯从来不裸露他的左臂,哼……这个男人的爱还真是霸道。”
“怎么说?”我问着,这样在我认为算是羞涩,是邵天涯不想在众人面前露出自己爱人的名字,或者……是他后悔将我娘的名字刻在手臂上,所以不给任何人看?当然,这只是我的揣测我的理解。
紫焰却说:“他爱**太深,不容任何人去觊觎——哪怕那只是一个名字。”
“这……”这好像说得过去,可是又太牵强。
连城拍了拍我的肩,他说:“信他吧——紫焰和邵天涯相处的时间够长了,再说了,他们是同一种人。”
门口,是紫焰丢下的最后一句话:“很高兴,你不是那种人。”
“哪种人啊?”这些男人喜欢打哑谜吗?我牵着连城的锦衣衣袖,追问起来,“什么意思?”
“紫焰和你爹都是多情的男人,爱一个女人爱得好苦好苦。”
“那么你呢?”
他臭美起来:“紫焰大祭司不是说了嘛,我不是‘那种人’——”
“意思是你还没有爱我爱得很深很深?”
他摇摇头:“他们没有我幸福。麦麦……我有你;现在回忆起来,我们有两次危机,如果那时候你心狠一些不原谅我,我们就会变成第二个邵天涯和袁芯雅。”
我替他数:“是你回侯爷府的一次;还有,你丢向我独自逃出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