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好一杯水,递给他微笑地道:“喝水注意一点,不要把水泽渐到地图上。”
王传富边喝水边瞧着地图,不明地道:“你看这地图干什么的,中国地方可大了。”
我坦然地道:“没什么,只是学习吗?”
王传富疑惑不解地道:“看着地图能学习什么?”
我瞧他拿着杯子,也是小心翼翼的,可能是怕水渐到地图上。从容地道:“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叫学学无止尽,咳!以后再说这个,你快说说张中天的事。”
王传富边喝水边道:“他也在这个市场,就在对面那些楼的后面,场地也不小,是6号开业。”
我吃惊地道:“什么?6号,那不就是后天吗?”
你真确定是6号?……
徐惠儿的声音传过来地道:“老板,有电话来找你!”
我起身去接电话,王传富也起身道:“遇生老哥,你忙吧!我走了,以后有时间再来看你。”
我停下脚步道:“别走了,中午我请你吃饭。”
王传富回头笑了笑道:“不了,以后再说吧。”
我来到办公桌前,拿起了电话。
下午我在店铺里,来回的走动,心中总有些事情是放不下,非想说出来不可。于是便心随意动,来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拿出那把纸扇。
我慢慢打开纸扇,一幅山水画,出现在眼前,上面还有一行字。《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反过来是江南小镇,也有一行字《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另外还有一首诗。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蹄鸟。也来风雨声,落花只多少。
我把心一横,再合上纸扇,瞧向拖地的徐惠儿,交代了一声,然后出门而去。
张中天准备要开张的洗车店,随说和我都在一个市场里,但市场是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
我出了店铺,是一直往西走,去追太阳,可太阳只能瞧见,但却怎么也追不上。
不到一会儿,便要转身往南走,路边一排排的杨树,遮挡了灼热的太阳,走在树下的我,摇晃纸扇也能感受到凉爽。经过他人托运部、便利店、饭店、电脑维修等,再转身往东走。
一家洗车店,正在布置装修,店面朝北!十几个年轻人,是进进出出的忙碌。一个年轻高个,朝我微笑招手,可我却一时没认出来。
直到他来到身前,我还在用心去想,他是谁?只见他拿下眼镜,打趣地道:“怎么了遇生老哥,你不认识我了吗?”
我苦笑地道:“原来是李铁蛋,你刚才戴了副眼镜,我是差点没有认出来,不好意思啊,对了,你怎么在这里,你不上班了吗?”
李铁蛋耸耸肩,笑道:“怎么你不知道,王大刚没有告诉你,以前的工作我不干了,从今以后我也在张大哥的洗车店干。”
呵呵!
位于身后道路上,一辆货车从东往西,是疾驰而过。
我点头地道:“好,在那里工作都是可以的,只要是正经工作,我都是支持的。对了,张中天在里面吗?”
李铁蛋笑嘻嘻地道:“在,当然在了,这马上要开业了,他可能比较忙,王老哥也在里面。”
我眼前一亮地道:“怎么王大刚也在里面,他也和你一样,以后也在张中天的洗车店工作?”
李铁蛋点头道:“遇生老哥,是的。”
我感觉身上出现汗水,便把纸扇打开,对自己摇纸扇,凉快一些地道:“那好,你去忙吧!我进去看看。”
我踏上石阶,推门而入,恰巧碰到王大刚与另一个人走了过来。
王大刚一把抱住我,分开后笑呵呵地道:“遇生哥,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的托运部关门了?”
我微笑地道:“没有的事,我招收了工人,下午又不怎么忙,我让她看着店铺,所以这就过来看看。”
换了口气道:“对了,张中天在哪?”
王大刚摇摇头,泄气地道:“在里面那个屋里。”
我顺着他的手,往他身后瞧去,只见一扇关上的门,便含笑地道:“怎么了,瞧你刚才还是满脸笑容的抱我,这又怎么哭丧的脸,是出什么事情了?”
王大刚瞧了我一眼,便哀声叹气,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一看他这个样,再加上天气燥热,心里有点着急,摇纸扇地道:“有什么话你就说,我最不喜欢吞吞吐吐的人,男人大丈夫,一口吐沫一个钉。”
一看是这种情况,他身旁的朋友道:“还是由我来说吧!我和王大刚是想劝张大哥,等两天再开业,可他却不愿意,说都已经通知好了亲朋好友。”
我停下纸扇,有点不明白地道:“为何你们要劝他晚两天再开业,难不成6号不吉利?”
王大刚摇了摇头,苦笑地道:“不是什么不吉利,而是有些设备6号才能到,所以我们想劝他等两天,谁知道他犯脾气,谁说的话他都听不进去,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真是有点憋屈的慌
我心想,在店铺里还在纠结,是来还是不来,可万万没有想到,来了才敢确定,是来对了。
我把心一横,微笑地道:“你俩人先去忙别的,我去劝劝他。”
王大刚疑问地道:“你去劝他,他能听你的。”
我含笑地道:“不是你说我和他拜把子吗?那我就去试一试!也许能劝他改变主意。”
他俩人是面面向觑!
我来到房门前,说句心里话,有点小激动,不知道他变样没?毕竟有几个月没有见。我用纸扇敲了敲门。
只听从房里传出火气地,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等一会儿就出来,你们先忙着不要管我。
我干咳一声,吁出一口气,再一字一字地道:“是我,冯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