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带赵晓亮去了自己办公室，把门关上后，对赵晓亮说：“说说吧，你为什么要杀王利明？”
赵晓亮看看身边站的跟铁塔似的马虎，心里怕挨打索性牙一咬把什么都说了出来：
那是王利明死前两天，赵晓亮还像往常一样在生活区里挑逗女同志，打牌。那天手气特别臭输了自己半个月的工资，给自己心疼的。于是自己走出牌场准备回家，走着走着，突然路上被人撞了一下，刚输了钱气不顺转身就要骂人，可是刚转身撞到自己的人就没影了，弄的自己以为是见了鬼了呢。然后自己双手插兜叼着烟继续走，就感觉自己兜里有个纸片，于是停下脚步从兜里拿出那个纸片。借着路灯昏暗的灯管看清了，那纸上写着想不想赚钱？想就来厂工会电影院后门的巷子里，我在那等你到十一点。自己赶紧找路边的人问现在几点了，被告知已经十点五十了。人家就等到十一点，大好的赚钱机会不能错过，于是赶紧跑着赶去那里。等到了之后，巷子里漆黑一片，只有天上的月亮照下来能隐约的看清楚地面，自己心里也很害怕想走，但是想到自己输了半个月的工资还是咬牙往里走去。直到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后拍了一下肩膀，转过头才发现，一个画了油彩的‘包公脸’的人出现在身后，吓的自己身上每根汗毛都立了起来。
老张和马虎也好奇的问道：“是唱京剧人画的那种脸谱吗？”
赵晓亮回答：”是的“。
于是在老张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当时那人不让我叫喊，压低声音问我是赵晓亮吗？我回答是的，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认识我？他去说我问题太多了，你只说你想赚钱不？我当然想要钱，我就问他要我干什么？他却说过两天有个机器你需要这样去维修，说这给我了一张机床的图纸。事情完成后我会给你五百块！我一看钱那么多我就答应了，等到回家后看到那个图纸我才知道，这样子弄的话会使轴承脱落，如果要是机床在运转中那就是很危险的，但是想到有五百元，我就冒险做了，直至到那个王主任出事了我才知道，我害怕了但是也得到了报酬，本来想直接逃跑到外地去，但是又怕你们让你们觉得我是畏罪潜逃，所以我决定还是待着先看看，不行的话再跑。结果你们就找了过来了。
老张听完了赵晓亮的叙述，沉思了起来。那个‘脸谱人’是谁？他能清楚的知道赵晓亮这个人，应该是厂里的吧，或许就是把王利明引到转轴脱落飞行线路上的那个人？于是老张又问到：”你认识那个脸上画油彩的人吗？“
赵晓亮回答：”我真的不认识，我和他就见过那一面，事情办好后我收到一封没署名的信，叫我去电影演七排十一座的座位下拿钱，我去了钱在一个牛皮纸信封里装着用胶带粘在座位下面。张科长我真的就只知道这么多了。“
老张问道：”他给的的图纸，写的叫你十一点去巷子见面的字条，还有你收到的没署名的信都在什么地方？“
赵晓亮：”都在我家里，我这就跟你们去拿。“
一行三人到了赵晓亮家，赵晓亮从抽屉里拿出那了些信和图纸。老张和马虎接过来一看，信上的字全是从报纸上裁剪下来的一个一个字拼成的句子。再看那图纸只是在原图之上标注了动手脚的地方以及怎么动手脚的句子也是用报纸上裁剪的字来叙述的。老张和马虎互相看向对方，顿时觉得头大了，刚有点线索就被浇了一盆冷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