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独孤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树林中,一颗颗高过百丈的不知名树木,不规则的密布眼前视线。将扔在一旁的酒葫芦拾起,疑惑的看着四周“这是哪里?我怎么来到这里的?”一个疑问接着一个的出现在脑海。只是这些独孤都不关心,他想出去,去看看鑫儿,去看看她过的好不好,就算远远的看一眼,也值了。而且自己答应过娘亲的,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而为了能活下去,首先第一点弄清这是哪里,有什么危险,自从独孤将身体的重力全部解除之后,不管是速度还是灵活度都是大幅的增加,认准一个方向小心翼翼的迅速赶路,出了这个森林视觉广阔了,更容易找到出路,只是刚赶几步就遇到一个人,拿出那个曾经追杀自己的刺客留下的匕首,一个快冲,那人刚听到身后有人,还未转身一个头颅就已飞起。来到这里的所有人都是敌人,都是想杀自己的人,所以出手绝不能客气,而且看那地上的头颅,分明是在擂台外面之人,也就是说不管擂台内外的人,全进来了。也好,终于可以让我大开杀戒了。在你们杀我之前,我先杀掉一部分。不要怪我,当你们有杀死我的想法时,就应该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死在我的身上。
独孤继续赶路,一路上碰到了七八个人,甚至有一个擂台内的高手,可惜碰到了独孤,在其还未有反应时就被一个匕首割掉了一个臂膀,剩下的独孤也没费多长时间就解决了。并且在这个人的手中得到了一枚储物戒指,虽然是最低等的,但里边也有几件武器什么的。最重要的是这人好似杀过两三人,体内战之道是别人的三倍之多。独孤杀了他的同时,他的战之道也跑到了独孤体内,直接毫不犹豫的控制自己的战道与之对抗起来,同时高高跃起,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藏起来,专心与战之道决一生死。
独孤的战道原本只是一些战斗意识,还没有触及到道的领悟,完全是自己对这几场战斗的理解与感悟,凭借着第一次完全不顾性命的与之搏命,体会出了一丝战之道。其实若是融合赐予的那一丝战之道,那形成的战之道只会更强,但毕竟是别人的,也许开始形成的很迅速,但不是全凭自己领悟出的东西,终归不会永远属于自己,时间长了就会渐渐消失。
独孤凭借战意只是磨砺出了一丝战之道,而对方是自己的三倍,足足三丝。一个一片空白的空间中,也不知多大,也不知多高,独孤与三个实力近乎相等的人决战了也不知多久,久到独孤只是知道爬起,被打倒,再爬起,再被打倒。多少次已经数不清了,模糊的意识处于一种茫然的状态。但就是没有停下一个呼吸,没有迟疑一个瞬间,甚至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习惯了被打倒,更习惯了站起来!!!
所谓战,本是一种意志,谁都可以拥有,谁都能体会,只是体会的深浅罢了,对弱小战,是欺战。对强者战,是强战。而对于几乎不可能战胜的对手之战,此为不甘之战,不屈之战,不倒之战。更是一种勇气,面对的勇气,不服输的勇气,内心的执着,疯狂的执念。纵前方千万,吾一人,不胆寒,拔刀相向,千万人可敢与吾一战?心中狂,骨子傲,意念永不倒。
那三丝战之道为无根之浮萍,而独孤那里虽然大部分是战意,但是只要意念不移,那就永生不灭,而每次战斗他都在观察对方对于战之道的运用,甚至偶尔可以伤到对方一下,虽然不严重,但是次数多了也是重伤,随着独孤体悟的增加,而对方伤势的严重,战况的天平一点点偏向独孤一方。终于一拳解决了一个,紧接着剩下的两个,几乎没有坚持多久,就被轻松的收拾掉了。睁开眼睛,头昏眼花,差点从树上掉下,赶紧抓住树干稳住身体。这一战,实在太消耗精神了,独孤已经有点支撑不住,从乾坤戒中拿出一根绳子,勉强将自己绑在树上,稳稳的睡去。
当独孤醒来时已经天明,加上睡了一夜,从来到这里,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独孤小心谨慎的迅速穿过一颗颗树木,已经过了有一会了却是一个人也没有。有些失望,改变策略,疯狂的释放战气,只希望能够引来敌人。只是事与愿违,依旧没有任何人影,忍不住一声大喝:“谁敢与我一战!”豪气惊天,犹如一声炸雷,在天空响起,远远传开。也许是觉得渴了,拿出酒葫芦狂灌几口,说不出的爽快。
嗯?独孤远远的隐隐听到许多脚步声,急促而沉重,说明跑了有一段时间了,并且还有含糊不清的叫骂声,!看来人挺多,这次可以杀过瘾了。独孤寻找到一处枝繁叶茂的地点,躲藏进去,静静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一名全身白色并有片片鲜红的女子在前方跑,而在后方跟着足足上百人,只是没人敢领头,总是距离那女子不远不近,呼喊喝骂不止,看似好像有多大仇怨一般。那女子停住,好似累了,剧烈的喘息。更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四处观望。上方的独孤不明所以,“她怎么会惹怒这么多人?为什么这样做?有什么目的?她不会在找我吧!”
独孤猜的没错,她正在找他,只因她听到了他的声音,她怕他有危险。虽然她已身不保息,虽然她已走上绝路。但是有一种心的呼唤出现在了她的脑海,她不知道为什么,甚至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她知道她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已经不属于自己,只属于那个声音,那个也许比生命更重要的声音。
也许忘掉了一切,也许记忆已经不复存在,但是藏在血液里的习惯告诉自己,那为一个人而跳动的心脏告诉自己,有个人,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