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通座机电话，“石林，把市郊那块地的标书拿到我办公室来。”
“好，我这就给您拿过去。”
叩叩叩……
“进来！”
“小薰姐，这是市郊那块的有关资料。”石林将手中一个书夹递给我。
“除了这些书面资料，你还知道什么？”
石林站在桌前，双手交叠置于胯部，这是石林以及很多男性习惯的站姿，“余总那边似乎已经与政府人员接头了，不过突然空降来的市长秘书对此事很是关注，本来余总如意算盘就要打好了，可被这么一人就给搅黄了……”
“市长秘书……”我若有所思地重复着这个名词，“你看能不能从这个市长秘书着手？”
石林迟疑地说道，“余总在他那可都碰了壁，我们……？”
“没关系，余总是余总，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通？你去查一查这个市长秘书”
石林点点头，“是。”
查到顾阳父母住处已经是两天以后了。
“宫小姐，您让我查的这个人家，目前只有一对老夫妻住着，儿子叫顾阳，不过，老两口对于儿子的工作却不清楚，说不出具体的情况。”我坐在办公室内听着卓琳给我的汇报。
顾阳是军人，做的工作大多都是需要保密，老两口对此不清楚也是肯定的。
“那他们有没有说其他的？”
“没有，只说儿子在外工作。……再多的…我也不好追问了。政府每月会有补贴，日子过地就是一般乡镇的水平。”
“好，我知道了。”
卓琳转身的时候突然又停了下来，“老两口住的屋子年久失修，门前的道路一遇下雨天就会积水，母亲还患有风湿。”
“……他们还有什么不便的地方没有？”
“从那天的观察来看，他们生活不是很好，比较凄清吧……”
“凄清？”
“儿子常年在外，难免少了人气。”
卓琳不知道这个儿子其实不是常年在外，而是永远的回不去了。
“嗯，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是。”
顾阳突然就这么离开了，接受的任务都是要保密的，死也只能成为无名英雄，连父母都没有资格知道自己的儿子有多么的优秀……
值得吗？把短暂的一生就这么献给国家，国家又是怎么回馈给你的呢？
我站在落地窗前，我生活的地方，现在我能看见这世上的一切，因为我还活着，你还如何去看这个世界，连过去的日子里你都没有好好看看它吧……
叩叩叩……
“进来！”
“宫小姐，您跟欧阳秘书有个晚餐，您现在可以出发了。”
“好，我知道了。……等一下，不用叫司机，我自己开车去就行。”
“好。”
我直接将车开到市政府，找到接到人员后就被引进会客室等待。
……
随着会客室的门被打开，一个声音紧接着，“为什么不直接到我办公室？”
我不置可否地笑道，“您是政府要员，我这等市民还是要遵守规矩等候的。”
欧阳哲挑挑眉，而后又点点头，“那好吧……”
出了政府大楼，“别去开车了，我带你去这附近一家不错的餐厅。”
“这……”本身这顿饭就带有工作性质，我原先想着找一处安静的地方。
坐在信阳大道上的一家餐厅内，欧阳哲绅士地替我打开椅子。
餐厅的环境还是蛮别致的，唯一不好的就是包厢都满了，这样我就没法具体跟欧阳哲谈项目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