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的伤——”漠霜城上下一通地打量,觉着不对,“这才两个月,你的伤没事了吗?那时候你病重的身子回昆仑至少也需要一个月……你这么快就好了?”
轻轻擦着鼻梁,京波澜站起了身:“我根本就没回昆仑——”仍然觉得鼻子痛,他更关心一个问题,“霜,帮忙看看,鼻子有没有被你打歪?”
漠霜城一笑,引他去书桌旁一起坐……
“没回昆仑,你的伤怎么好的?”
“自然是遇见了‘贵人’,还没好透,但是已经性命无忧——霜,邵麦和你弟弟呢?”
“睡下了。你找他们?我去把他们叫起来,见着你,麦麦会很高兴。”
“别别别!和那个傻丫头说话,我这刚好的伤势又要吐血了,你饶了我吧。”他不是为了那些小鬼来的,只是外面的传言令他好奇,“霜,你怎么就嫁给那个小丫头做‘妾’了?”
“为了留在侯爷府,为了‘将计就计’——”
“哦?需要牺牲到如此地步,等我回昆仑做了掌门人,我给你来个嘉奖。”接过漠霜城给他倒的茶水,京波澜停止了玩笑话,他问他,“事情进展得如何?”
“不是紫樱。”
“不是?!”
京波澜一声怪叫,漠霜城瞪他:“你轻点!非要让外头的人知道你在我这里品茶?!”
“不,我的意思是……霜,你亲眼看过?确定她肩上没有凤尾蝶?”
“看过——没有。”
“什么时候看的?”京波澜调皮地一挑眉头,笑嘻嘻地追问。
漠霜城闷吭一声,眼神闪烁就是不敢对着京波澜:“她……沐浴脱衣的时候……”
“卧在屋顶上掀瓦片?”
漠霜城一点头,又忙着补充:“我只看了她肩臂!”
“我又没问你有没有多看前面啊、下面啊——唉,你脸红什么?”
“你无聊……”漠霜城忽然有一种感觉:阎王没收了这家伙,简直就是在世间留了一大祸害!
“啊呀……霜,看不出你还真有做采花贼的本钱嘛?”
“……”
“这么说来……紫樱不是祭司大人要找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