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圆珠笔,赶忙起身,咳嗽了两下,再瞧向冯志强,埋怨地道:“干啥你这是?我又不抽烟,难道你不知道!”
也许是我说话的语气有点重,影响到了几位忙碌的搬运工,只见他们的目光投向了我们这边。
我又坐回椅子上,呵呵的笑了起来。不知道是否因为连锁反应,他俩人也呵呵的跟着笑了起来,也许在搬运工心里还会嘀咕道:“这三个人,是不是犯了什么病,不知道是在傻笑什么的。
片刻后,冯志强瞧着我拿起圆珠笔,在本子上算帐,压低声音道:“俺俩人都说好了,把货物送到后,我们就去逛夫子庙,还去总统府转一转。你不是喜欢历史吗,到时我们三个人,还可以去中山陵瞧一瞧,是否心动了……嘿嘿。”
我边算帐边坦然道:“就算是心动,我也不能去。”
冯志强的声音从上面传入我耳朵里地,道:“到底为什么?还是舍不得锁门?无非就是关门几天,也就是休息,你什么时候把钱看的这么重要,你以前不是说过,金钱对你来说,只是浮云。”
我接入道:“我说过的话,我不会忘,金钱对于我来说,就是浮云。就算我想去也不能去,上午接到洁婷的电话,她说下午来找我,还说有很重要的事情,你说我能上哪去?”
“哎哟”!
我的头颅顶到了他的下巴,我赶紧起身,抬手摸着脑袋,检查又没有被他烟头,烫烧坏头发,怒气地道:“干啥的,离我这么近,你难道不知道男女……男男受受不亲吗?”
冯志强受到顶撞后,伸手抚摸自己的下巴,然后把要燃烧到手指的烟头,扔在地板上,再拿脚去踩灭,没好气地道:“你抬头也不提前说一声,差点就把我的下巴顶掉!”
我没听进去他说的话,反而是瞧着地板上,被踩灭的烟头,咯带点指责地道:“我不是说过一遍两遍,还是说了好多遍,烟头要不放进垃圾桶,要不扔到店铺外,等我有空闲拿扫把扫。”
冯江海感觉挺没大意思的,拉着冯志强的胳膊朝店铺外走,边走边道:“你和他说这么多干吗,他死活都不跟我们去南京,就让他留下来看店,我们自己去玩。”
我站在原地不动,瞧着他俩人,走出店铺外,然后坐在椅子上,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再拿起圆珠笔,继续算我的帐。
不知道过去多久,只知道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失,一位年轻的搬运工,乘着工头不在,货物也没剩多少,就来到我桌子前,和我聊天。
他开口就问我刚才和朋友,怎么吵起来了,是不是你们三人散伙了,以后各奔东西。
我微笑的回答他,争吵并不是意味着,一定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而是人和人之间彼此情感大胆的交流,不管是爱情、亲情、友情,都需要很好的去交流,可能在交流的过程中,难免声音大了点但也不妨碍……。
你来啦!
搬运工转身瞧见张洁婷,抬手摸着头发,笑意地道:“你们聊,我走,我去瞧瞧,货物卸完没有。”
张洁婷很有礼貌的,冲搬运工点点头,然后再来到了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