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次时间之后,龚一哲终于醒悟过来,这里不是他前世,前世野外危险的只有毒虫之类的,而这一世,最危险的却是人,魔兽只要你能及时发现并躲开就不会有危险,可是人不一样,他们有智慧,如果他们想要偷袭,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龚一哲看着木碗,担心的询问道:”伤口没事吧。“
木碗摇头了摇头,”没事的,只不过划了道口子。“
此时龚一哲才真的松了口气,在龚一哲看来,刺客的武器上都是有毒了,那么鼠雷的翅膀肯定也是这样的。
木碗一样就看不出龚一哲想的是什么,解释道:”他的翅膀没法涂毒的,不然他就不能完美的隐身了,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事物。“
龚一哲尴尬的笑了笑,这个道理其实他也明白。
这一晚,龚一哲没有休息好,现在他也知道了时刻小心警惕,除了不想让木碗再次受伤,也不想让噬天在受到惊吓,刚刚木碗被攻击的一幕,噬天的身体在不停的哆嗦,木碗当时严重的绝望让他怎么也忘记不了。
龚一哲注意四周,依靠的是他的魂兵,他的魂兵可以掌控许多的能力,变形只是其中之一,而现在龚一哲掌握最熟练的也就是风。
在木碗将要没斩杀那一刹那,他的脑海多出了一些是用主宰者的方式,不过仅仅是风这方面的,不过现在对于龚一哲来说也够用了。
龚一哲以前缺少的就是攻击手段,《白虎拳》和《太极拳》虽然是拳法,可是在这个世界,只不过是用来煅体的,与真正用于战斗的战技相比威力相差太大的,及时是最低级的战技,威力都比《太极拳》要强大。
龚一哲在玄武学院还没来得及学习战技就被送到了战场,虽然他有盘古和噬天的战技,可是那不是他能掌控的,就算他能够修炼,修炼战技也是需要时间的。
不过有了那还中关于主宰者的是用方法之后,龚一哲终于有了战技,就像风之守护一样,虽然只是风的运用,可是同样是一种战技。
这一夜龚一哲根本就没睡着,他害怕鼠雷两人再次偷偷摸摸的回来,一大早,木碗打着哈欠睁开了双眼,就发现龚一哲正顶着一个黑圆圈,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你昨天晚上没有睡觉?”
龚一哲有气无力的回答道:“睡不着。”
木碗很是吃惊的继续问道:“你不会是第一次在这种地方试炼吧。”
龚一哲迷迷糊糊的点了一下头,他现在可不想再在这种地方休息了,只想赶紧离开,“我们赶紧走了,赶紧杀够异族,然后离开。”
木碗黑着脸道:“就你现在这种状态还想杀异族,你不被杀就不错了,行了,你赶紧休息一下,我给你看着,等下午咱们在出发。”
木碗的态度很坚决,再加上龚一哲现在真的快忍不住了,知道有名望警惕四周的安全,龚一哲脑袋一撘了睡着了。
看着龚一哲睡着的模样,木碗小声嘀咕道:“这傻小子。”
很快就到了中午,龚一哲这一觉谁的很香,他本身就是一个嗜睡的人,尤其是在前一世,一晚上没有睡觉,对于龚一哲来说必死又难受,龚一哲不是不想用修炼来代替睡觉,只是现在龚一哲还没有到达那一阶段。
一些强大的修炼者几乎可以一年不睡一觉,甚至能够不用吃饭,不过这对于龚一哲来说还太遥远,要走的路还有很长。
在龚一哲醒来的时候,木碗已经准备好了食物,而让他惊讶的,胆小的噬天竟然跟木碗关系非常的亲密,小脑袋竟然埋在木碗的双峰中,还在不停的磨蹭,看的龚一哲很是羡慕,不过龚一哲仅仅是羡慕,他没有取代噬天的意思,在他的心中,只有刘阳一个人,他是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木碗看到龚一哲醒来,直接将一些水果扔给龚一哲,笑着道:“用这些填填肚子吧,吃完我们好赶路。”木碗可不是对着龚一哲笑,她是被噬天给弄笑的,似乎噬天弄到她痒痒的地方。
龚一哲吃东西的速度很快,这都是他上大学时养成的习惯,那个时候为了赶时间,中午能够有更多的时间休息,他们都是狼吞虎咽,虽然龚一哲知道这样不好,不过他现在想改也改不了了,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一个习惯,好习惯容易改,坏习惯虽然有的看起来改起来很容易,可是要是真的改正的时候,就会发现真的很难。
龚一哲吃完,收拾一下就准备离开,可是上天就是跟他们作对,他们还没有离开,远处就传来了争吵声。
“我是队长,就要听我的命令。”
“队长就能让我去送死么?”
“就是,就是。”
争吵的是两男一女,听起来似乎是那个队长看上了一个队员的女友,于是就找到了那个队员,只是那个队员说什么都不同意,于是那个队长就经常给那个队员安排一些危险的任务。
后面的争吵龚一哲实在听不下去了,他现在必须要过去看看,因为那个男队员的声音龚一哲听起来很熟悉。
看到龚一哲竟然往发出声音的方向赶去,木碗的手扶住了额头,她现在的头很大,这龚一哲完全就是一个小白,而且还是一个不知道询问,自己想怎样做就怎样做,完全不知道询问意见的小白。
在听到争吵声时,木碗第一个想法就是远离那里,那很有可能会有埋伏,而争吵的三人极有可能是诱饵。
可是现在龚一哲过去了,她不得不硬着头皮赶过去,她的实力其实很强,可是在这里,她发挥不出真正的实力,不过为了龚一哲,她只能赌上一把了。
发出争吵声音的地方距离龚一哲这边不算远也不算近,很快龚一哲就抵达了声源处,看着远处那熟悉的身影,龚一哲笑走了过去。
木碗第一次看到龚一哲笑的那么开心,笑的那么真诚,心中很是不舒服,”混蛋,我这么一个大美女他都不给这么一个笑脸,竟然对一个难得笑的这么美。“这句话她当然没有说出口,仅仅是在心中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