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者不是说自己是天华国皇帝的兄长吗?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阴谋?天华国的阴谋?天华国怎会有如此大的胆量?敢得罪周边诸国?
在所有人都在想这个问题时,独孤却是敏感的感觉到了这个世界的与众不同了,这里就像是之前世界的浓缩版,这里的杀伐气息是那里的十倍几十倍之多,杀伐气包括,杀气,战意,还有血之力。
第一次的杀溅,那是锻炼我们的杀气,甚至试图影响我们的心智。就是为了让我们能够自如控制杀气的。而第二次的沙漠就是锻炼我们的战意了,这里的战意不是对敌人的,而是对自己的,不灭的战意才是无敌的,这不是炼叶,而是炼根。根强才会永远都能长出叶。现在就剩下这第三关了,血之力,但它只让我们剩下五百人存活,是让我们锻炼自己的血之力?亦或者?它想,占有,我们的,血之力!!!
不论如何,小心为上,这里的杀伐气息一直在侵袭着我们的身体与意志,只要精炼血气,保持本心,至少能保全自己。不能硬来,只能先弄清周围环境与这个老头的意图了。
“这个世界叫做血色浪漫,任何的地方都充斥着血红色的颜色,你们将在这里决出五百个活着的名额,当然少一些也没有关系。这个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拥有着一些外界所没有东西,包括法宝,天地灵物,甚至功法。就在几百年前有一本功法流传出去,当时可是引起了一场血雨腥风,杀溅了一百多年,才最后被一个名叫单问天的人得到,平息此事。”人群中有人问道“你是说《血杀战决》”?老者笑而不语,算是承认。
众人尽皆沉浸在震惊与兴奋之中。而独孤却是只有震惊,甚至震惊的有些掩盖不住自己的情绪,欲要找那老者一问。只是他明白有些东西不能多说,说多了会引来杀身之祸。碰了身旁的周天子一下,“大哥,你知道单问天是谁吗?”嗯?周天子在震惊中回过神来!“单问天?我听说过这个名字,他被列为不可知,不可问的行列之中。除非达到一定的实力,不然不会知道。这个人是个禁忌。消失后三百年的禁忌。!
一向稳重的独孤再也支撑不住,“三……三百年?”自言自语的颤抖,无法克制。脑海中一片混乱,什么都不清楚了,一切都想不清,弄不懂。
师傅名叫单倾天,收我为徒,宁肯牺牲自己也要救我性命,定是和我父亲独孤问天交情甚好,然后这个单问天,也姓单,和师傅是个什么样的关系?并且与我父亲同名皆是问天,却不同姓,他们有什么关联,亦或者……就是一个人?关键是三百年,三百年啊,整整三百年啊,娘亲说过的,她和父亲是刚脱离世间凡俗,就消失在了众人视线,没几年就怀上了我的,那我?我父亲是不是单问天?然后又是如何得到的《血杀战决》?为何又要放置在天华战阁?听说天华战阁也是在三百年前建立起来的?这三百年到底是不是我的那三百年?
独孤的心思已经乱了,彻底的没有听到那空中老头,对这个世界的介绍。直到那老头消失,独孤也还是没有回复神智,一旁的周天子推了他几下,也是没有反应,到最后竟踹了他一脚,将其踹到在地,这才清醒,“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周天子无奈,“现在战争开始了,我们该怎么办?”在这里所有的人都听从独孤的,自己谁也指使不动,所以自己也只能听独孤的了。
独孤抬眼望去,有几方在对峙,也有几方已经打到一起了,其中大本井上与天狼腾木格都寻找到了对手战到一起,没有人去帮弱势的一方,也没有人联合起来共同攻打一方,因为所有人都是敌人,甚至到最后自己队伍中的战友也是敌人,之前的那老者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只有最多五百人能过,所以到最后,很可能不会说哪个队伍最终取得胜利,因为就算最强的大本腾木格,也没有绝对的压倒性实力,所有的领头者,都明白,消耗!只有尽可能多的消耗掉人命,剩下的人才能最大可能的活下来,不光消耗对方的人,也需要消耗自己的人,只是有个先后的问题,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每个人都在为自己考虑,为自己的生命,为自己的未来考虑。人命如草贱,只为存活大于天。
每个队伍都有几名领头人,而在两个队伍征战时,那几个领头人很默契的,根本没有相互拦住对方,甚至擦肩而过而若无其事,略微点头示意,好像早就商量好了,眼看着那人屠溅自己的追随者,自己好像很愤怒般得,再格外用力的屠溅对方之人,对于他们而言,这根本就是一场屠杀。他们每个人在擂台上时已经是道基巅峰,而在经过比擂吸收杀伐之道后,更是在道基巅峰稳稳的几乎立于不败之地,在第一关他们都是通过自己的能力通过,适应了杀气侵袭,而剩下的人有几人是拥有理智的通过的?除了独孤带领的那些人,剩下的就像被牵着的羊一般被猎手领到了第二关。而第二关如何通过?领头人不是每个人都有储物戒指,也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么多的吃食,而原本浩浩荡荡的人群为何在这里锐减?答案是肯定的,有一部分被当做了食物,所有人为了活着已经丧心病狂,没有道德,没有良知,甚至没有人性了。
那些领头人的想法如何,后面追随者怎会不知?并且是明白的清清楚楚,只是实力的差距太大了,他们实力最高的只是普通的道基后期,而且就是这样实力的人还为数不多,大多数道基中期,甚至初期,当初根本没想到会这样,没想到仅仅是来观看场比赛,也会莫名其妙的参与其中。
看着不远处的杀溅,独孤异常平静,看着有一队人向自己这里靠近,独孤严阵以待,下达了一个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