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说么？”说话的是龙子姣，其余几人立刻跟着笑起来，龙子姣叹了口气阴阳怪气地说：“咱们这学堂里，除了她还有谁有这个能耐？不说旁的，就看季老师对她多上心就知道了呗！”众人笑得都要岔气了，良素脸气得刷白，就要站起来替我说话，我拉着她使劲儿摇头：“由她们去！”
“有些人啊，还真是不要脸！”龙子姣的声音更大了：“麻雀怎么能飞上枝头？更何况，还是一只不干不净的麻雀！”“就是！”跟龙子姣交好的林紫也趁机讨好龙子姣：“我可是听说，她姐姐是个**！这样的人，也敢想着攀高枝，还真是不要脸得厉害！”
“哈哈哈….”刺耳的笑声让我心寒。我一贯在学堂里忍气吞声，更是很少说话，她们还真是有能耐，连我的底细都摸得一清二楚。我从来不觉得姐姐去舞厅挣钱养家有多么丢脸，毕竟穷人的自尊是不值几个钱的。可是听着她们当众来当笑料说，心里多少不是滋味儿。不知道是在可怜自己，还是可怜这些所谓的大家之后。
“你们欺人太甚！”我一晃神，良素就拍桌子站了起来：“月白又没惹着你们，凭什么咄咄逼人！”我赶忙站起来我拉良素坐下，生怕她吃亏，毕竟她们人多，良素就算有十张嘴也未必说得过她们。
听良素替我出头她们都止住了笑，龙子姣抱着胳膊站起来，簇拥着她的那群人也站起来跟着她走过来。龙子姣睨着良素：“秦良素，你还真是出息了。怎么着，又没说你，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这学堂又不是你家开的，凭什么我们来了就要受你欺负？”良素声音也大了。“学堂不是我家开的，你们当然是可以来的，谁让人家勾住了季老师，我们羡慕都羡慕不来呢！只是作为同窗说句体己话而已，这自古门第之别就是硬道理，别让人家玩儿了个够本儿再一脚踹了，到那个时候哭都来不及。”龙子姣看着我，笑得一脸得意。
“你！有钱了不起么？你这种人才最可怜呢！”良素气得有些颤，龙子姣瞪大了眼睛：“什么？我这种人？”说着，她一个巴掌就抡了过来：“我父亲都没说过我一句，你这贱货居然敢骂我？一个臭卖鱼的，真是吃了豹子胆了！你不妨回家问问，看看这渔场还想不想再开下去了。”
良素凭白挨了一耳光，更是来气：“你！”我死死按着她：“良素！”良素听龙子姣说到了家里的渔场，也只得吃哑巴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