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看不清——”
我这脸又是“杜鹃花开红艳艳”,虽然说我们之前有过那么亲密……可这时候才刚刚冰释前嫌,我没有心里准备。
漠连城忽然把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像是想明白了——他突然情不自禁地大笑起来。
“哈哈——麦麦,你——你害怕?”
被他嘲讽,我气极:“怕什么……又不是没做过——只是你……能不能别那么粗鲁?”
“哈哈哈——”这一下他干脆滚在床上大笑。
“漠连城!”
“哈——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他笑得眼角有泪,好久才压下肆无忌惮的笑,色眯眯的目光扫着我,“你很想我和你再做一次么?”
我瞪他,手还抓着衣襟:“明明是你要我脱、脱衣服的……”
“脱了衣服非要做那事儿?”连城瞟了我一眼,那目光活脱脱地就似在贬我是“**”、贬我思想不纯洁……
我撅嘴瞪他,怎么觉得他似乎在耍我?
他盘腿坐稳了,嘴角噙着散不去的笑,他挑眉道:“先脱,脱了你就知道了——”
我压低了秀眉……还是觉得有阴谋阳谋的……
“你怕我吃了你不成?你不脱我脱我自己的——给你看一样东西。”
丫的,这混蛋说话怎么这样……
事实是,等连城裸露了上半身,他把衣物丢在床上,背过了身子逼着我看:“有没有看到什么?”
“呃……”我一怔,展现在我眼前的灿烂金黄,我确定不是窗外投进来的阳光。
我不可思议地伸过指尖,触着连城宽阔背脊上的那只金色的蝴蝶……
“好漂亮的蝴蝶……”我不由地赞着,“你在昆仑的烙印是金色的?这算什么等级?”
他冷嗤一声,说:“昆仑的烙印是在胸口,背上的这个不是!”
“那是纹身?你在昆仑纹的?”把自己脱光光就是给我看这个漂亮的纹身?他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