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孟大哥的意思,也不在意,戒孟歌估摸着这样拖拉也不是法子,要快点的到才是,“梅,听话,你上去坐好,我们要加快步子,不然爹就有危险,小豆子也是一样。”
看她犹豫不决,戒孟歌已经为她想好,直接将她跨腰抱起,梅一脸茫然。
拍动了驴屁,驴跑的飞快,戒孟歌就在后头赶。
这驴不停蹄的步伐同马一样,稍坐休息就赶路,胡柳家地界便到了。
这时已是黄昏时过半,街上冷清的很,梅从驴下来,戒孟歌找了一处算是好地,将驴头部绳子捆绑在离红兰阁一不远的树下,二人悄悄靠近,就怕被看门的察觉。
“小声点啊,嘘!”
戒孟歌走在前头,梅尾随其后。
这是红兰阁的后门,墙壁处“你踩着我肩膀上去。”
梅的动作轻重小心谨慎,生怕踩坏了孟大哥。
红兰阁内——
柴房里一身材臃胖的女子,扇子微摇,在来回走动,“真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真脏。”
口鼻捂着秀帕,厌恶模样,被捆绑在房柱上的二人,虽口被堵住,小豆子愤怒的眼神,恨不得将那女人盯出个洞来。
“呦!别这么看我,也不想想当初是谁大恩大德的不过计较之理,让他干活还债,结果呢,你看看,你个老东西,就你这模样能教出个什么儿子,奴契还未到期就自行的逃走,你说你那家伙要干嘛,老头,要怪,只能怪你儿不争气,无用啊。”王妈妈似笑非笑。
老爹索性闭眼,不听,不看。“呦!还闭着眼,等你那儿子一来,我定将他活捉,并且一生为我奴隶,哈哈哈。”
老爹睁开眼“女人心若太坏,必定孤老一生。”
“你说什么!都到这份上了,还不服啊,你真是倔,我就让你倔,你们几个好好伺候那老的,至于小的就,饿她个几天,让她干活,看她服不服。”
摇着扇,扭撅着臀离开,后面尾随其后的几个家仆留了下来,其中有还拿着木棍,真邪魅憨笑着靠近着,小豆子挣扎,因为她真被人松开,但手脚还是被人束缚着,几经挣扎也无用,眼看老爹要被打吗,自己却无能为力,要是自己的爹爹在这儿就不会有这么多事,好想念爹爹。
眼看那人扬起的棒子即将靠近,轰的一声,门被撞开,小豆子惊叹兴奋的挣扎,“小豆子。”
她看小豆子一脸灰土,和当初见面模样一样时,生怒了,戒孟歌更是别说,看拿着棒子的人要打自个亲爹,大吼:“放我老爹。”
“原来是丧家之犬,这腿脚功夫还是挺快的啊。”
另一家仆上前来,歪嘴憨笑“这模样是要和我们干架啊,好好的活儿你不干,硬是要逃,这不还是回来了。”
逃?自己未曾想过逃跑,临走时处处留意,豁然又想起什么,一闪而过,心里否认,不会的,小芙曾说已和那王妈妈说好,或许是她忘了吧,神色皱眉瞳目。
“行的正坐的端,男子汉大丈夫何来懦夫所为,我为何要逃。”
“呵,还大丈夫,不过为一女子而留在此地罢了,这些破事我们大伙都知道,你怎么掩盖也抹不掉,快点就擒,不然有你苦头吃,好歹我们还算在认识一场的份上。”
这下他也算看清平日还算要好的兄弟也不过在苦难时是连粪土不如的东西,算他看走眼,交错了人,以后不在那么莽撞,可今日这样,还有以后可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