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子趁着饭堂无人察觉偷偷藏起两三个馒头,快速离去,背影被人察觉讨论起“这孩子又要干嘛呀,吃饭总是跑出去。”
“嘘!指不定又是给那个她朋友留饭去,吃饭吃饭,别到时没了。”
小豆子警惕周围无人偷偷来到小竹林一处拍拍抱膝而坐的梅“梅姐姐,给!”
“谢谢,我,吃不下……”乏力声弄的小豆子蹲下抚摸梅的额头“呼!还好,还好,没有生病。”
“小豆子,我,想家了。”
小豆子坐在梅身旁吃着其中一包子嘴里含糊道:“我也想爹爹,但,爹爹还未回来,我不能离开……”
“小豆子同我一起离开可好?”
“不……能……”吃着的包子失去味道般难吃小豆子吃不下将剩下馒头一股脑塞入梅怀中,“我不可离开,梅姐姐我去干活了。”
小豆子离去的背影梅盯着看许久,空落的眼眸回忆起几日前孟大哥对自己的狠——
“你倘若在如此颠倒黑白,可怪我不客气,别认为是女人我就不狠心。”用力甩开拉扯住衣角的手,双眸充满疲惫但其透露很大的怒气,“孟大哥,梅,说的真话,不说假话。”原本好点的话语又开始不利索起来,“你若真话就当你真,此事到此过不可再多言,回去!”
梅不知做错何事,这种被训斥不被理解的心里是有多么难过,曾经父王也……
“父王……”空落的眼眸逐渐恢复样貌,起身怀里的馒头全都散落一地。
红兰阁———
戒孟歌擦桌心不在焉,触碰到茶壶,差点砸地被眼疾手快的一旁小哥接住“喂,怎么干活的,小心摔了赔得起么你。”
“哦,我注意便是。”这一骂戒孟歌还算有些精神头,这几日一直想着那日对没头脑是否太过了,或许是这头脑怪异女子看走眼也是可能,自己何必那么大动干戈,想到此处挠头“不知如何解决啊!”这一吼引起所有工作的奴仆家丁注意“额!自语自语,自语罢了。”在场人都贬义目光扫视他一番紧接又各自干活。
过了晌午戒孟歌假装闹肚声称身体不便在房屋内修养,这让所有人不得不羡慕,可谁都知晓这戒孟歌与奴隶头头被呼名老大也不是虚名每人都尊重自然不得多嘴什么,在众人都离开后戒孟歌露出本样偷偷从另一扇的门溜了出去——
做衣坊每人都忙忙碌碌没有谁可以偷着懒,被告密得来的惩罚可是很重没人愿意成为第一实验者,梅即使在心不在焉也愤然努力劳作,不劳作就要吃苦头,自己不但吃苦连同小豆子也一并责罚,“梅姐姐别做了好好休息吧。”小豆子趁人不注意溜到梅身旁小声叨了句,梅不说话只是摇摇头继续干着活“梅姐姐,快去歇息,从清晨到晌午都不曾休息,又滴水未进……”说到此处小豆子瞪大眼拍着梅肩示意她看向身后,梅看去“孟……孟大哥……”原本低沉的心越低沉,小豆子警觉二人不对劲稍稍后退溜到一旁虽然不在其旁但竖起耳听身后动静。
“过些几日便是红五月节,这节三年一轮回,今年刚好三年到期,这热闹之气不享受可是罪过,抛开不愉可好?”
“噗呲!”梅可是听出这里头的含义,戒孟歌疑惑有何好乐之处,“有何可笑?”
“我要去!”听到消息小豆子屁颠屁颠跑来。
“你个小鬼,去什么?”
“我要去!”小豆子。双手叉腰一副吵架姿态,模样咋有些可爱之处
“不许!”戒孟歌也不愿服输。
“我要去!”
两人双目瞪着对视僵持,戒孟歌叹口气无奈摇头“去可以,小鬼不许期待我给你买玩物。”
“哼!我有浪鼓子,不稀罕。”牵着梅的手傲娇姿态看了眼戒孟歌拉着梅到另一处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