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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自恃有才惨除名

第三章自恃有才惨除名

凌风在禁闭室里静坐着却也不甘心就这么一天天的耗在这里上,他想出去,每天起床后这个念头就又加深一层,他在禁闭室的墙上写下“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一星期后,凌风被告知要参加今天的侦查考试,不过他从来都从容不迫,好像没有什么能够难倒他,他走进教室的房间,杨教官坐在桌前,还没等凌风站稳,杨教官便说到:“凌风,向后转。”

“是,长官。”

“现在回想,你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十点方向的侦查情况。”

“是,长官。在我的10点方向的窗帘下有一双皮鞋,皮鞋上略带泥土,我推测是齐副官的。”

“为什么?”杨奇正显然很好奇凌风是怎么推测是齐恒的,毕竟这道题只是想考验其观察能力,可凌风却高人一等的显示出自己的推理判断能力。

“齐副官每周二都会去校外运输学校军需用品,学校外面的泥土地让他的鞋子染上泥土,今天是周二,长官。”

“那有不能说明这是齐桓的,他不是唯一去运输的人?”

“这个屋子里有着淡淡的香烟味,是老刀牌的,我们军校只有齐副官会抽这种烟,说明他刚刚在这个房间里,而我进这个房间的时候看到了一路的泥土印记,就推测是他刚在布置这个房间的时候觉得鞋子太脏,就去换了一双鞋,在回来的时候布置好桌椅,便抽了一支烟等待长官的到来,长官。”

“齐桓,是这样吗?”

齐桓说到:“是,长官。”

杨教官:“凌风,你毕业了。”

凌风:“什么。”他似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可以走了,一会齐桓送你下山,然后你做飞机回上海,作为我们行动作战组的组长。”

“长官,我。”凌风欲言又止,此时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面对这样的教官,似乎想要告别,却又深知杨奇正不需要告别。

“走吧,终于如你所愿了。什么都别说,也别回头。”杨奇正坚毅的说到。

凌风敬礼,跟着齐桓坐上了车子。

“凌风,我还没见过杨奇正这么欣赏一个学生。”齐恒说到。

“当然,我聪明嘛。”凌风笑嘻嘻的说到,心中却思绪万千。

“他让我把这个给你,这是他佩戴了十几年的配枪,是他刚被授予血狼称号的时候获得的。”齐恒一只手控制着车辆,另一只手把枪递了过去。

“血狼,有点意思。他为什么不亲自给我。”

“他常说我们这种人不应该有感情。”

在崎岖的山路上,车子竟然抛锚了,怎么也无法打燃火,齐桓下车看着轮胎已经侵入深厚的泥土,正在唉声叹气,突然一群穿着黑衣的人从树林里窜了出来,举着枪支,说到“别动。”齐桓被枪支指着脑袋,举起了双手,黑衣人对着凌风说到:“下车,快,不然我毙了他。”凌风依照指示下车。“把枪在地上。”凌风缓缓的把枪放在了下去,在刚要放在地上的瞬间,他顺势向前一倾,撞到一个黑衣人。而旁边的黑衣人则一把把齐恒拽住,大叫到:“你是不是不想他活了。”“不,不,我放下。”凌风告诉自己不能拿齐桓的命开玩笑。于是四个黑衣人把齐恒和凌风押解到了一个混乱的小房子里,凌风被捆绑在一个小椅子上。

“小子,你是不是军统的。”一个黑衣人率先发话。

“军统,你开什么玩笑。”凌风说到。

“呵,你别骗我,我知道上面是军统的学校,你和那个小子一起下山,肯定是军统的。”

“没错,上面是军统的学校,可我们从上面下来并不代表是军统的,我是去看我老叔的。”

“老叔,什么老叔。”

“那个食堂的师傅,柳杨是我老叔。”

“你蒙谁呢,军统的学校是你能进就进的。”

“是啊,所以我也没进去,就在外面站了一会儿。”

“你是不是想死?”黑衣人一拳打在了凌风的脸上,嘴角涌出了鲜红的血。

“我就奇怪,既然你们都知道上面是军统的学校,怎么干脆不上去一锅把他们端了。”凌风忍着疼痛说到。

“军统的鼻子可是很灵,他们妈的设立了6个防卫哨,我要万无一失。其他的小角色有什么用,我只要血狼。”

“哦,血狼,你见过他?”

