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隐瞒的,我有洁癖……
“……”都训练完毕,老姐坐在我旁边。“……”我忍不住开口,“你的身上,我感受到了一股二氧化硫般的污染……”不巧的是,我老姐也有轻微洁癖,听完这句话后飞快奔去了浴室。我撇撇嘴,污染源终于离去了。然后,那个叫根五谷永吉的路过,如果说刚刚老姐的是二氧化硫版的污染,那么他身上就是一股核辐射般的污染啊啊啊——
于是我走了,换了一个地方坐着。心里默默感叹,同样是运动完的男人,人家赤司征十郎的汗水都是茉莉花味,别人身上也就老姐味道淡一点,其他人简直就是上帝派来祸害人间的啊!生化武器啊!放在二战里必胜啊!!
(其实人家黛千寻味道也不大——)作者终于露面了!“额诶?黛千寻?有这一号人吗?”被无视的黛千寻前辈表示:他已经习惯了。撇开黛千寻不谈,在这个球队里,我几乎感觉不到对练习的热情,所有人都没什么兴趣,仿佛这个世界只有赤司征十郎和自己最厉害,其他人都是一堆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渣。我真的醉了。“姐,和我打两球行不行?”为了带起老姐的热情,我终于拿出杀手锏。“好啊!”他也知道自己刚冲完澡,但听到能和我打很兴奋。
这也没什么大原因,就是在上初中时我和他打了十球以七比三赢了。在那时候,他就发誓要打败我,但在后来我忙着过空手道高段,没兴趣和他打。
他不止一次问我:“好好的学那么暴力的东西干嘛。”“为了下次和你打不吃亏。”我的回答干脆利索,但和他打闹时从来没用过。这些记忆都是陈芝麻,烂谷子,没什么可记的。眼下打球最重要。所有人都来了兴趣,看我们打球。
老规矩,十球定胜负。当我以六比四赢得时候,老姐眼里已经闪光了。热情被点燃了啊……
我是女孩子,四岁时,哥哥实渕玲央因为长得阴柔总被人欺负。他人又善良,打架时总是不肯还手。一次他的脸被划伤了,我就在一旁看。
我的同桌是男孩子,他有一个姐姐。他告诉我:“弟弟要保护姐姐。”那天我忍痛剪了心爱的长发,并强烈要求妈妈给我报学空手道。妈妈很惊奇,但她同意了。后来我做男孩子习惯了,渐渐老妈都说“我家那两个儿子……”对于一个男孩子来说,这种事情太伤自尊,于是就没和老姐提及,最后演变成了所有欺负过我老姐的不管是说他像女孩,抢他东西甚至走路碰过他一下的见到他就鞠躬……我是不是过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