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屋外有人叩门,那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霜,你在么?”
屋里的两人对望了一眼,漠霜城轻声说:“我有办法,让漠连城彻底死在阴阳道上——”
他去开门,引珠儿进屋。
第一次看到京波澜,珠儿有意回避:“对不起,我不知你有客人……我,我先离开了……”
“别怕,波澜是我师兄,是自己人。”漠霜城掩上房门,拉着珠儿走来,“珠儿,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我……能帮你什么?”
“你字临摹得好——帮我仿造麦麦的字迹,给连城写一封信。”
珠儿扫过面前的两位少年,她思了片刻,问道:“那么……霜,你有‘姐姐’的笔迹能给我临摹么?”
“好,我去取来,波澜,你陪珠儿坐一下。”
等漠霜城离去,京波澜这才摆出一副惊讶的表情,抬起双臂抱在胸前,打量着眼前这个蒙着面纱的白衣少女,他问:“你这么简单就答应了?不问霜会要你写什么?如果他是歹意,你会拒绝做有违良心的事情吗?”
“霜让我做的,我就做。如果……他是想拆散姐姐和漠连城,我绝对不会眨一下眼睛,绝对不会帮他们——”
“你这么恨邵麦?”
“是……她抢走我娘,她抢走本该属于我的一切!不止——我更恨漠连城!我巴不得他死一千遍一万遍!”
京波澜一耸肩,脚下退开了一步,低声嘀咕:“好毒的女人……”
× × × × × × ×
奇怪的事情,接二连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深秋的风,吹熟了树上的果子,一个一个金黄黄、沉甸甸的;深秋的风还是照样吹,吹得我的肚子一天一天大起来。
再让那些庸医们来诊一下脉,又像事情串通好了的那样,又是鞠躬道喜又是给我开安胎药,恭喜我怀了孩子:两个月的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