“我要是见过,我还要你干什么。”

“好巧,我也没见过。”

“哦,是吗。”黑衣人轻虐的语气,又向凌风挥向了拳头。

凌风的嘴角被打得涌出鲜血,像是要染红整个夕阳。

“小子,嘴够硬的,来人,把他同伙押过来。”

齐桓被押了过来,倒显得沉着冷静。黑衣人拿着枪对着齐桓的脑子,转头对凌风说“你不说,我就杀了他。”

“说什么?”凌风装傻说到

“血狼是谁?”黑衣人对着天空开了一枪,“快。”

“好好好,我说。”

“凌风,不要。”齐桓说到。

“那你们把我放开,我带你们去。”

“凌风你。”齐桓还没说完,便被黑衣人打到在地。

黑衣人给凌风松了绑,只绑住了凌风的双手,他踉跄的站了起来。

凌风带着黑衣人走过军统的哨卫,到了军统的学校,在门口,杨教官正站在至高处,看着他们,举着一把机关枪,在瞄准器瞄准了凌风,他知道他只有杀了他,因为这是叛徒,随时会在以后的任务中背叛队员,他只有杀了凌风,别无选择,他刚要按下枪口之时。

可凌风突然停了下来,大声说到:“好了,杨教官,你出来吧。好了,你们都别装了,我早就看出来这是演戏了。”

此时,杨教官把枪背着了背上,走了出来,什么话都没说,挥手便打了凌风一巴掌。

“你干嘛,你。”凌风怒气冲冲说到。

“你真得太自负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是你判断错了呢,如果他们就是敌人呢,你就这样出卖自己的长官,这样出卖组织和国家,我差点就毙了你。”

“我不会错的。”

杨教官挥手又打了凌风一巴掌,“你不会错,你知道这是战场吗,这不是儿戏。”

凌风:“长官,我知道军统的规定是每个人毕业前都会被授予代号,而我没有,此为不合理之一,当我们坐车,齐恒特意透露您的外号是血狼,此为二,第三黑衣人的臂膀上有着S型的标志,长官,我在你的办公室里见过。

杨教官:“然后你就出卖了你的长官,因为你觉得足够自信,这只是一场考试。”

凌风:“长官,我没有出卖,我只是用您教我的方法去判断。”

杨教官:“不,我没有教你用自己的自视颇高去赌上长官的生命,去赌国家的命运。”

凌风:“那你告诉我,如果是真的,我就应该眼睁睁的看着齐桓去死吗?”

杨教官:“我早就告诉过你,牺牲,为了胜利的牺牲,是必须的。”

凌风:“长官,我无法看着我的战友去牺牲。”

杨教官:“那你根本就不能成为真正的军人,国家也不指望你去救赎,什么叫为大义,你不懂,什么叫残酷的杀戮,你不懂,什么叫鲜血铺满的国家光复之路你不懂,你根本不配在真实的屠杀场里决斗,你的同情会毁掉了一切,你的眼泪会抹杀一切,你的自以为是会使整个国家陷入为难。实话给你说,如果你今天让齐桓牺牲,你会顺利走出这所学校,现在你不配,你输给你自己的聪明,我能指望你什么,国家能指望你什么?”

凌风:“教官,我,我错了。”

杨教官:“不,你凌风怎么会错,你走吧。战争不适合你,你觉得什么都**********。”

凌风:“长官,不,我。”

杨教官:“齐桓,带他走,他被开除了。”

凌风这次真的走了,他在心中一直默默回想杨教官所说的话,他开始质疑自己,是否真得不能成为一个军人,一个可以挽救国家危难的军人,他并不想名垂青史,只不过是想献出自己的一点力量,哪怕很微弱,可他知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的内心依旧燃烧着那赤子之心,他懂得了牺牲的价值,懂得了没有百分之百的肯定,明白了这不是儿戏,而是杀戮,是鲜血。他终于明白了,却是不是太晚了,杨奇正已经不再相信他了,他很懊悔,只是在学校的土地上抓了一把黄土,放在一个小玻璃瓶子里,揣在了怀里,他要走了,他对这片土地轻声说道再见,感觉到土地的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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