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木子被朋友的懦弱而气恼着。“有什么可彷徨的呢?既然过不到一起了,就干干脆脆的,拖泥带水的,好没趣。还把不好的关系,弄得更僵。孩子,就真的有那么重要吗?男人可以不要孩子,女人为什么就不可以,如果他的心里但凡有一点想到这个家,就不会出去鬼混。难道要为了孩子,牺牲自己的一辈子青春?孩子,有孩子的路要走,我们自己的路还有很长,什么时候能为自己活一回。小的时候在家,要顾家,长大了结婚了,要顾老公,还要顾老公的家人,又要顾孩子,什么时候才能顾顾自己呢?难道要让一生成为不开心的奴隶吗?气死我了,好不听劝的犟驴,要我怎么把你拉回来呢?呼呼------------”木子的火爆脾气又上来了,急的呜呜的喊叫。随手端起一杯水,一饮而尽,“说吧,你又是怎么回事?快说嘛。你要把我急死啊!”
“我?没什么的,就是想让你开心一下,所以把喜事第一个告诉你啊。”宜芝一脸的喜悦,但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好事。恭喜你!恭喜你!”木子有种比当事人更高兴的喜悦。
“是啊,好事。”宜芝无意重复着木子的话。一脸的平淡,没有要做新娘的喜悦。
“丫头!你怎么不开心啊!”
“也没什么,我要升级了做嫁娘了。”小艺的眼里没有开心,装满了忧愁。
“丫头,他是不是欺负你了,我找他算账去。”木子说着,一边挽起袖子,就要往外走,。
“木子,也没有那么严重了,要是我不同意,他也办不到。”宜芝一脸的苦笑。
“也对,以你的脾气,还真敢拿刀要了他的命。哈哈……。”木子爽朗的笑声冲忙了房间。说说你们之间怎么回事吧。你别说我还真想知道,我们最保守的圣女是怎么被他给拿下的。”木子一脸的期待。
看着木子把自己当大猩猩看,宜芝的脸上范满了羞怯。
“说嘛,说嘛,,快点啊快点。”木子已经等不急的样子。
“看你那猴急的样子,”不宜芝打趣木子“会是你们----那个-----”
“那个什么啊?”木子玩弄的看着宜芝,仿佛发现了一件艺术品。”你倒是说说我们那个什么啊?”
宜芝虽然看不见自己的脸,心虚的,害燥的脸烫的很,索性一狠心,豁出去了“那个的时候也是你急吧?”小艺抬起头,眨着眼,“你和姐夫。”
木子装傻,“那个‘神马’?你也学会电视里的节目支持人了。动不动就会神马啊?”
“你!你!明明懂我的意思的。”小艺干着急没有办法。
“你说得,我不懂。”木子一副死赖到底的表情。
宜芝急的直跺脚,“就是他,他和你那个”
“我们那个的事多了,我怎么知道你所谓的那个是哪一件事。”木子看着宜芝越来越脸红,不忍心在逗她了。拉过来宜芝,亲吻宜芝的脸颊,紧紧的拥着宜芝。宜芝羞得脸更红了,扭捏的不知道怎么办了,只有一个劲的转动身体,“别别,这不对。”
“你和那姓王的就对了,”木子把她拥的更紧了,更有甚的是咬着她的耳朵,在宜芝的身上上下动手。也不管宜芝是否害羞生气。“他是这样吗?”
虽然表面和小艺打打闹闹,木子的心里,很是不舒服,自己打心底对小艺越来越喜欢,有些不知所措。
“木子,你不能这样,我们一样。”宜芝一急连要表达的意思都说不出来了。
“我们也可以啊,你和他怎么就行,和我怎么就不行?”木子捉弄着宜芝。
“我们不可以同性恋的。”宜芝说出这句话,出了大大的一口气。
“别自作多情,我可没有爱上你。”木子的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同性恋’这个词已经困扰了自己很久了。扪心自问,自己对小艺的新已经超出了好姐妹,视乎有那方面的倾向。
宜芝假装捂着胸口,“没有就好,可吓死我了。”
“看看你那点本事。”木子心里有些酸酸的,自己真的爱上她了,不会,不会的。也许替她担心的太多了。”你怎么被他拿下的!老实交代!”木子板起脸,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
“这,”谈及此,宜芝还是腼腆的张不开口。
“有什么,花都被人给摘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呢?”木子拿牙签扎起一块水果,放入口中,媚眼向宜芝一票。
宜芝心一横也学女汉子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说就说吗。也没有什么的。”
木子瞟着宜芝,一脸的凯笑。
看着好朋友异样的眼神,宜芝还是浑身的不自在,心虚的赶紧合拢双腿。
“哈哈……。”惹得木子开怀大笑。
宜芝囧的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一看到宜芝发窘,害羞,木子心里不时的泛起满满的甜蜜。
“你,尽管拿人家取笑!”宜芝娇羞极了,用手捂着脸。
“这有什么呢?你有女孩变成了女人不是升级了吗?”木子心里有股酸酸的味道。”有什么难说的,电影也看了那么多,千篇一律爱情故事的书,你读的也不比我读的少,怎么就这会儿狗肉上不了席了呢?就像讲故事一样,讲吧,我保证再也不笑你了。”木子的脸一本正经的。
“那天我们第一次见面,说实在的,他的外貌并不足以让我动心,我的心随着达子的走已经形如枯槁了,我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我还会有感情吗?”
小艺沉默了很久“我的心既然死了,我又何须顾忌嫁给谁,和谁过呢?
我们一起出去玩的时候,他搂我的腰,我既没有反对,也没有那种恋人间的心潮澎湃。就是一根树枝箍住了腰,或者说是一根皮带更准确。
他的处处讨好,吹捧他的出差经历。我除了对那经历感兴趣,比的一无感触。”宜芝停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觉得当时他是个男人就够了,我的目的不就是,把自己尽快的嫁掉吗?是谁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真的打算把自己稀里糊涂的嫁掉吗?”木子不知道怎么宽慰宜芝。
“我还有第二条路可走吗?”
“那也不能这么草率。”木子有些生气。
“我也不想。上次弟媳回家发的面,我没有给他们做饭,人家又是摔门,又是在院子里破口大骂我。”宜芝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也许出家是最好的选择。
“我不知道怎么劝你,最好考虑清楚以后,再走决定。”木子无奈。
‘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木子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