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太阳,照射的大地,道路上是车水马龙。
我含笑地道:“菜也吃了,酒也喝了,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今年多大?”
只见他本人,是吃惊,瞪大眼睛,瞧着对面的王大刚,茫然地道:“王哥,你没有把我的名字,告诉给这位哥哥吗?”
王大刚放下啤酒,一拍脑袋地道:“哎哟!你看这什么脑子,光顾着喝酒吃菜,怎么会把这事给忘了。”
都怪我!
王大刚坐好身子,转头瞧向我,有点歉意地道:“遇生老哥,我这位兄弟,以前和我在一个厂里工作,喝过一两次酒,我们就成了好朋友,铁哥们,他的名字叫李铁蛋,我们都叫他臭蛋,你叫他臭蛋就可以了。他今年有……有18岁了。”
“不对”!我今年十九岁了。
我转头瞧向李铁蛋,他年龄是小了点,但身材长的粗壮,身高应该在1米8左右,一脸的青春痘,头发也染成了黄色。
我用手中饮料瓶,碰了他俩人身前啤酒瓶,自己先喝了一口,坦然地道:“本人16岁那年,答应过佛祖,这辈子绝不会喝酒,还请两位兄弟不要埋怨,我把饮料喝完。”
我仰起头颅,咕噜咕噜的,把饮料喝完了。只见李铁蛋和王大刚,是大眼瞪小眼的,不知道我在玩什么花样!
王大刚也显示出男人的气概,是豪情壮语的拿起啤酒,也是仰起头颅就往下灌,片刻之后就喝完了,接下来就轮到李铁蛋了。
李铁蛋虽然年龄小,但也不想输给别人,只见他拿起啤酒,有点怪异的微笑,然后是仰起头颅,也是咕噜咕噜的往下灌。
片刻之后,等他喝完,把酒瓶放在桌上,再抹去嘴上酒泽。
我伸出大拇指,瞥了俩人一眼,夸赞地道:“二位兄弟,真是好酒量,好酒量。
我眼睛一转,立马在俩人还不知东南西北时,转入主题微笑地道:“二位兄弟,你们不是说,有什么惊天大秘密,是和我有关的吗?现在是时候了,可以说出来了,你们不会是想等晚上请客,再说出来吧?”
呵呵!
王大刚和李铁蛋,是你眼望我眼,脸上的笑容尽去,但一时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开口。
王大刚有点无奈地道:“遇生哥,不是我们不告诉你,只是瞧见你现在是开心快乐,怕告诉你之后,你会不高兴的。”
李铁蛋点点头,附和地道:“是啊,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瞧着他俩人,是一唱一和的,有点好笑,我坦然自若地道:“二位兄弟大可放心,当我瞧到四周来来往往的行人,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他们都是身体正常。而我低头瞧向自己的无手衣袖,心里会多少有点难受,有时我会想自己为什么会是残疾人!这对于我来说,是一种打击,而心里面的阴影,会伴随着我的一生!”
我吁出一口气,接着道::“人的一生,是不可能完美的,正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如今的我对于很多事情,都想的比较开,不会去钻什么牛脚尖!可能上辈子,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而今生来到这个世界是来赎罪的。”
我往后靠着椅子背,有感而发地道:“对于我来说,任何打击都不能把我击倒,我只把它看作是人生中的一种磨练,即使是天塌了下来,我也要勇敢的去面对!二位兄弟,我既然说了这么多,你们应该也明白了,你什么话就说出来,不然的话就不把我当朋友,当兄弟。”
王大刚与李铁蛋,是心灵神会的,对视了一眼,王大刚话到嘴巴,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地道:“关于这件事,还是让臭蛋说吧!毕竟他是见证人。”
我和王大刚齐齐的目光,瞧着李铁蛋,而他本人却感觉,有点像万众瞩目。
只见李铁蛋手拿筷子,夹起两粒油炸花生,进入嘴里,思索片刻地道:“真要说?”
目光不自觉的瞧向王大刚,似乎想最后再请示一下。
我有点着急,不耐烦的催促地道:“让你说你就说,干吗像个妇女是的,磨磨唧唧的,不大像个男人。”
李铁蛋感觉自尊心受创,心里憋屈的荒,既然你自己都不在乎,我又干吗替你瞒着,干脆索性全都说出来,爱咱办就咱办,眉头舒展地道:“事情是这样子的,前两天我朋友过生日,我就去了。他住的是农村,晚上我喝多了点酒,出门去找次所,摸索到了一片小树林,让我有意外发现,我迷迷糊糊的瞧见,有一男一女在树林里偷情。”
我突然像是被武林高手点了穴位一样,全身都不能动弹,而我心里惊奇的念道:“女的不会是洁婷吧!”
只见王大刚似乎,忽略了我的存在,积极性的投入地道:“他们有没有脱掉衣服,干那个事?”
李铁蛋虽说刚成年不久,但也是对男女那方面的事情,也是了解的,于是有点惋惜地道:“没有啦!刚开始那个女的,似乎很不情愿,但后来就默认了。大晚上的天又比较黑,而且我不敢靠近,怕被他们发现,但我迷迷糊糊的看见,他们似乎亲个小嘴,再手拉着手,就回去了,至于他们回到家里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