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天以后,就是我国的建党节,也是党的生日,如果没有老一辈人,辛苦劳碌的去付出,就没有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可天气依然很炎热。
一大早,我从公共次所出来,怎么想心里都有事,不舒服。于是我就没有从原路返回家里,而是拐了个弯,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片刻后,我来到一处房子前,见到大门开着,这让我连敲门都省了,呼吸一口气,便走了进去。
来到院子里,我放眼瞧去,只见隔着玻璃门的主屋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悠闲的坐在桌前吃早餐。
我踏上石街,再推门而入,欣然地道:“哥,早上好!”
他转头瞧了我一眼,然后接着吃早餐,不咸不淡地道:“旁边有椅子,坐!一块吃。”
我拉开椅子坐下地道:“不了哥,我不饿,你自己吃吧”。
瞧着哥洁白无暇的面孔,和我的确很像,在旁人看来,相似度也能达到百分之八九十。他便是我的堂兄,冯遇伟!
只见哥把自家淹制的咸菜放入油饼上,我从口袋里拿出宣传单,再放到哥的身旁。
哥只微瞟了一眼,便心知度明,再手拿起油饼若无其事的吃了一口地,道:“你也看过了?”
我点点头,恩了一声地道:“是的哥,我看了两遍,刚才一出家门,便瞧见村里到处都是,某人想要隐瞒,不让其他人知道,恐怕亦不可能。听我妈说,早晨五点起床去户外,锻炼身体就已瞧见了。”
被我哥吃的早餐,影响的咽了咽口水道:“深耿半夜的不睡觉,到处散发宣传单的人,他不是一般的村民,那他就应该是村委会里的一员。哥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
哥右手中的油饼,只吃到一半,左手便拿起身前的大腕,喝了两口稀饭,谈谈地道:“你猜的没错,可我不能告诉你,他是谁?因为我也吃不准,即使我猜到谁,我也不能告诉你,因为这里牵扯的事情比较多,你一身干净就不要往这泥潭里跳,把自己染脏了。”
哥说的话,含有一定深意,幸好我自学成才,还能一只半截的理解,不需要慢慢推敲。但心中还有一个结没有解开,于是虚心请教地道:“哥,弟弟还有一个疑问,想问问你,不知道能问吗?”
哥拿起大腕再喝一口稀饭地,道:“有什么屁话就说,不要藏着掖着,拿出胆量说出来。”
我到抽一口凉气,再徐徐地道:“如果按照这宣传单上所写,这任村长人选便已敲定,名字是叫李霸山的人?前几年我便已听说,他和几个兄弟为了养活娘,便互相推诿都不愿养活,眼下要当村长了,便把亲娘接回自己家里住。这分明便是欲盖弥彰,想要堵住天下悠悠之口,他这种行为有什么资格竞选村长!难道村委会书记就这样放任不管?”
哥吃完手上油饼,又意犹未尽的,顺便添了添手指,刚要开口说什么,就听见有开门声。
我再回过头瞧去,只见大娘双手端着锅,似乎用脚推门而入,虽说快进入六十岁,但不化装的她,面目也不见苍老,反而是越活越年轻。
我站起身来,再闪往一边,大娘健稳的步伐,来到了桌前,把烧的黑漆漆的锅放在桌上,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瞧着我,笑容地道:“原来是遇生来啦!吃过早饭没有,如果还没有吃,就在这里吃吧!大娘这就给你盛碗稀饭。”
我笑的阻止道:“不了大娘,你自己吃吧!我还不饿,哥,我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呢?”
哥是边喝稀饭边瞧着被锅压在下面的宣传单,皱眉地道:“刚才不是给你说了吗?不要参合进来,宣传单上所写,也不见得全对。而村委会书记,不是不管是没法管,因为他不在村委会,他离开了徐州。”
瞧着大娘往碗里盛稀饭,我好奇地问道:“哥,村委会书记不在,难道他去外地旅游呢?”
哥边搅咽嘴里食物边环目四周,最后目光落在我脸上,由衷地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对别人说,如果是从我这传出去的,轻则要受处分,重则那可是饭碗不保,你明白吗?”
我点点头,暗衬,如果因为我一时口误,泄露村委会书记行踪,再导致哥下岗,那么一家老小岂不是要饿肚子,那我就成了千古罪人。想到这一点,我便谨慎地道:“哥,你就说吧!我这张嘴巴是出了名的严实,绝不会透露给任何人,即使是我父母我都不说,打死都不说。我要是实在憋不住,我可以躲在被窝里说,别人谁能听见。”
呵呵!
哥身子向前少许,压低声音地道:“村委会书记眼下并不在徐州,而是去省城南京学习去了,至于什么时候回来!这个便不好说了。”
忽然大娘指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地,道:“李霸山算什么东西,他凭什么当村长!村委会书记不在,就不能去上面找办事处?或着找区长、市长。”
我迎合地道:“是啊,大娘说的对,不怕没人治不了他李霸山。他想要一手遮天忽作非为,全村老百姓也不会答应。就像当年孙中山曾说过,总统是百姓的公仆,那我倒想问问,他李霸山又是老百姓的什么?”
哥瞟了我一眼,吁出一口气,有点反感地道:“说这么多有用妈?街道办事处方面,说的也很清楚,我们不能只抓住这个人身上的小缺点,而去忽咯这个人实际能力。他在过去犯点糊涂事,如今不是已经改正了吗?如果一个人犯了错误,我们不能一棍子把他给打死,要给他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是适宜的把他带入到正道上。至于村长之事!这是你们村子的事,就有你们村民以及村委会去妥善的解决,我们展时不便插手。”
我点点头思索片刻,含笑地道:“街道办这不是在打太极拳,就是在就事论事。”
只见哥站起身来,来到墙边,伸手拿下挂在墙上的毛巾,擦擦嘴地道:“你管他打什么拳,别人的事,我们少管,管的太多对自己没啥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