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惠儿放下杯子,摆摆手地道:“不用了,我没事,玲玲怎么样了?”
我转头瞧向那边,趴在桌上熟睡的玲玲,油然地道:“你既然还关心自己的女儿,为何不自己亲自瞧上一眼?”
但对她来说,生气归生气,还是转头瞧了一眼。
我心里是有话要说,可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第二天,我和以往一样,一大早便来到市场,可当我远远瞧见店铺的时候,心里或多或少,有点小失望,因为我没有瞧见她母女俩。
我心里是念叨:“也许是我来的太早了,也说不准?”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九点、十点,我知道出问题了,于是便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可一直都是无人接。而我心里也就越发的不踏实!
我的心似乎被什么给揪着,是放不下,想立马回村子去看一看。可是瞥了一眼店铺外,有七八个工人,在忙碌的搬运货物,我深刻的意识到,自己是不能轻易的离开。
中午十分,火辣的太阳,位于头顶之上,道路上的行人,他们都穿上了夏装,短袖和短裤,女人侧打着哲阳伞,几个孩子拿着水枪,追逐打闹着。
在店铺里我们三人是围坐桌前吃饭。
冯志强喝了一口啤酒,瞧了我一眼,再打趣地道:“瞧你那个样,魂都不知道跑拿去了,连筷子都拿倒了。莫非你真是你喜欢上人家了?”
坐旁边的冯江海,用筷子夹起一小快豆腐,放入嘴里思索地道:“老板和工人之间,擦出爱情的火花,最后走到一起,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旋即拿去啤酒,喝了一口地道:“人家长的也漂亮,一点也不比那个张洁婷差。最重要的一点,是人家还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你不是很喜欢捡东西吗?”
呵呵!
冯志强拿起筷子,边挑捡鱼肉边道:“对了,一提起张洁婷,我到有句话要问一问遇生,你似乎对张洁婷一点都不上心,反而是对这个带孩子的女人很用心。人家是不是把你的魂给勾了去?”
冯江海是边喝酒边点头!
我把筷子放在桌上,再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饮料,然后叹了一口气,谈谈地道:“你俩人这一唱一赫的,不光是拿我开玩笑,而且还挖苦我。”
冯江海放下酒瓶,从容地道:“你一直是精神恍惚,饭也不吃!我们说你两句,难道是说错了?旋即叹了一口气道:“咳!我瞧你真是病的不轻。”
冯志强用筷子,夹起花生米,放入嘴里好奇地道:“遇生犯了什么病,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冯江海是身子倾斜靠近他,并且压低声音地道:“你怎么糊涂了,瞧遇生那个样,分明是得了相思病。”
冯志强“哦”的一声,再呵呵笑道:“遇生,我问你一句实话,你是否真心喜欢那个有孩子的女人?”
冯江海边吃边道:“这个问题你还用问,你瞧他连饭都不吃,就知道他心里再想什么了?”
我倒抽一口凉气,无力的拿起筷子,不知道要夹哪个菜,坦然地道:“我喜欢人家又能怎么样,难不成我要劝人家夫妻俩离婚,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不就成了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吗?”
旋即摇头再苦笑地道:“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不管怎么说也……。”
一股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地道:“告诉我什么是爱和被爱,把你的心门都打开,看看阳光多么温暖,所有的冷漠都不再因为爱。”
我翻找身上口袋,并没有找到手机,急忙瞧向他俩人问道:“是不是你们手机响的?”
冯志强摊开手,摇了摇头。
冯江海喝了一口酒,没好气地道:“行了,你别瞧我们俩,是你自己的手机响的,在那边办公桌上呢!”
我慌忙来到办公桌旁,拿起手机接通,还没等我开口,那边的声音传来地道:“叔叔,我妈妈她……。”
玲玲以哭涕的声音向我诉说,此刻我已经顾不上别的,转头瞧向他俩人,急忙说道:“店铺你俩人先看着,我去去就来。”
我匆忙跑出店铺外,正好瞧见道路边,有一男一女,从出租车里出来。
冯江海放下酒瓶,瞧向店铺门口,意味深长地道:“瞧见没有,他这已经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是我却有点担心。”
冯志强点燃一根香烟,抽了一口道:“有什么好担心的?”
冯江海拿起筷子,夹菜放入嘴里地道:“遇生喜欢有孩子的女人,要是被他父母知道了,会怎么样?”
冯志强也感觉此事有点怪异,但不知该怎么办的好,于是笑道:“要不你把此事告诉他父母?”
冯江海一拳打在他的胸膛,使他吃到嘴里的菜,差点要吐了出来,指责地道:“你疯了我去告诉他父母,你想让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亏你能想的出来这馊主意。”
冯志强咽下菜,打了个嗝地道:“有句话不是说纸包不住火,遇生父母迟到晚会知道的。”
冯江海有点厌倦地道:“赶紧吃饭吧!别纠结这件事了,反正都是遇生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