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小喽啰的实力还不够童陵热身的,三下五除二便给解决了。
“搞定!这……人呢?”童陵刚是回头就发现女子已经不见了踪影,而他竟然没有发觉女子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听见砰的一声,那几个小喽啰身体发出爆炸。变成了几张黄纸随风飘了下来。
童陵随手捡起了一张纸,只见纸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人字,还有一个小小的敕字。童陵突然明白了了什么,这女人原来从头到尾都是算计好了的,这几个小喽啰也是她弄出来的。
“嗯?”有一张黄纸上写了几行小字,童陵拿过来仔细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公子为心琴当了一晚上的护卫,心琴感激不尽。
“敢情她这是在耍我啊!”童陵一声感叹,难怪说这女人都是爱骗人的,事实果然如此。
翌日,童陵早早地便被童威召了过去,说是要陪同童威一起去留香书斋。这留香书斋是秦国一等一的学府,每年都会向秦国输送一大批的适用人才。
起初秦国是没有这留香书斋的,是童威在二十几年前才开办的学府。秦国崇尚兵家,秦王童威更是此代兵家领袖孙勿子的同门师弟。在此之前秦人一直尚武恶文,虽然国家武力强大,但国民基本上大字不识几斗。时常被其他诸侯国讥笑为山野村夫之国。意思就是只有力气而没有脑子的国家。
到了童威这一代,开始努力的谋求转变。于是儒家开始进入了童威的视线,这十几年间儒兵的思想一直互为表里。童威更是不惜花费重金远赴齐鲁两国与其年年交好,不断的派遣年轻人去到鲁国的三千经门拜入儒家的门下。同时请了大批的儒家学士来到留香书斋教导。
南云君也是因为秦王的邀请,从鲁国的三千经门来到这里讲学传授儒家的神通。各家的神通需要各家的视线修养为基础,在经过时间的洗礼之后从力量到思想都会彻彻底底的换了一个人。
童陵跟随童威来到留香书斋的时候,书斋里的学子们已经是早早地起来做早课了。南云君也已经来了,一群学子正围坐在他的身边津津有味的听着南云君在讲学,不时还引经据理的与其辩论。
童陵眼睛也瞄见了那少年和女子也来到这里了,显然那二人也看见童陵到来,但一直视而不见。听自己便宜老爹说,那个少年名孔笛,据说与儒家当代的领袖又很大的关系。那个女子名叫碧心琴,前段时间刚满二十,比童陵大了三岁。是南云君众多弟子中最聪慧也是最受南云君喜爱的。
“大王安好,老夫未能及时行礼,实属老夫与众人讲学着迷,忽略了大王。”
南云君起身行礼,学子们见到秦王到来,也纷纷起身行礼。童陵站在童威的身后边,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过碧心琴。这女子看似柔弱,但浑身充满了谜团。不仅仅是因为南云君的缘故,她自身也让童陵感觉到了很多不确定因素。
书斋的主官将众人请到了主殿上,主殿上有几人正专心致志的练习着书法,虽然只是寥寥几个字,但这笔画之间隐隐带出了几分山河呼啸而过的磅礴气势。
童威不觉间来了兴趣,对南云君说道:“久闻儒家恐思笔这一门惊世骇俗的大神通,不知南云君可否一秀其迹?”南云君哈哈大笑,言道:“老夫年事已高,怕是挥舞不懂了。不如就让我孔笛侄儿代我向大王展示可好?”
“有何不可!孔笛侄儿少年英雄,今日也好开开眼界。”童威欣然同意了南云君这个决定。孔笛也是毫不推迟,当仁不让的站了出来,但也向童威提出了一个要求。
“秦王,孔笛施展这一门神通还需要一个充当对手的人,否则这门神通只是花拳绣腿。”
“哦?那你认为哪个人可以……”
“小子认为公子陵便是一个不错的人选!”未等童威说完,孔笛先发制人,直接报上了童陵的名字。
童陵没有想到孔笛会挑自己,童陵也是无奈的站了出来。孔笛嘴角带笑,朝着童陵深深的拱手一拜。
“久闻公子盛名,孔笛不自量力向公子讨教几招了!”童陵一听便知道这话里带刺,但依然还是还了礼。“孔兄弟手下留情才是啊!”
孔笛冷笑一声,顺手抽起了桌子上的一支毛笔。凌空写了一个风字,顿时童陵感到对面突然狂风大作,直接吹得睁不开眼睛。孔笛趁势又再凌空写了一个刃字,呼啸扑向童陵的大风突然变成了一道道呼啸而来的隐形风刃。如果一不小心割到那可会直接会被割开一个口子的。
这小子自己是招他了还是惹他了,怎么一出手就是下狠手的节奏呢,童陵暗自叫骂道。通天彻地碑暗自在童陵的胸口中祭出,但当着众人的面他只能使用属于秦国兵家的神通。
童陵突然暴喝一声,身体四周突然间爆发出了一阵气旋,所有朝着童陵飞过来气刃在接触到童陵身上爆发出来的气旋之后通通都被吸收融化掉了。
这是兵家六六之术中的防御一术,名为铜墙铁壁。不过这个神通极其的消耗精神力,但它所爆发出来的防御力却不是吹的。
童陵抓紧铜墙铁壁还没有消散的时间里,丝毫没有犹豫往孔笛攻击去。儒家神通虽然变幻莫测,但也仅限于其术之上。实施者自身其实是非常脆弱的,这也是儒家之人的一个致命缺点。
童陵丝毫不客气的一拳重重的打在了孔笛的脸上,直接把孔笛打得鲜血直流,整个人往后飞了出去。
童威一看,感到不妙,立即站了起来想要中止这场演示。但南云君笑着表示没有大碍,演示可以继续。童威这才将信将疑的重新坐了下去。
孔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全然没了生命的迹象。童陵可不觉得孔笛就这样死了,眼前的这个孔笛或许根本就不是自己。
果然不出所料,面前的孔笛渐渐的变得虚幻起来,最后只剩地面上的一张薄薄的黄纸,上面静静的躺着一个人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