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溪他们服用了仙灵丹,片刻恢复了八成力量,笛笉伤痕累累,忍着剧痛,没有说话,拳头直接向着竹庭打去,用拳头告诉他一切。
竹庭直接迎上,竹溪和竹光二人也跟进,四人交起手来,竹溪三人以笛笉为中心,分别站在三个方位,宝术交替,将笛笉围在中间攻击。
笛笉感觉太被动了,被三人围在中心,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他想到竹溪,直接向竹溪冲去,竹溪察觉到他要做什么,直接向后退,保持与笛笉的距离。
竹庭和竹光在后面跟上,不断的对着笛笉出掌,笛笉只能在中间不断躲闪的时候向前冲。
笛笉感觉追不上竹溪,换位去打竹光,竹光也是向后退,保持距离出掌,竹溪和竹庭在后面跟上,对着后背不断的出掌。
换竹庭也是一样,笛笉不管向谁跑去,总是与他保持着距离,形成以他为中心的三角阵,他移动到哪里,竹溪三人以相同的距离移动,与他保持着距离。
这让笛笉很苦恼,“不能与他们耗下去,我的伤太重了,该死!怎么也追不上他们,还要不停的躲避他们的攻击,太被动了”
笛笉眼睛不停在三人身上移动,在找突破口,交战很久,竹溪三人消耗过大,有些虚脱,加上伤势严重,动作慢了下来。
笛笉感觉机会来了,向着竹庭逼近,竹庭双手紧握,施展强大的宝术,凝聚强大的力量,等待着暴发。
竹溪和竹光在后面追着笛笉打,笛笉躲闪的同时跟上了竹庭,竹庭突然暴发,向着笛笉的身体打去,力量非常的强大,空气都在颤抖。
笛笉脸变色,距离太近,没有足够的时间躲闪,拳头带着强大的劲风迎上,与竹庭的宝术撞在一起,笛笉手臂上的衣袖不断破裂消失,整只手臂露出来,皮肤无损,筋脉里的血液加速流动。
“啊~!”笛笉用尽全力,挡住了竹庭的强大一击,自己累得大口喘气,后退十几米。
竹庭很是惊讶,最强的一击耗尽了所有的力量,对笛笉好像没有伤害,笛笉以最快的速度跟上竹庭,拳头打向竹庭的胸部,竹庭双臂交叉挡在前面,笛笉的拳头落在了他的双臂上,将他打出三十米远,竹庭稳住身体之后,手臂在发抖,疼痛感从手臂传出,非常的吃惊,自语道: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为什么我的法术对他没用?
啊~!
笛笉逮住竹庭,打的他面目全非。
笛笉把目标转向了竹溪,竹溪见势,不断的后退,还是被追上了,竹溪知道跑不了了,正面与笛笉对上,心里有些慌乱。
笛笉躲闪两人攻击,出现在竹溪跟前,竹溪睁大眼睛,很吃惊,笛笉给了他一勾拳,从下方往上打,拳头落在了竹溪的下颚,将他打飞了出去,嘴吐血在空中画出了一道弧线,重重的落在地上,。
笛笉转身对上竹光,打断了他的手脚,躺在地上起不来,笛笉将他们堆在一起,正要暴打三人时。
突然感觉背后有强大的力量波动,笛笉回头看,司徒铭的掌风到了面前,笛笉急忙双手交叉,挡在胸前,被司徒铭的掌风打飞了出去,在空中转了两圈,脚落地滑行了十几米远。
“今天我要你们四个付出代价”司徒铭怒火的说道。
司徒铭被打趴下后,静静的观看与疗伤,等待报复,笛笉站稳以后,嘴角流血,用尽全力向司徒铭奔去,与司徒铭交起手来,全力以赴,因为知道司徒铭的强大,不敢轻视。
司徒铭吃过一次亏,这一次很小心,对于笛笉的攻击,他不敢怠慢,用最强的力量化解笛笉的攻势,司徒铭化解的同时也不断的向笛笉发动攻击,笛笉躲闪时也不断的攻击。
两人以最强的力量对战,司徒铭脸色大变,怎么也没有想到笛笉的强大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受了重伤还能这样能打。
竹溪等人在边上看着,没有血丝的脸变得更苍白,怎么也没有想到,笛笉在短的时间内变得如此厉害。
司徒铭抓到机会,给了笛笉一掌,笛笉也还了一脚,在地上滚了几圈站起,两人拉开了距离,嘴角都流出了血,二人对视着。
笛笉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在沸腾,大口大口的喘气,衣服被汗和血渲染,司徒铭上场就用最强的灵力对战,使他体力消耗过大,不然笛笉也不会踢上这一脚。
两人对视一会儿,或者是缓冲了一下之后接着对战,笛笉不断的躲避司徒铭的攻击,可是太快,笛笉被揍躲避的机会,又一次被打飞。
司徒铭带着怒火出拳,每一拳都特别重,被他所认为的垃圾打败,对他来说是一种极大的侮辱,怎能放过报复的机会。
笛笉被打趴在地上,司徒铭一脚一脚的往外踢,能听到笛笉骨断裂的声音,让人听了肉痛,竹溪想起身逃跑,被司徒铭逮回来,一顿狂揍。
“垃圾就是垃圾,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笛笉颤抖的从地上爬起,眼神冲满了血丝,准备做最后一击,司徒铭看到笛笉站起,心里很是不爽,趴下的人就不应该再起来,扔下竹溪向他走去。
司徒铭运用最强大的宝术,准备打得笛笉永远也起不来,两人对冲,拳对掌,双方突然停下了,停留片刻,司徒铭脸色难看,感觉嗓子甘甜,腹部疼痛暴涨,一下子倒飞出去,笛笉也一样。
一拳就把司徒铭打趴下,没有站起的力气,笛笉胸骨被震断,瘫在地上一动不动,若不是还有一口气,还以为他死了。
在边上看的人都傻眼了,竹溪他们更不敢相信笛笉打败了司徒铭,“为什么?不是说他天生庸骨,为何如此了得”
竹溪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三人冷意传遍全身,不断的打着冷劲,还抽搐了一下。
靖夫和笛笙来到广场,看到躺在地上的六个人,个个血肉模糊,到还能感觉到他们的气息。
笛笙跑到笛笉身旁,泪水哗啦啦的往外留,“你怎么这么傻!”
“师姐,我没事,过几天就好了,他们不会来找你的事,”笛笉吃力的说道,勉强的对着笛笙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