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勤劳与天籁相恋。
话说,马勤劳与天籁成为伴侣的事儿,那就是瞬间定的事情,也就是说,天籁一家人第二次到马勤劳家里吃饭的功夫;虽然说,马勤劳与天籁商量好要与王靓丽同一天办喜事,可这眼下她的五位妹妹还不知她与天籁相爱呢,她不知道该如何跟妹妹们说及此事。
这个时候,风、雨两人早已经看透了她的心事了。
于是,雨对马勤劳说道,我知道,马姑娘又有了烦心的事儿了,你不知道怎样跟你的妹妹们说你和天籁突然要成婚的事情了。这样吧,我们去请好姐儿来作媒,让她找你的二妹提亲,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你们两人谁去请好姐儿呢。”马勤劳不好意思地说。
风,抢先说道:“我去吧。”
雨,笑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去找一个从不认识的女人呢。”
风,又说:“媒人赚钱不会分什么人请她的,只要有钱赚,她就会来的。”
雨,接着说:“那倒也是的。”
风,打趣说:“当初,咱们与马姑娘也不认识,吃了人家的饭不说,现如今呢,还要把马姑娘娶来当儿媳妇了。”
风,这么一说,倒让马勤劳感到很难为情。她暗自低头想:“难道这老爷子是说我为人处事有些轻薄了吗?……”
雨,看着马勤劳低头不语,心里有些不安。随即问道:“马姑娘,你为什么突然间不快活了呢?”
风,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便问道:“马姑娘为什么不快,是我们谁说错话了吗?咱们已经是一家人了,谁说什么话也不要太在意了,你就是我们的女儿,刚才,你母亲还说‘你两人是她的一双好儿女呢,难道一会儿的功夫你就忘了吗?”
马勤劳抬头微笑说道:“二位老人对我这么好,我怎会不高兴呢,我是在想事情呢。”
雨,带着老人敦厚的笑容安慰说:“你们的婚事,你也不用太操心了,一切由我们两人为你们操办;关于找媒人的事儿,那就更好说了。这样吧,明日我去请好姐儿。”
第二天一早,天籁的母亲去请媒人好姐儿了。天籁也找个借口去找马勤劳了。
天籁没有扣门,而是轻轻地一推,门自开了,这让天籁感到一阵惊喜。他暗自想,难道我们两人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吗,还是她算准了我会来找她。天籁进入院门内,本能地把大院的门关上了。他脸上的得意表情和迈步速度,早已经被马勤劳看到了,此时,马勤劳的心跳也加速了,她马上从屋子里跑出来,走近天籁,两人相拥在一起。然后,她把大门闩上了。
这一切都在沉默中进行的。
马勤劳亲昵地牵着天籁的手往屋子里走,一边小声说:“你为什么来这么早呀?”
天籁不好意思地说:“我是来告诉你,我母亲已经去请好姐儿了。”
马勤劳调情地说:“就为这点事儿呀,没有别的事情了?”
他们说着话走进了屋子。
天籁紧紧地抱着她说:“亲爱的,我的智慧星,今天,我要办一件你和我同样朝思暮想的大事情,来吧,上床吧!”说着话,天籁已经把马勤劳抱上了床。”
两人迫不急待地脱着衣服,嘴里不停说笑着。
马勤劳笑说:“你刚才叫我什么了?。”
天籁一边亲吻着她的脖子和胸脯,一边说:“我叫你智慧星呀。”
马勤劳尽情地享受着天籁给她的双重爱,不好意思地说:“你不要乱说,我那来的智慧呀,我算什么智慧星呀。”
“你一个姑娘家,敢于带领五位姑娘在这块不毛之地上生活,这是要有胆量和智慧的;今天是咱两人**的第一次,我要给你一个昵称,只限于咱两人之间。”
马勤劳接受着天籁的一切“安排”,满脸微笑,洋溢着幸福感。他们尽情地享受着人生最神往的那一刻,他们像两条发情的长蛇,紧紧地緾绕在一起,天籁恨不得将自己的身体熔化在马勤劳的体内,他虽然已经感到精疲力竭了,但还是久久地不愿意“下马”。
他们正云雨在颠鸾倒凤的兴头上,突然之间,听到有人扣门,两人顿时感到精神紧张,同时也感到有些沮丧。马勤劳心里想,谁这会儿会来呢?也不换一个时间。
马勤劳问道:“是谁敲门呢?”
“大姐,是我呀。”树光荣回答。
马勤劳听到是二妹的声音,心里极为紧张,两人很快穿好衣服,天籁立即跑进储物间,马勤劳急忙收拾床铺。
马勤劳一边说着:“是二妹呀,你稍等啊,我这就来了。”
马勤劳打开大门,亲昵地把二妹迎进屋子里。
树光荣进门说:“大姐,你平日里大门早就开了,今日里,到底是为什么这个时候才开门呀,而且,还是被我叫开的。”
马勤劳笑说:“你没有听人说过,春困秋乏夏打盹吗,这秋天的气候凉爽,今儿,我就多睡了一会儿,结果还让二妹你给碰上了。”
树光荣定睛扫视了一遍屋子,总觉得马勤劳哪里有点儿不对劲儿。
她玩笑说:“大姐学会了睡懒觉了,今天晚上我也来陪大姐一同睡懒觉吧。”
马勤劳是一个聪明人,她已经隐约地感觉到了,二妹怀疑她有事瞒着大家。
于是,她哈哈大笑说:“欢迎你来陪大姐睡觉,这是我求之不得了,反正你也陪我睡不了多久了。”
树光荣急忙说:“大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呀,真叫人听不懂。”
马勤劳说:“什么叫你听不懂,你永远不嫁人了,当一辈子老姑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