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也一直没有任何结论?”
“你刘爷爷猜测说,那粘粘药都是规定男人不能离女人多远,我那时走了那么远,可能她自己就已经把蛊解了。抑或她的女儿还在我这里,她怕如果我死了,她的女儿就流落他乡了。”
“不是说这蛊根本没办法解么?”
“也不是根本没法解,唯一的办法就是那下蛊的人自愿殉情而死。”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确实是爱得太深刻,愿意为他下蛊,又愿意牺牲自己的性命为他解蛊。我突然想起来爷爷和那个人生的女儿,“那你们的女儿呢?按照辈分我也要叫个姑姑吧?”
“她爱上你爸爸了。”爷爷叹了口气,“真是孽缘,世世代代还不清楚。”
原来爷爷和那个女人的女儿爱上了我爸爸,两人同父异母,被爷爷极力反对,后来一气之下就回到了文山找她妈妈去了。
“这么多年来,自从她走了就一直音讯全无。”
我大概猜到了些爷爷的意思,我说,“你的意思是,让我……”
“不错,能找到最好,也算了了我的夙愿了,如果找不到也没什么,毕竟离开的时候心生怨恨,免得出什么意外。只是这么多年我一直想知道自己的蛊怎么解了,是不是那女子她真的……这事搁到心上,实在是寝食难安。”
爷爷叹着气,走到内间,一会儿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串项链,应该是自制的,民族韵味浓重,我看了一眼似乎就有被吸引的感觉。
爷爷把项链交给我,“这一行你把这项链带上,这是草鬼的东西,这一路上如果有人想对你下蛊,看了你这东西也会思量再三的。你那姑姑也有这么一串东西,如果她见了你,应该也会帮你。”
我看着项链,就像磁石相遇一样,被深深吸引过去,甚至有点儿迫不及待地带到脖子上。
爷爷看着我,“明天一大早就要去城里,你早点歇了吧。”说着就端着茶碗进了内间。
我也就回去了。天已经有点儿发黑,我感觉一阵困倦,晚上的饭也不想吃了就回去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