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口气,坐在地上,和杨凯顾玟对视着,我们哈哈大笑,合着这孙子就是欠打,你抽他一嘴巴子,自己个儿就醒了。
瘦张迷惑地看着周围,“刚谁打我了是吧?”
我笑得喘不过来气,顾玟也笑着说,“打你?不办了你都是优待俘虏。告诉你,我要不打你,我们哥几个都让你折腾死了。”
瘦张摇摇头,显然根本不知道自己刚刚干了什么。我说你被女鬼附身了,差点儿就把哥几个的**夺走了。他挠挠头,看着手上的伤口,鲜血直流,呲牙咧嘴的,“谁割的?他娘的心真狠。”
我们哈哈大笑,都累得喘不过气了,就往前走了两步,准备扎营休息。
我们在营地附近撒了不少硫磺,防止刚刚被我们拍死的蛇引来同类报复。蛇的报复心理极强。
坐下一会儿,肚子咕咕直叫。瘦张突然冒出来一句,“我感觉附近有水。”
“你还成大仙了?你说有水就有水。”
他皱着眉头,“不知道怎么着,我就是感觉附近有条水流,就像记忆里来过一样。”
我刚要笑,顾玟说,“不奇怪,你刚刚被百花附身了,说不定脑袋里还残留着她的记忆,你别着急,慢慢地想。”
瘦张摆摆手,不理我们,抱着水壶就往林子中间走。
过了一会儿,果然满载而归。
我们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赶紧生火做饭。
酒足饭饱,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先钻到了睡袋里,掏出一颗安定吃了。这药不让卖多,路上跑了几家药店才买了二十片,眼看就没多少了。今天晚上顾玟和我守夜,好好睡一觉起来接替他。
这两天都没休息好,又是蛇又是猞猁,再不敢没人守夜就睡了。
刚躺下,就觉得浑身酸疼,合上眼睛就睡着了。
这梦里还是我和那人在山中游玩,到了一个村子,我们就进去住宿,是住在一个破旧的房子里。有人给我们送了饭来。
我一惊,正是那女人。
随即我便被惊醒了。莫非,莫非这梦里就是在讲述爷爷的故事,而我就是以爷爷的视角来回忆当时的情景?我又怎么得到了这记忆?
我摇摇头,脑袋里都是谜团,山里手机没信号,等下了山一定要给爷爷打个电话好好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