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刀疤由于数次裂开,伤口变得很大,也很狰狞。
“对不起,我错得实在太离谱了!”他当时是这么说的。
但显然,被酒精荼毒的宁安晓又会错了意,“是我对不起你,这疤,你不会介意吧。”然后她为了转移男子的注意力,以及试探他介不介意她肚子上的疤,更是没节操地抱住了他,说,“逸年,我们还没有在浴缸里做过呢。”
接着在各有自都无阻挡的情况下,可想而知,只是,女孩皱了皱眉,“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宁安晓捧着陆逸年的脸,问得认真。
其实接下来,宁安晓就睡着了,但是现在被欲-火上脑的陆大总裁没跟上她的思维,直接被问懵了。
“什么?”接下来?接下来么,当然是……男子坏坏一笑,“你多大了,问这种傻问题?”
宁安晓看着已经稳稳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脸刷地一下红了,她是够傻的,嘟囔道,“我指的是昨晚......”
昨晚?
一想到昨晚,陆逸年瞬间没了兴致,神情更是阴郁得可怕。他翻身坐了起来,背对着她,很是苦恼得双手抚头。
昨晚这个女人为了“靠自己”学着喝酒,结果,醉得不醒不人事。
这都是被他害的。
错的不止这些,他居然可恶得把陆悦航给忘了,几乎把她推上了绝路。
宁安晓看着他很痛苦的样子,是因为小宝吗?
是了,她与陆悦航相处不多,对他的爱,多半是源于母性,是本能。
但他就不同了,他与陆悦航处了七年。七年的时间,他陪着他长大,共着他快乐,是他的精神支柱。
七年的点滴,是血浓于水的点滴。
“逸年!”宁安晓从后面拥住了他,她好心疼这个男人,他无法原谅自己把陆悦航忘了吧,“小宝会没事的?”
原本想用来安慰他的肯定语气,但在出口之后却成了问句。
陆悦航不足月就被剖了出来,要是没有一个好的护理,后果不堪设想。
这些时日,她强迫自己不去想,但是,在一个强大的男人面前,她不得不御下伪装的坚强,变得懦弱。
“不会有事的。”陆逸年抚着那双腰间的小手,回头,看着搁在他肩膀上的女孩的俏脸,鼓励一笑,“我帮你拿浴衣,你先穿着,我们把早饭解决了。”
“嗯!”宁安晓也不想再自寻烦恼下去,两个人振作起来,才是王道,“逸年,那我原来的衣服呢?”
这个不得不问呀!
“我让服务生拿去洗了,说好九点拿过来的。”看了看表,“快了,还剩十分钟。”
“好!”
…、…、…
纳海!
两人吃好早餐后,又商量了一会找陆悦航的事。
等到陆逸年回到纳海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一点了。
他前脚入办公室,后脚秦天扬就找来了。
陆逸年淡淡地扫了眼他,便低头看着手中的文件。秦天扬也没有马上开口,而是坐了下来,细细地看着她。
从来都知道他是出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