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晓丹摇着头说:“我不相信,何况那钱还不一定是赵波偷的呢。”
周裕凡朝俞晓丹摇着头笑了笑说道:“我看你是在温室里呆得时间太久了,一点都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不是什么事情都跟你讲道理的,有些事情要动武力的还是要用武力来解决。”
俞晓丹很是不赞同,她摇着头说:“武力解决?我看你是打架打昏头了,以为拳头就能出真理。”
周裕凡的头摇得更厉害了:“我不想跟你辩解了,辩解到最后总是你有理。赵波他父母都快急疯了,到处托人去求情,但这有啥用?唉,不想多说什么了,只能说这小子活该遭此一劫。”
俞晓丹瞪了眼周裕凡:“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这叫人怎么同情?谁叫他做事不动动脑筋!”周裕凡有些急着说。
这时俞晓丹桌上的电话铃响了,俞晓丹拿起话筒说:“您好,这里是票务中心。”
“喂,是我呀,过晴。”电话那头说道。
“哦,你好!有什么事吗?”俞晓丹装作一无所知,因为她不知道如何开口问过晴她的一切情况。
“聂经理那里我不做了。他老婆老是骂人,我才不卖她的账呢!她骂我我就去聂经理那儿告状。我与聂经理本来就很合得来,他老婆已是很嫉妒。没想聂经理还为我挨骂的事去责问他老婆,他老婆就受不了了,于是两人大吵了一场。我觉得再在那里待下去已是没趣,就离开了。临走时我对聂经理说:是你害了我,我本来在酒店蛮安稳的,为什么要把我调到这里来!”过晴叽里呱啦地说着,一点不容许俞晓丹插话。
过晴接着说:“聂经理看着我,对我说对不起。我说你这男人活得真窝囊!聂经理说没法,我离了老婆就一事无成。”
俞晓丹第二次听到聂经理这么说离不了老婆了,第一次是小杨临走时也这么说的。俞晓丹想过晴的话也不能全不信。聂经理的老婆的确是个醋罐子。俞晓丹去火车站拿票,与聂经理多说了几句话,只要聂经理的老婆在场,她就会很敌视地看着俞晓丹。
无论哪个版本是真的,俞晓丹都不想去搅这趟浑水。她觉得他们旅行社没什么好人,都是自私自利只想着自己捞好处之流。钱这东西真得很害人,让整个世界的人(至少俞晓丹周围的人)都因为它而变了味!但是离了钱有很多事情做不了,又不得不使人舍不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