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我一样惊讶,却没人敢拦下正在蹒跚走路的小孩子。
我随在君儿的身后,想看着他会往哪里去……
到了“目的地”,孩子停下不走了,一屁股坐在了那扇紧闭的房门前,小手拍着朱红的门扉,回头望着我:“麦麦……麦……麦麦……”
我在他身边蹲下身子,泪水早已涌了上来。
我抱着孩子,开启了那一扇门——
“君儿,这是你爹的书房,以后……这里就是你的书房。”
我忘不了,君儿看到屋里书架上的书本的傻样,瞠大了原本就漂亮的金色眼睛……
以前,连城刚来我家,看到这个书房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表情呢?
× × × × × × ×
五年——不长也不短的一闪而过。
五年来,因为府里多添的小生命,这个家又有了一派新的生机盎然。
漠霜城说我一定是疯了,居然不许自己的孩子喊自己一声娘,而是直呼名字。
我啐骂他:“你懂什么,我的名字好听才让君儿喊的?”
他覆手立在那里,冷蔑地反问:“只是这样?”
“那你以为是怎样的?”
“你还念着漠连城——”
我回味着嘴里的葡萄,不屑道:“你管天管地还管我胡思乱想做**?”
漠霜城淡淡一笑,却也不生气:“爱想不想,我何必和一个做了鬼的家伙吃飞醋?”
他收起长衫下摆,陪我一起坐在石桌边,我剥的那一颗葡萄,出于“友善”无意识地递了过去,问他:“尝尝吗?”
当然,就算他点头,我也不会把葡萄塞进他嘴里。
刚要收回手,一股温热连带着我的两指和水灵灵的葡萄一起进了漠霜城的嘴里!男人冲我奸邪地一笑。
“你不怕我会毒死你吗?”我拉起他的袖子擦我的手指,下贱的家伙,想吃葡萄不会自己动手剥吗?!居然还含我的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