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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琦白”的笑容

愉快地礼拜天结束了,第二天一大早,南一就来了到学校,特意绕过南门,而是来到北门,因为白祎祎平时都是从学校北门过来,而且南一知道白祎祎来的也很早。过来北门南一才发现原来一大早起来等白祎祎的不止他一个人,田原与一帮小弟早就占据了有利的位置,其实南一并不是特意想遇见白祎祎,只是想走走他很少走过,而白祎祎经常走的北门,南一见了田原一行人也就无心在北门闲逛,南一在北门门口的小卖部买了一瓶水就安静地离开了。其实田原也看见了南一,就是觉得自己比试那天的表现太丢人了,怕南一嘲笑自己,所以故意装作没看见南一。

南一像平时一样走过两旁种植花草的甬道,走在学校中带有池塘、绿柳、鲜花、石凳的公园,南一看时间还早,便在公园池塘边的石凳上坐了一会,这时候池塘里仅有的两三朵荷花已经长出了大大的花骨朵,这时候有一个个子不算太高,皮肤有点黑的男生沿着公园的小路跑了过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南一,便又跑开了。过了几分钟那个男生估计是跑了一圈,又一次跑到南一面前又像上次一样打量了南一一下,这两来来回回有十几次,南一感觉有点受不了这个人了,便走开了。走到公园的出口,南一看见几个人正站在路口闲聊,其中一个身穿白色衬衫的人对视了一下南一。南一走近了一些仔细端详了一下那个男的,个头和自己差不多,留一头垂过耳边的侧分散发,明亮的眼睛上面剑一般的眉毛斜入鬓角,双手合十在胸前,帅气的脸上挂着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简直完美的无可挑剔,从他身边走过的女生都不由得投去倾心的目光。

这个人看见南一走过来,便放下闲聊,向南一过来的方向走来,南一见这个人的眼神像是专门在等他。南一试探性着从他身边走过去,那个人果然挡住了南一的去路,南一往右想避开,那个人也往右,南一往左,那个人也往左。

“你叫南一?”一口爽朗清脆的声音传入南一的耳朵。

“对!”南一满脸疑惑地回答了一声。

“家里是医院?”

“你想要干什么?”

那个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远处传来“南一!才来啊,等你半天了。”

“啊,鸡哥!早~”

“鸡哥”原名马龙,与南一同桌,是个很开朗的人,总是眯缝着眼,平时有个癖好就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块状肌肉,喜欢穿紧身的衣服。

“哟!这不是‘琦白’大美男子吗!怎么欺负我们低等级的啊,我告诉你我们不是那么好欺负的。”鸡哥用力塑形了一下自己的肱二头肌,“看见没,想试试的话,今天晚上我陪你,你挑吧,习惯在上边还是下半边……”

“我可没胆量和你较量”那个叫琦白的轻撸起了衣袖单手点在自己着额头无奈苦笑,气质非常潇洒,分度翩翩。

“南一……”

“集合!”琦白刚要开口说话,总教导员的声音便在每位学生手腕上带着的橡胶手环中响起。橡胶手环是每个学生必带的即时通讯工具,它具有通讯,成像,分析数据等等众多功能,当然这种橡胶手环在外部也很盛行,只不过学生的是学校特制的。在外面这种即使通讯设备被制成各种形状,如像戒指、耳环、吊坠……只要不破坏里面的电子装置就行。但由于电力设施的瘫痪很大一部人都无法使用即时通讯工具,只有一些有条件,或特殊人群才能使用。

集合的口号一下达,所有的学生像是炸了窝的马蜂嗡的一下全都涌出来了。琦白见此状,匆忙的和南一的手环对碰了下。

“信息交换,课后我会再联系你的。”说完便涌进了人潮中

不到五分钟,全校90多个班,整齐划一的列好了队,这是学生们每天的必修课,其中50个特刑班一天的课程基本上就是热身,解除和设置物理,科技障碍、武器的使用、战术分析、最多的就是体能对抗。放学前,要是有时间可能有一节理论知识。50个特刑班一到五级各十个班,一般情况下按入校时间划分,一到四级每半年有一次晋升等级的机会,到了五级的时候就开始为白鸽集团服务。在晋级也有特殊情况,像白祎祎一上来就是三级,南一开始时二级,田原去年四级,今年还是四级。平时的训练方式为对等级训练,偶尔也有跨等级的训练课程,各个等级的训练场地也不一样。但都集中在学校的20层中央高楼里,从第五层开始按等级分配,特刑班一级在五层和六层授课,二级在七层和八层以此类推。

