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笑着看着聍志,毫不犹豫地一挥手,“走右边。”
聍志脸上的颜色都变了,“真的不行啊!甘卜族很邪的,进了他们的地盘就出不来了!”
我没搭理他依旧往前走着,聍志一步路都不肯走,“要过去你们去吧,我是怎么也不会去的,今天是阴历初九了,这几天好像就是他们祭祀祖先的日子,进去了肯定就出不来了。”
这小子索性坐在了地上,惹得我一阵生气,最后被瘦张和杨凯两个人架起来才继续往前走。
走了一会儿,我什么也没发现,路上并无异常,我们挑了个比较适合睡人的地方就要扎营。
吃过晚饭我就钻进帐篷里了,为了防止晚上睡觉的时候发生意外,今天晚上上半夜是瘦张守夜,后半夜杨凯。
这一天累的人都快瘫痪了,我是喝了点儿茶水才睡的,躺下的时候也是困意浓重,听到顾玟他们已经打起呼噜来了。
感觉睡下没一会儿,突然胸口灼热,十分疼痛,感觉好像有人拿了块儿烙铁烫在我胸前了似的,把我一下惊醒了。
爬起来,身边并没有人,外面的篝火还燃着,顾玟他们在旁边鼾声阵阵,我迷茫地揉揉眼睛,刚准备躺下,疼痛感再次袭来,我摸**口,一个东西把我烫坏了,刚碰触到的指尖马上缩了回去。
揭开衣服,妈的,这味道就像把肉烤熟了一样,我低头一看,居然是我的那条草鬼项链——爷爷给我的金丝香木,这时不知为何竟然十分烫手,像是刚从烤箱里拿出来一样,我赶紧把它从脖子上扯下。
对着胸口吹了好几口气,那地方的皮肉又疼又痒,我暗骂晦气,睡着睡着一块木头自己发热了,真稀罕。
疼痛逐渐退去的时候,我打了个哈欠,刚刚睡的正香,一阵冷风从帐篷外吹进来,我缩紧脖子,看看刚刚随手扔到睡袋旁边的金丝香木,管你是犯什么病呢,明天睡醒了再说。
想着我就又缩到睡袋里。
刚刚躺下,突然山里一阵声响传来,起初像是鼓声,慢慢加入了不知名的乐器声音,十分尖锐,到后来变得异常刺耳,我赶紧捂住耳朵,照这么下去把耳膜都刺破呢。
这声音很不对,听的人心里异常烦躁,莫非山里真的有聍志说的什么甘卜邪降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