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帮助,我敬敬你。”
“你值得的。”拿起酒杯,“随意!”
“嗯!”
舒怡也不是那种好斗的人,彬慰么更是那种特有文艺范的人,高冷得把什么都不当一回事,自然也不会把舒怡的呛人当回事。
宁安晓也总算松了口气,这两个对她来说有恩的人,要是在桌上交恶,她不知如何是好。
但这里松了口气,那的麻烦大了,刚才的一杯酒上头了,头晕得厉害,眼皮更是沉重得要打架了。
这样下去可不好,她非滚桌子底下去不可。
“我去一下洗手间!”宁安晓在舒怡耳边轻声说着。
“去吧!”
………
出门的宁安晓几乎有点站立不稳了,所以她是扶着墙走的,即便有着墙的支撑,她的脚也不听使唤。
跌跌撞撞地!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倒下的时候,有只强劲的手拉住她。
女孩回头,那是一张她日思夜念的脸,刀刻的线条,温柔的眼眸,还有那张时刻能让她迷失的唇。
宁安晓伸手,想要去触摸那份温存,却在惨笑中放下了。
“我真是醉了!”居然出现幻觉了。
“你喝酒了?”该死,难道她不知道她不能喝酒吗?
记得第一次给她过生日,才喝了一小杯,就睡得不醒人事,什么用心安排都白费了。
至此,他就没让她喝过酒。
“是呀,我喝了,就......”伸出一根手指在陆逸年眼前晃了晃,“就一杯,多一点点!”
“你不知道你不能喝酒吗?”陆逸年将其搂进怀里,愤恨得说着!
“我当然知道了,因为知道,所以才要喝呀!”女孩苦笑,推开了陆逸年,继续着扶着墙,“我不能靠别人,墙也不能。”缩回手,但一离墙,她的身子根本不受大脑控制,宁安晓嘴角的苦涩很浓了,“我只想靠自己,但这也无法办到,无法办到。还是靠你吧。”重又靠回到了墙上。
陆逸年拧了拧眉,上前,扶住了她,“我送你回去!”
“不,不要!”宁安晓转身,走,“我去洗手间休息一下就好了。”那里有凉水,洗把脸应该能清醒的。
“你醉了。”陆逸年拉着她的双臂,生硬道,眉宇间尽是不悦,还有另一丝什么情愫,宁安晓看不明白。
“我没醉,我很清醒。我清楚地记得,几天前,你妈来天池,说了一大堆话,我才发现,这几年……”女孩惨白地笑了,眼泪也毫无征兆得流了下来,她看着陆逸年,“这么多年了,我才发现,原来我一直是条米虫,我一直靠你活着,也难怪你妈妈看不起我。就是这样了,你都不爱我了,不愿见我了,还负责我的一日三餐,王姨的工资、丢丢的奶粉钱.......不,我不要再靠你了,接下来,我要靠我自己了。”
又一次地,推开了陆逸年,走,“接下来,我要靠我自己,我不仅要养活我,还有弟弟、还有丢丢,王姨……他们都是我的亲人,还有……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