南一的表现一直出色,一直受到本年级教导员称赞。但南一骨骼病变,硬度异常,骨骼密度过于密集导致营养不能及时供给,从里面向外骨坏死是迟早的事,医生说南一活不过十五,但今年都十七了也没有发生什么。南一很早就知道这件事,如今已经多活两年而且还活得好好的,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期间,南一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为南一付出太多太多的妈妈,因为南一知道妈妈之所以当医生就是因为自己,在南一没出生前妈妈是自营武器的商人出没于各个战场中,爸爸则是某个集团的人物。之后妈妈发现南一的病情就隐姓埋名自学医术为南一治病,并且坚持让南一每天体检观察病情。南一想到自己的死肯定会让妈妈悲痛欲绝,于是就拼了命的练习。因为妈妈告诉过南一,说过强度大的运动可以带动血液的快速循环,这样高强度的运动将营养运送到骨里的几率就越大,会缓解疾病的发生。学校当然也知道南一的状况,在平常的训练中也是给予南一更大的训练量,同时配合药物治疗。

经过了一上午的训练,同学们从训练室出来一个个汗流浃背,正当这是楼上三年级的也下来了,南一看见了今天早上和他对话的琦白也正从从楼上下来,琦白见南一就直冲南一走了过来刚要说话,只见琦白后面猛得出现一只大手,拍在了琦白的头上。

“呦!三弟,你也认识南一啊”冯岩的身影从琦白身后探了出来。

“南哥,好久不见啊,我冯岩啊!这是我三弟,琦白!”

“你好!”南一应了一句。

“你好!我就琦白,我们以前见过的。”

“见过……吗?”南一皱眉疑惑了一下。

“昨天,果树院子里。”琦白笑着说。

这时南一像是想起了什么,拍了一下头:“呀!不要意思,我当时是被你们表情吓坏了,才叫了幼林……。”

“别说了,丢人的事都是。”

说着说着就看楼上的台阶处有三个人也朝这里走来,里面有熟悉的张逸遥,南一就知道人称“枫叶”五个人。冯岩见了三个人过来连忙迎来介绍到

“来来……大哥,这是南一,南兄这是我们大哥萧易。”南一看了看这个头不高但留着杀马特长发和小短胡子,双揣着兜漫不经心地朝这里走过来,萧易的一举一动才让南一明白了什么叫做“放浪形骸”。

“萧哥好!萧哥我们见过的……”

“你好,我习惯每天都坚持晨练的……呵呵”萧易搪塞了一句

“这是五弟萧韬”冯岩笑呵呵地继续介绍到。

南一看了看这又黑又莊,身高比自己高出一头足有一米九萧韬

“韬兄你好”

“……”萧韬被没有说什么,只是傻傻地挠了挠头。

“五位!五位……昨天真不好意思,我……”

“啥也不说了,也怪我们提前没打个招呼。”萧易连忙打住话说。

南一奇怪的发现五个人鼻头都是肿的:“兄弟们都感冒了吗,鼻子都肿了……”

冯岩抢过话来说“都是那个白祎祎,下手真狠啊……”

萧易撇腿踹了冯岩一下说“没什么,着凉了过一段时间就会好。那没什么事我们先走了。”

萧易挥了挥手变向楼梯口走去,可是琦白的目光不停地打量着南一,显然有事要对南一说。

“大哥,你们先走,我有东西落在楼上了,我去取一会便找你们去。”

“去吧,三弟。”

说罢琦白转向南一说:“方便谈谈吗?”

“谈……什么?”南一被琦白的话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心想:我擦,我一没找你茬,二没抢你女朋友,三是咱们两个都不认识谈什么!

