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臭美——”
他横着身子靠过来,再问着:“我走后你经常梦见我?梦见我在干什么?”
我的眼神往左大街瞟了瞟……
“梦见我帮你写大字还是帮你抓金鲤子?”
我的眼神又往又大街瞅了瞅……绝对不能应他的话,不然这男人蹬鼻子上脸,美不死他了。
连城越是猜测,越是把话往“**裸”的那方面来引导:“莫非你梦见我离开的那一夜,我们两个在床上……”
“你下流!”我嗔着,狠狠推了他一把。
引来周围一圈乡民的摇头叹息:世风啊那个日下——
到了牧夫子的学堂,和上次我来时一样,牧夫子坐在外头,见了我,老人家一脸的高兴。
“牧夫子。”连城恭恭敬敬地给老人家作揖。
“这位是……”牧夫子见着仪表不凡的年轻人,笑着来问我。
我一笑,说:“是连城——小漠。他回来了,说想来见见夫子。”
“哦哦……是连城啊……”牧夫子点头,这脑袋点着点着忽的停住了,夫子身子一倾,紧紧贴着背后的墙垣,惊大了眼睛,瞪着面前的俊气青年,“连、连城?你……你怎么回来的……”
“这……”连城回首看了看城门那处的道路,“骑马回来的啊……”
“啊、啊——啊?还是牛头马面给送回来的?”
漠连城抽着嘴角,发出一个很可爱的声音:“啊?”
“夫子别怕,他不是鬼。活着的呢。”为了证实我说的不假,我狠狠地扯了连城的脸皮,瞧瞧,真的厚了不少。
“这、这……你、他……”
连城闹不明白了:“怎么都把我当鬼了?”
“活该,谁让你只顾着‘好玩’不早点回来呢!”
牧夫子见我们的嬉笑打骂,慢慢放宽了心,连连点头:“这……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夫子很念连城,凑一起总能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