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知道吗?'陈醒淡淡的看着对面生意惨淡的客栈。
’不知道。连个御灵境界的人都没有,小心点就好了‘迪安轻声道
突然就在这时陈醒眼睛一眯,看着走来的四个人眼中缩了缩,只见那几人不著痕迹的四下看了看周围转身走进点里面,一个伙计从屋里面走出来将四人迎了进去,看样子是早就知道四人要来。
‘这几个人不对劲!四个御灵境界高阶,要不我们换一家客栈?’迪安见几人进了客栈低声道。
‘别换了,现在走不合适,已经黄昏了,现在走恐怕会引起怀疑的!’
‘好像是殷家的人啊!’迪安轻声道
‘哦?’陈醒眉头一挑。
‘刚才我之所以选择进入这只小路就是因为不经意间看到昨天陪同殷家那小子的老头!而这四个人就在虽然知道被认出的概率不大,为了保险起见我才选择了这条小路!’
‘那个老头竟然没走?’陈醒皱了皱眉头,心想那么恐怕殷子巅也没走,如果暗中将他抓住的话。。不过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既然殷子巅敢来这里必定有着自己的依仗,他这么做说不定会提前暴露自己的身份。
不过这四个人倒是可以下手,看来这个不起眼的客栈倒是有些猫腻。
二人喝完茶水互相看了一眼便起身向客栈周走去,看着迎上来的伙计就随便点了几样东西之后就上了楼。
来到楼上见芊雨正大快朵颐的吃着打包的食物,穆冬雪好像已经吃饱了看着她一个人吃见陈醒出现便要起身,陈醒连连摆手让她坐下。
迪安见陈醒如此窘迫嘴角也露出一丝笑意。
楼下的饭菜很快就端了上来,伙计很识相的关上门退了出去。
芊雨见食物上来了连忙就要夹菜,却被陈醒拦住了。
‘干嘛啊!’芊雨鼓着腮帮子说道。
‘你吃了这菜今晚被人卖了都不知道。’陈醒将那些菜放到一边。
‘嗯?啊?什么意思。’芊雨很天真的嗯呀啊呀了一会似懂非懂的看着陈醒。
‘这是家黑店?’穆冬雪有些惊讶的小声道。
陈醒点了点头,拿起一个馒头堵住芊雨刚想惊叫的嘴巴说“所以这些菜你们谁都别吃,就当不知道就好了”说着用筷子将那些菜倒掉一些,摆出一副已经吃完的状态。
’那今天晚上我肯定睡不着了‘芊雨嘟囔了一句没心没肺的继续吃。
’冬雪,晚上发声什么事情都别出来!’
‘嗯!陈醒你叫我小雪就行了。’穆冬雪点了点头。
‘好,芊雨既然你晚上睡不着就保护下小雪!’
‘哦!’芊雨见气愤有些凝重也不在耍小孩子脾气答应了一声。
夜里查房的伙计离开之后,陈醒便小心翼翼的来到那四人隔壁的房间,用一根铁丝将门锁打开。
或许是为了保险,他们的房间正好在陈醒他们房间的对角,小心翼翼的打开门锁钻了进去,那四人的房间依旧亮着显然并没有入睡。
陈醒身体靠着墙壁,耳朵贴在墙上听着里面传来的动静,那四人交谈显然很小心,声音很小不过却也能透过墙壁听到。
‘你们说到底是什么能让殷长老如此看重,竟然不惜冒风险和少主来这天华城!’一个沙哑的声音透过墙壁传来,听那人的位置应该就背对着自己。
’这天华城看似风平浪静其实暗地里面波涛汹涌,化灵境的强者都会被注意到,所以才会选我们几个来‘
’我们也只是来送东西的,其它的我们不需要知道,知道了我们的命也就没了!‘
’你们谁知道对方的样子或者信息吗?‘
’不知道!‘
’我除了明天早晨会有人来这里取东西外其他的一概不知,你们说我们能有命回去吗?‘一个人悠悠叹道
‘我们是殷家培养出来的死士,死了就死了!不过既然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对方应该不会灭口’
话音落地,四人便都不愿再说话了。
突然楼下传来些许响动,陈醒担心被发现,出了屋子经门从新锁上,回到自己的房间,透过门缝看了一眼从楼梯口走上来的伙计,那伙计鬼鬼碎碎的来到芊雨房门之前,刚想向里面窥探。
陈醒此时缓缓推开房门,装作刚睡醒的样子看着不远处的伙计道‘伙计,你们这里茅房在哪啊!带我去看看。’声音很慵懒又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
那伙计被吓了一挑连忙道‘我带您却吧!’
‘深经半夜的你在这里干什么?’
’刚才听楼上像是有老鼠的动静,上来看看怕惊扰你客官休息!‘
’哦,那快点带我去茅房吧!‘陈醒装作很急的样子。
路上陈醒装作活动筋骨将后院的一个碍眼的青石拍成粉碎,知道这伙计被吓住了,便有迷迷糊糊的回了房间。
’冷血!我出去一下帮我看着点对面。‘回到房间的陈醒对着闭目假寐的迪安说道,见迪安点了点头便推开床子跳了出去。
一直穿过几条街道陈醒将那枚符纸点燃,随着符纸化为火光,不一会儿阿东便从来到陈醒面前。
陈醒也不耽误时间将事情的大概和阿东说了一下,又把自己的想法和他说了一下,阿东点了点头再次消失在黑暗里。
第二日天刚亮陈醒便起身换上一套干净的袍子,而迪安则跟在他的身后,来到那四人的房间轻轻敲了敲。
里面先是一静,然后一个人打开了门。
那人先是打量了陈醒一眼,有看了看陈醒身后的迪安道‘你们是?’
‘我是帮朋友来取东西的!’陈醒平淡的说道,独眼之中有些傲慢。
‘我想这位少侠是弄错了,我们这里并没有你要的东西,我们不过是路过这里谢谢脚罢了’那人笑了笑说道
’你们既然不是殷家的人了,那我走便是!‘陈醒说罢便要离开
’等等,两位进来说话!‘开门那人将两人让了进去后又将门合上。
陈醒扫了一眼屋子,自顾自的坐在一个椅子上,从腰间拿出那把铁扇摇了摇,傲慢的看了看有些紧张的四人,一股莫名的气场散发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