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婆婆说人有善恶,那么自己遇到的到底是善还是恶,这儿是母亲口中的人间吧,他们依靠土地生存和龙界依靠天空一样,抬头看天,天空的云朵飘浮着,几只小鸟飞过着,“好安静!”梅小声喃喃碎语。
“你为何看向天空?还是快点找个地儿躲起来吧,王妈妈要是找到你,你可脱不了干系。”不走心的好意提醒。
“恩。”
戒孟歌心里暗暗叹道:“这姑娘好生奇怪,我这么遇见这样的怪人。”突然想起什么,对,火还在,得赶紧帮忙灭,这月的工钱不然要腹水东流了。
昏迷中的王妈妈惹得红兰阁所有姑娘除了一人外都纷纷要来看望王妈妈病情,大夫嘱咐道需要静养时日多些进补就好,云字厢房内——主仆二人,铜镜照映美人脸,丫鬟正在梳妆台为美美照铜镜女子梳妆打扮,边打扮边称赞:“小姐真是越来越美,你看铜镜中的小姐都无法衬托小姐的美。”
“呦!就数你的小嘴巴甜的,好了,我们现在去看好戏去。”冷漠眼眸散发嘲笑之意。
大气豪派的房间,昏厥中的王妈妈微微睁开眼迷糊中看见一个女子坐在床边温书立马闭眼“好了,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女子依旧低头温习口中语气没有任何感情。
“嘿嘿,你看出来啦!”乖乖坐起傻呵呵的看着身旁的人,被看的人不爽合上书。“王妈妈,你未免小题大做了,柴房不过是破旧房没有任何价值,为何一听失火就晕厥,可笑。”转而起身来到窗前看外街道喧闹景色。
“这,因为……”吞吐犹豫不决。
“因为,里面据说藏了不得了的美人。”看惯这等表情不烦恼替她说出。
“芙儿啊,你可是这儿王牌,我怎能找人来代替与你呢,什么人多嘴看我不打歪她嘴。”装腔作势要去教训谁,被呼唤为芙儿正是戒孟歌一直想见的小芙,岁月真是把磨刃的利器变化也随之相伴,天真,成了阴暗可笑的借口,还有谁能拯救在这富贵铺道堕落的人,没理会王妈妈的话转身继而离去。
躲藏一处无人问津的杂货间,临近夜幕梅还未等到戒孟歌出现,正想是否食言时听到咕咕!咕咕!觉有古怪探出脑袋看一看,只见提着小烛灯的戒孟歌正探头探脑四处观望嘴里不时发出咕咕声,确认是他,放心出来,轻拍背对自己的戒孟歌,毫无知心身后有谁的戒孟歌着实吓一跳,梅突然觉得好笑嘲笑了一番,“好了,好了,快点,我都和倒夜香的老头说好了。”压低声音示意梅快些跟上。
点点头快速跟上,后院小门一处还真停留着一辆驴车,大耳朵驴时不时的拍打动耳驴踢也不安分抬下又放下,“喂!别睡了!”捏着鼻子拍了依靠着就睡的香的老汉,擦擦口水后轻声说道:“你小子欠我的啊。”
“好啦,知道了,你先把这姑娘送出这儿。”说完还留神警惕看看周围有无有人,“我,要去哪儿?”捏着鼻的梅无辜的发问,来到这儿他是第一个算熟悉的,这一说戒孟歌想了下就说:“你回家啊。”
梅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天空,“喂!干嘛又看天啊,你在求助老天帮你?”收回在梅眼前晃啊晃的手,“我,没有,家。”失落的低头,她的家人父王抛弃了她,母亲被关,同母的哥哥被派去蛮荒唯有两位姐姐和飞婆婆对自己甚好,想来她们定不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人间。
“老头,你记得把她送到云山脚下就好了。”看着她这样失落于心不忍,就大方的把自个家住处报出来。
“哦~上车吧姑娘。”打开空桶示意她进去这个空桶,梅上了桶盖子盖上,老汉坐上车头处嘴里打个声音驴朝前走动了。
看着驴车离开戒孟歌转身关上门——
一路颠簸的滋味很难煎熬住加上难闻的气味更让梅的胃里翻江倒海,没忍住推开盖子大口大口的呕起来,听到呕声老汉停下:“姑娘啊,你还好吧,前面不远处就要到了,已经出城了。”
“我,我下来,好了。”努力出来梅在接触地面一刻一屁股坐地,老汉好意提示:“姑娘,这天黑的你快些回去啊,老汉我就送你到这儿了啊。”老汉继续嘴里念叨驴车朝前走去。
看着老汉的车,车上那些东西梅已不忍在看,这难受的滋味真是比受伤还难受,缓了一会儿,起身张望四周然后耳朵微动听到嘈杂却像水的声音,顺声找去,竹篱笆围栏起,草堆铺垫起的房屋,竹编起来的大门旁放置着一盆已枯萎的兰花草,里面杂草丛生,醉生生的老人坐在矮桌边上,灯盏点的微弱烛光有一闪一闪微弱的烛火只要稍稍一吹就会被灭,老人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梅看原喝着的老人突然趴倒,担忧上前,老人又突然抬头,梅吓了一跳,接着老人又趴下去不过这一趴就没在抬起头来,开始放心的走近他身旁,看着发微白的人突然想起父王,何曾自己可以这么近看着,不由得落下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