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嬷嬷说:“连城少爷,这话说不得!”
小漠困惑地“嗯”了一声,问:“什么不能说?生的?”
余嬷嬷来捂嘴:“不能说不能说!”
不懂事的我还来一句肯定:“明明就是生的。”
“不说生的?难道说熟的?”
余嬷嬷只差哭给我们看!
我和小漠互相望了望——
这时候真的不懂这么一个规矩,这喜床上的“生的”说不得!都说童言无忌,可是老天爷一早就听到了我们俩你一句我一句的“生”,等到长大的那一天,我和小漠谁都赖不掉,害我倒霉了一辈子。
余嬷嬷发现越是和我们研究这些东西,我们越来劲儿,她索性不说了。扶着我躺下,只把锦被覆在我一个人身上,再对小漠说:“连城少爷,余嬷嬷再给你拿一条被子来。”
小漠点点头。
等被子拿来了,他躺下了,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的被子,虽然看不清那被子面是不是比我身上的这条漂亮……
我突然有另一个决定:一脚踢开自己身上的,往他那里钻。
“你——”一看到身边钻过来的“小鼹鼠”,小漠整个人弹了起来。
“小姐!”余嬷嬷见我这般,她也惊呼,“小姐——这天气冷,你和连城少爷睡一条被子,会着凉的,快快……快躺下。”
水溜溜的大眼睛望了望他们,确实很小白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余嬷嬷总不会向一个小孩子解释:你的睡相不好,万一冻病了,大夫人那里怎么说呀?
她好说歹说才把我裹进了原来的被子里,等小漠再躺下,我又钻去了他那里。
“你这个——”小漠这次人没弹起来,却很激动地喊了起来,未出口的话,被余嬷嬷捂着了,她对着他摇头……
小漠气哼哼,极不情愿地把头甩在外侧,就是不对着我,而我靠着他的臂膀找了舒服的位置,闭起了眼睛。
原来相公不是吃的,是用来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