“这里人多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

“行……吧……”南一拉着长长的尾音说。

琦白请南一来到学校东侧只为校领导专设茶餐厅里,两人坐在靠窗的桌上,南一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因为普通学生是不允许来这里的,南一再三确认了琦白的话,南一才敢进入餐厅,要是贸然进去非被门口的守卫弄死不可,从琦白的口中南一得知,原来琦白的奶奶得了病,因前些日子紫藤大楼遭到袭击,大一点的医院都是紫藤集团控制的,如今空无一人,不知如何是好。经过询问,琦白听说南一家是家医院就想求助一下,想让南一和家里说说好好照顾老人一下。

琦白拿起茶杯,细细的品了一口,说道:“说起误闯果园是被二哥骗去说是去你们家的,结果跟着白祎祎来到了院子里被揍了一顿,丢死人了。”

“呵呵,那事不宜迟,赶紧把你奶奶接到我家去,要是耽误病情……”

“谢谢,那我现在就回家,不知南一兄能不能腾出时间,给兄弟带带路。”

“没问题,都是兄弟。”

“那我这就回去。等路过学校,我手环联系你。”

“嗯!”

看着琦白远去的身影,南一觉得这个人和自己认识的其他伙伴完全不一样,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总摆着一副微笑的面容,但也正是因为这笑容总觉得让人捉摸不透,像是隐藏了很多秘密。另一个让南一感到奇怪的是,就从琦白刚才的行为举止,来看应该是一个规规矩矩的,怎么就和萧易那帮二货混在一起,这让南一很纳闷。

“不!我要吃,冰的,冰的……”

“我的小祖宗啊!服务员换冰茶”中年男子从裤兜里拿出手绢不停地擦拭着额头上的汗,“冰的对身体不好,太凉。”

“不,我就要冰的!”

“西子啊,你喝热的,别和祎祎大小姐学。”

“是,父亲。”

“嘿嘿……”只见白祎祎像调皮的小猫一样趴在桌子上撒娇,就在白祎祎龇着小嘴嘿嘿地笑着时,瞟见了坐在一旁冲自己傻笑南一,一看见南一白祎祎的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晃了晃身体,端正好坐姿。用垂下的右手不断向南一示意让他快点离开。可南一错解为白祎祎在叫他,于是正了正衣衫笔直地朝白祎祎走了过去。南一首先和中年男士打了个招呼

“您好!”

男子微笑着示意点了点头,南一又朝白祎祎小声地说:“叫我什么事?”

白祎祎机械地扭动一下头小声并恶狠狠地用腹语说了一句“你想死啊……”

这时一旁的西子不由得咯咯的笑了起来。这时,白祎祎嫩白的脸蛋略泛微红。南一这才忽然恍悟连忙撤步走开。

“拿着喝!快走,快走……”白祎祎硬塞给了刚才要求换成冰的热茶咖啡。

“谢谢啊,呵呵……”南一连忙地走了出去,边走边向中年男子鞠躬。

“还笑啊你……傻了吧唧……”白祎祎怒视着南一。

“哈哈哈……我们祎祎也有脸红的时候,真是少见啊!”

白祎祎什么也没说,嘴含上刚端上来的冰茶吸管,眼睛睁得大大,满脸俏皮地看着中年男子。

“哈哈哈……摊上我们家祎祎,这傻小子要遭殃了……”中年男子放声大笑

南一闲庭信步的来到位于学校中心的公园,中午毒烈的阳光,使整个公园弥漫着草被烧糊的味道。公园很大,树木花草、荷塘,座椅错落有序,南一坐在池塘边的长凳下,大口喝着手中的茶水。就在不远处的柳树下鸡哥撩起了腹部的部分的衣服,袒露着强壮的腹肌在和班里的小女生眉飞色舞地聊天,另一旁萧易四人在树下抽烟,正被学校保卫部的人围着公园乱跑,萧易再跑的同时略过有女生的地方时不时撩起头发,送一个深情的眼神。公园里的阴凉地都被出来的同学站满了,场面热闹的很。

左手上的橡胶环震了震,是琦白传过来的语音提示,说是已经到了门口叫南一过去。南一阔步地来到了学校南门口,只见一辆电能汽车在门口停着。琦白从里面探出头来“南兄,快点上来!”

“我靠,你好阔气啊,电车诶!”

“太阳能,可再生资源。没必要大惊小怪的。”

“之前做过白祎祎家那种核能发电的,那马力……”说着闲话,南一走到了车后,疑惑地看着车子后座用白布盖着的人指了指,“你的奶奶吗?”

“对,怕光,所以……”

“哦……那咱们快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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