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不能将灵气散去,那我就把灵气压入心脏,用我的生命赌这一把”
靖夫在心里默念,慢慢的运功,锥心的刺痛传遍全身,手指在发抖,汗如泉水般涌出,脸色苍白。
包裹心脏的灵气越来越多,靖夫的痛苦不断在增加,经脉里充满了灵气,心脏被压得流血,等待他的是死亡。
笛笉在岸上看着,很想帮忙,可又无能为力,除了等待就是无奈。
经脉逆行,靖夫的血液倒流,源源不断的进入心脏,勉强支撑心脏的跳动,血液中参合的灵气全部聚集在心脏内,抵抗心脏外的包裹的灵气,并将其击散。
靖夫坚持了七天,皮肤变得雪白,身体里的血肉耗尽,只剩下皮包骨,没有一点动静的坐着不动,最后一滴血流入靖夫的心脏,包裹的灵气没有击散。
靖夫最后一口气将要结束时,有一滴金色的血流入他的心脏,这滴血特别霸道,不断的吸收里面的灵气,本支撑心脏的灵气没了,外围的灵气不断压进,然后被吸收了。
这滴霸道的血吸收了心脏内外的灵气,被蒸发了,,留下的是一滴金色的液体,滴落在心脏底部,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跳开始工作。
皮肤慢慢的膨胀,脸上出现了血丝,血肉慢慢的重新生成,靖夫起死回生。
包裹心脏的灵气被吸收后,磐石里的灵气不断涌入靖夫的心脏,好像是一个无底洞,灵气无法充满他的心脏。
笛笉把靖夫在瀑布闭关的消息告诉老奶奶,老奶奶很关切的为靖夫守护,在靖夫闭关的第三天就来了,笛笉除了工作时间,其他时间都在瀑布守着。
老奶奶重重的吐了一口气,脸上少了几分担忧,“在鬼门关走了一糟,能平安回来就好!”
弓江兄弟俩注意到笛笉每天都往瀑布跑,想查个究竟,去了之后什么也没有,自认为笛笉没有把他们说的话当一回事。
“小子,把我们的话当耳边风,还敢来瀑布,看来要你长点记性!”
笛笉没有说话,面对这种欺软怕硬的人,毫无客气的出手,几下就把弓江兄弟俩打趴下,下手比较温和,只是想告诫他们不要再来骚扰。
“小子,你等着,我们你也敢打,老大不会放过你的,有种你等着,”
笛笉听了这话,非常的气愤,快速的挡住了弓江兄弟的去路,“我本想教训一下你们,让你们知道怕,既然如此,也别怪我不客气”
笛笉爆揍弓江兄弟,二人被打在地上不起,笛笉坐在弓江的背上,用手拍了拍他的脸,“下次要来,这次我先打个够,回去告诉你们的老大武大罡,他对我的侮辱,我定双倍奉还,”
笛笉时刻等着武大罡的到来,半个月过去了,一个影子都没有看到,笛笉除了照顾他的师姐,就是跑到瀑布为靖夫把守。
有人偶尔经过瀑布,却不知道靖夫的存在,因为那儿被老奶奶设下结界。
靖夫在磐石上半年过去了,血肉生长完成了,心脏停止了对灵气的吸收,之前吸收的灵气化为液体,充满了心脏,可流到七经八脉的是普通的血液,没有灵气的流出。
靖夫慢慢的睁开眼睛,试着运功,一股蓬勃大气的力量释放,感觉有着无穷的力量与充沛的精神,试着吸收磐石的灵气,远远不断的涌入他的身体,可以自由的流淌与消散。
内视心脏,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心脏是由液态的灵气组成,“我这是,这是……灵脏?我修出了灵脏,看来我是因祸得福啊!要是让我的身体充满液态的灵气,那该多好”
靖夫紧握拳头,老奶奶知道靖夫醒了,收回了她设下的结界。
“奶奶,笛笉,你们都在啊!”
“孩子,回来了就好,”老奶奶带着泪花高兴的说道。
“欢迎回来”笛笉与靖夫对拳。
靖夫非常的激动,这是久违家的温暖,一老两少年笑着离开了瀑布。
笛笉回到住处,激动的告诉笛笙说“师姐,靖夫复活了,他成了前无古人的第一人,第一个成功活下来的人”
笛笙沉思片刻后笑着回应,“恭喜他了,能死里逃生,的确是一件了不起的事,如果他能成长下去的话,将是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
“那是必须的,他可是我兄弟,我也要强大起来,决不能落后,对了师姐,都一年了,师父他老人家什么时候回来啊?我都迫不及待了”
“也许师父不会教你修行?”
“为什么?”笛笉感到疑惑。
“师父是一个拥有大慈悲的人,我能成为你的师姐,你能就在仙峰阁,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天生厄莲体,你天生庸骨,仙峰阁不可能让你我留下,都是看在师父的薄面,我们才能安顿下来”
“这跟教不教法术什么的有关吗?等我足够强大,那么就不会有人敢欺负我们,我是师父的徒弟,欺负了我,师父也过不去啊!我也能找到我家人,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仙峰阁有规定,尊灵境一下的修仙者,只要不出人命,不杀生,不会有人管,而且还会有专门的人来欺负你们,激发人体潜在的力量,这也是仙峰阁为天下之首的原因,所以我们被欺负,师父不会管”
笛笙接着说:“你知道师父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徒弟?”
“不知道”
“师父年轻时曾收过一个弟子,可这个弟子为了得到他的绝学,残忍的迫害他,害死了师父一生最爱的人,多年来师父不收徒弟,可最后收了我们俩,便是他老人家的慈悲之心,而且还消耗真气为我压制厄莲体”
“厄莲体是什么啊?好像很多人都很害怕,你也不停的提到”
笛笉问完后,笛笙变得沉默,泪无声的滑落,笛笉知道这所为的厄莲体给师姐带来了无尽的创伤,感觉自己又问错话了,怪自己不会聊天,想说点什么,可没有幽默感,不知聊点什么,选择闭嘴,在一旁尴尬的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