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多管他,把东西放下之后就回到房里上网去了。打了一会儿游戏,心一直静不下来。杨凯还在和爷爷不知道聊什么,我躺在床上看着房顶,这是爷爷多年前盘的老宅子,都是青砖青瓦,房顶也没有任何修饰。
我总觉着这事儿有蹊跷,爷爷这么古怪的人,本来都不准备帮那夫妻两个,现在怎么杨凯说要去爷爷就答应了?他不是自己说的这趟很危险么?怎么就这么草率就答应杨凯了?
白天奔波了一天,我也累了,想着想着就睡着了,连衣服都忘了脱了。
早上一大早,豆子做好饭就来叫我起床,说是那夫妻两个已经来了,我赶紧起床随便洗漱了一下。草草在我的运动包里装了两件换洗的衣服,爷爷说了,这一趟没个十天半个月回不来。准备好一点随身的日用品,我把饭吃完拎着包就到中堂。
一大早中堂里就站了不少人,杨凯昨天晚上睡的我的床,就在我旁边,可是我睡得特别死,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睡了什么时候起来的。站在门口的还有瘦张,拎了个包,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瘪瘪的。还有那夫妻两个,也拿着随身的东西。再就是伙计们,也在旁边站着。
爷爷把我叫到一边,递给我一个小包,我看了看他,“这是什么啊?”
“你们这路上用得上。”
我打开一看,有银针,几个小瓶子,里面装着不知道什么,我转过来看到上面有标签,有土瓜酒,乌头酒,犀角丸之类的。看来爷爷是下了血本了。
这几味药我在爷爷的笔记上都看过,土瓜酒比较好做,只是要选用多年的山土瓜,只需一味,细细地剁了,用酒泡上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把渣滓滤掉就行了。而这乌头酒出自《普济方》,叫做北地太守酒,里面需要用到乌头,所以也叫乌头酒。这药需要13味药用绢袋装上,然后取秫米酿酒,把药放在酒缸底下,酒发酵之后去掉酒糟,换上青布袋在酒里陈酿很久,其中工序繁多,我也不能一一记下来,总之很是麻烦。这犀角丸更是不用说,光听到犀角两个字,就知道这药有多珍贵了。
只可惜这些药也只能解生蛊,若是碰上阴蛊,一样还是没用,只能像现在一样跑去寻那下蛊的人。再就是骧荷根和大荸荠粉。都是用来防蛊的。
看来爷爷这一趟肯定收人家不少钱,要不怎么下这么大本钱。不过,爷爷这么充分的准备也让我有些心慌,爷爷不是一个繁琐的人,如今这么大张旗鼓,看来这一趟也少不了路途上的艰险,甚至爷爷已经预料到我们也许也会中蛊,不然怎么会给我们准备这些药?让我不禁想起来唐代诗人沈侩期写的那首诗,“昔传瘴江路,今到鬼门关。土地无人老,流移几客还。”
闲话一句,如果《阴蛊相随》不能调动你的胃口,可以尝试《惊悚语录之与尸同行》和《惊悚语录之身后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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