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那小子已经魂士阶了,但刚突破没多久,灵魂力不够巩固,让他跟灵儿打一场,对他们都有易。”张青山在台下看着台上两道身影默默嘀咕道。
“灵弟,我已经魂士阶了,需要我压低修为吗。”张泽对着张灵拱手,试探性问了一声。
“嗯?魂士阶了?”张灵皱了皱眉,他一直都没有注意到他们的修为,以为都在魂徒十段,而张泽最多魂徒十段巅峰,可没想到张泽尽然如此强悍,直接魂士阶了。
当然也要多亏了张青山的教导,不然魂徒阶与魂士阶的分水岭,张泽是永远都不可能打破的,
“没事没事,你最好毫无保留的施展出来。”张灵笑嘻嘻的说道:“不然,我都打的不尽兴了。”
“好。”
张泽简简单单的回了一句,便施展自身的灵魂力。
一股雄厚的灵魂力如同巨石一般冲击着张灵。
“小子,你挺会玩吗,这么作死还是第一次见。”莫天云突然出现,啧啧道。
张灵感觉到了张泽的灵魂力,突然心惊:“这灵魂力,不对劲!”
“肯定不对劲啦,你已经进阶是这么普通的吗。”莫天云咬了口从木系领域带回来的果子说道:“每次进阶,都是灵魂力的一种质的变化,就好比魂徒阶与魂士阶的不同。”
莫天云一口把果子塞进嘴里:“魂徒的灵魂力仅仅只是自身的灵魂与外界的灵魂力融合,而魂士阶,就是把魂徒阶的灵魂力化成更适合自己,也更容易感应天地的灵魂力。”
“至于其他的,等你以后接触到了再说吧。”莫天云说完,便回到了张灵身体里面。
张灵只是耸了耸肩,没有多大的想法。
自己现在有两条根基的灵魂力,质不行,那就用量压死。
张灵手一伸,马步扎稳,成防守姿势。
“来吧,表哥,让我体验一下魂士阶的力量。”
张泽眼睛一亮,他也是刚突破魂士没多久,他清楚自己的魂士基础根本不好,他也需要一场战斗来刺激自己,而张灵,则是最好的选择。
“好。”张泽大喊一声:“灵弟担心了。”
张泽直接冲向张灵,没有任何的身法,单单自身的速度就快赶上张越施展身法踏影步的速度了。
一道拳影突然出现在张灵眼前,让张灵猛然一紧,急忙用手去阻挡拳头。
张灵手挡住了拳头,可手十分疼痛,感觉骨头都要被打断一般。
“看来不能只是防守了。”
张灵心里暗想,甩了甩手,缓解一下疼痛。
等张灵不在甩手了,张泽便准备再次动身。
“等下。”张灵突然大喊。
正准备再次冲向张灵的动作停了下来,张泽站着不解的看着张灵。
张灵笑嘻嘻的挠了挠头:“那个,我突破一下先,不然有点打不过啊。”
张泽皱了皱眉,点了点头,心里却十分不解。
居然有人因为有点打不过,便停下来突破,搞得好像突破跟大白菜一般,随随便便就可以突破一般。
而对于张灵来说,如今的他可以说是,只要他乐意,随时可以进阶魂士。
之所以这种境界便是突然的迷茫,阻止了张灵的修炼,而如今张灵已经坚定了,突破的问题只是一瞬间的事。
张灵盘坐在战台上,心神沉浸在根基上,看着那魂徒九段巅峰的境界,张灵只是笑了笑,直接一脚踏出。
张灵身体传出一声闷响,魂徒十段,达成。
“这小子真当突破是大白菜啊,说突破就突破。”张蟒山忍不住说了出来。
而突破成功的张灵并没有立刻苏醒,反而还沉浸在根基中。
张泽不解的问向张青山:“他不是已经突破了吗,为什么还没醒来。”
张青山也是看着张灵,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而张灵这边,确实是准备突破便苏醒,可就在他准备苏醒的时候,他发现有一个白点突然在根基上闪过,让他有点好奇,便去寻找想要确认。
“小子行了,在根基里跑来跑去,晃得我头都晕了。”这时候正躺在根基中的莫天云歪着脑袋看着张灵的心神,直接开口道。
“师傅,那白点你看到没。”张灵急忙问向莫天云。
莫天云不耐烦的说道:“行了,我帮你找,你滚回肉身去。”
张灵耸了耸肩,便将心神回归到肉体里。
而莫天云则是在根基中看着前方一处,一道虎影踏出,带着王者之气在盯着莫天云看着的地方。
一头鹤带着仙灵之气,直接张开翅膀,仿佛挡着某样东西的去处。
“这东西,我现在的灵魂力碰不得。”莫天云看着眼前一处极难发现的白点,摇了摇头叹道。
站台上,张灵苏醒过来,直接站了起来,拱手道:“抱歉,久等了。”
张泽摇了摇头,直接挥动拳头,一只脚往前踏出一步,盯着张灵。
“土裂拳。”
张灵最先出手,只见张灵如同一头猛虎一般,冲到张泽面前,又瞬间划过张泽的身躯,来到张泽背后,直接一拳击中。
张泽并没有想到张灵突然换了位置,直接被轰退三步。
张灵瞬间不乐意了,才退了三步,他打张越都差点把人打下台了。
如果此时的张泽知道张灵的想法,肯定很想说一句:“有区别的,境界就不一样了。”
而张灵没有停下,再次冲向张泽,不停的挥动拳头向张泽袭去。
张泽没有防守,反而施展各种武学与张灵对拳。
“土裂拳”
“三崩掌”
“地裂拳”
“斗气指”
就这样两人在不停的用武学对打,逐渐连武学都不用了,直接像地痞流氓一样直接上演一场肉与肉的搏斗,拳拳到肉。
尽管每一拳对双方来说都十分的痛,但双方自己都明显的感觉到了,张泽不稳固的灵魂力在一点一点的巩固起来,而张灵的灵魂力也逐渐随着自己拳头的动作,跟自己的连接越来越紧密了。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而且越来越狠,仿佛两个受虐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