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老远便瞧见,徐惠儿在店铺里,是来回的走动,似乎遇到什么麻烦事儿。
我没有犹豫,也不去猜想张中天,他会做出什么选择,正所谓尽人事听天命。与附近相识的店铺老板打个招呼,再踏上石阶进入店铺。
徐惠儿的背影,也是迷人多彩,只见其下身穿短裙,上身穿白色褂,一头乌黑秀发,扎成一根辫子,挽在肩膀一侧。
只见她双手紧握一起,似乎着急什么,忽然转过身来,瞧见了我。一脸忧愁尽去,眉开眼笑地道:“老板,你总算是回来了,刚才你不知道,有好几个电话打来!要和你谈一谈货物的事。还有你走后几分钟,就有一个男人开车来装货,我告诉他你出去了,他说等一会儿再来。”
我边点头边恩了一声地道:“你怎么不给我打手机的?”
徐惠儿转身,手指向办公桌上,欣然地道:“你手机放在桌上,你让我怎么给你打,你才能接到?”
手里拿着纸扇,一下拍在脑门上,自责地道:“我这一天到晚,光想着要怎么去劝谏别人,可自己的事情,却是一塌糊涂,我这是什么脑子。”
咳!
我来到办公桌前,瞧着座机电话,闻道:“刚才打来电话,要和我洽谈货物的老板,他们的电话号码,你记下来没有?”
徐惠儿点头道:“都记下来了,在本子上,我拿给你。”
她绕过办公桌,伸手去拿桌上本子,突然有股声音,从身后有远而近的传来地,道:“冯老板,你到哪里凉快去了?让人家美女替你看店,你还好意思吗?”
我知道来者是谁?但没有转身,而是瞧了一眼,小脸有点微红的徐惠儿,再干咳一声,摇头苦笑地道:“不管你来提什么货物,都要现金交易,本托运部店小,一概不准舍账。”
呵呵!
几天后,也就是7月8号,天空乌云密布,也刮起了六七级风浪,由于冯志强和冯江海,是四处送货没时间,我只能在7号等赵大鲁下班,让他骑电动自行车带我去花店,订购了两个花篮,让工作人员在8号上午,准时送到张中天洗车店。
庆祝他开张大吉!
而我本人侧躲在远处的花坛边,透过圆柏树的缝隙,我瞧见张中天,站在洗车店门前,与到来的亲朋好友,喜气洋洋的一起剪裁,鞭炮声也是震耳跃聋的啪啪响!
我抬起脚步,按原路返回托运部,先前刮起的一阵风浪,让高温下降了好几度,也让人们在即将到来的三伏天,感受到了凉爽惬意。
我站在道路中间,因为暴风血雨,不知何时会来,因此来往车辆,比平时也渐少。
我望向店铺上方,一面招牌上写的,冯氏托运部,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触,想想几年前,刚起步的时候,有时三五天,都没有生意可做。时间一长,冯志强和冯江海,便渐渐的闹起情绪,如果再过几天,还是无事可做,咱们三个人,就关门散伙。
只过了两天,老天爷便看不下去了,降下了雨露,生意上门了。虽然不能说是一天比一天好!那也是慢慢的稳定下来啦。
如今冯志强和冯江海,每人各开一辆货车,是到处去送货,哪里有需要,就去往哪里!而我也招收了一位美女助手,有她在却实帮助了我不少。这也多亏了政府好制度,让我们的生活,是越过越美好,可我却觉得心里似乎少了点什么?
一道闪电,划过西北天空,我闭上了双眼,让从天而降的,毛毛细雨,洗去我心灵上的尘埃。不知过去了多久,我慢慢的睁开双眼,雨水随迷糊了双眼,有点看不清楚四周的景物。
我伸手抹去,眼睛上的雨水,赫然发现,就在店铺门口,屋檐下面,徐惠儿是站着,一动不动的,好像是一直在盯着我。双手握在一起,似乎神情有点紧张。
我踏上石阶,来到她的面前,有股冲动,想要把她搂在怀里,可理智却阻止了我这么做。因为我和她不是夫妻、也不是正常恋爱关系、纯粹是老板和工人之间的关系。
我轻叹一口气,绕过她再来到店铺里,拿下衣服架上的毛巾,擦去几乎湿透的头发,而身上穿的衣服,也似乎淋湿了一大半。
我边擦脸上雨水边苦笑地,道:“这场雨水下的也真够及时!也省却了一些麻烦事,总之下雨要比不下的好。”心想如果不下雨,我在张中天面前,所说的一切,岂不都成了空话(屁话),毫无一点实用价值。
呵呵!
徐惠儿关切的声音,从身后传入我耳里地,道:“瞧你衣服也淋湿了,要不要回家换件衣服?”
我拿着毛巾,擦试着耳朵,从容地道:“不用这么麻烦,一会儿,我向家里打电话,让妈妈从家里给我拿两件衣服过来。”
片刻后,我把毛巾放回衣服架上,转身瞧向徐惠儿,她是一脸的茫然。
我知道她所担心的是什么,于是就笑嘻嘻地道:“干吗是这种表情,虽然好看,但也不至于吧!我换衣服怎么可能在这换,要是被别人撞见了,还以为我是在这耍流氓哩!”
徐惠儿“噗嗵”娇笑,用手捂嘴地道:“你这人和你外表不大一样,还懂点幽默,有时也能逗人开心。”
我打蛇随棍上地道:“你开心吗?”
只见她别过头去,脸色隐约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