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意酒拿着此物,来回翻看几次,道:“此物名曰息壤,如若不出我所料,地球上,恐怕也只有这么一块。”
傅意酒说这话,自然是有一定的依据,前世的他作为地球首席炼丹师,可以说地球上所有的灵草他都知道。而那些灵草,都来自于分宝大会或者野外采集,从来没有一棵,是种植的。息壤此物,这是种植灵草所必须的东西。
据傅意酒估计,在前世,即使一百多年后,这块息壤依旧被哪个势力悄悄地藏匿着,不曾拿出使用过,毕竟种出的灵草和野生灵草虽然药效一样,但在炼丹大师眼里,二者却又有着明显差距。
灵草这种东西,所需的环境极其特殊,一般只能是野生。当然,可以对野生的灵草进行移植,但成活率极低。因此,很多地方都可以见到一位绝世高人在那里守候一颗灵草,等待它成熟或者年份足够。
但世间万物,无奇不有,息壤这种东西便是一种异常奇怪的东西。有了此物,灵草的移植成活率几乎到了百分之百,而且若是有灵草种子,还可以在息壤上进行种植,只需要适当的光照、水分和灵气,完全不需要特殊的环境。更为奇特的是在息壤之中,灵草生长速度比野外,可快了一倍!
即使在修真界,此物也极其稀少,属于各大势力的底蕴存在。在傅意酒看来,单凭此物,便可奠定多宝阁在地球上的地位。当然其前提是多宝阁能保住此物,不过这还能有意外吗?
听完傅意酒的解释,多宝阁上下俱都兴奋不已,倒是有人提出不同意见了,魏志学问道:“阁主,这东西自然是好东西,但我们只有这一块,撑死了种两颗灵草,能有什么大用?”
傅意酒笑道:“魏堂主,要是你用这些息壤种植两颗灵草,那可真是暴殄天物,我保证你种不出灵草。这息壤所拥有的能力何其强大,要是这么多息壤只用来种植两颗灵草,这两颗灵草都会被烧死。故而这息壤的使用,首先要用独特方法将其祭炼入一般土壤之中,这一块息壤,至少可以用来祭炼三十亩药田了!”
魏志学也是农村孩子,自然知道三十亩低的大小,听傅意酒这么说,顿时咋舌不已。
傅意酒道:“原来我们便设置了百草园,但一直不曾实设,如今有了这息壤,我这便选取地点,将其祭炼。而且我们有几颗灵草种子,也有几种种子类灵草,将这些东西栽种下去,三年我们便可以有初步收获,十年之后,这几样灵草便可大量产出。”
顿了顿,傅意酒又道:“既然现在百草园要实设,那便需要不少人去打理,所以有意去百草园的,现在便可以报名了。当然在初期,我会在那里指点大家种植灵草。”
说完这些,已经快到中午了,多宝阁即将开门营业了。此时门外已经陆续有人过来,傅意酒连忙吩咐大家开始招待客人。
傅意酒带着众人到了多宝楼,这里原来是电子厂旁边的一栋小楼,傅意酒将这里安排成了多宝阁的门店。虽然楼不大,但目前来讲是足够了,以后再找更合适的地方。
这次开业,主要卖的东西是收集的一些丹药、法器、符篆等成品,对原材料则是敞开了收购,有多少要多少,对收来的材料进行加工后在出售,利润自然更多了。
不多时便有很多客人进了多宝楼,傅意酒揉了揉笑的发麻的脸,苦笑着对魏志学说:“老魏啊,这种事情,我还是有点不适合啊!”
魏志学笑道:“阁主,以后你做些大事就好了,这些迎来送往的事情,留给我们就可以了。”
傅意酒道:“以后是要少做一些啊,而且我做的也不是太专业,但今天是多宝阁开业的日子,我怎么说也要露面的。”
这时,上面有弟子来叫傅意酒,说是有些东西他们不认识,需要傅意酒亲自去鉴定。
刚才这些人傅意酒都暗中观察过,可以说记忆中本地的一些主要人物都在这次开业中出现了,其中有些好东西,也是很有可能,而且傅意酒自然也乐意和他们打好关系。
不多时鉴定完东西,虽然没有特别好的东西,但傅意酒也算是满意,而这些客人,对拿自己无用的东西置换丹药、法器,也是万分乐意,双方其乐融融。
楼上一片春风的时候,楼下却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
“孝义堂帮主严广运,携帮中八大金刚,特来恭贺多宝阁开业之喜!”
来人话虽然客气,似乎是前来贺喜的,但此人声音似乎有某种特殊之处,众人气机都在这句话的影响下,顿时有点无力。
傅意酒心中一惊,便知道此人会一门特殊的音攻之法,而且此人修为不俗,故而一句话,便把众人惊呆当场。
但傅意酒已经化气为己,来人的这一手还不放在他眼里,听到后立即朗声道:“在下多宝阁阁主傅意酒,欢迎孝义堂帮主严广运,及帮中八大金刚。远来是客,还请各位楼上说话!”
既然来人不客气,傅意酒也自然不会下楼迎接,而是请对方上楼。
不多时,就见一个火红头发的老头,带着八人走了上来。
刚才众人受到声音攻击,一时都有些心神不稳,当回过神来,便是人人自危:要是刚才有人偷袭,必然已中其毒手!况且省内对严家的孝义堂可谓妇孺皆知,故而众人看向孝义堂的眼神都不太好。
在傅意酒的记忆中,前世孝义堂的严家可是很少来市里,尤其是被人称为广爷的严广运,更不曾踏足。如今多宝阁开业的消息传出去不过几天,此人在多宝阁开业的第一天就寻上门来,便可知孝义堂不但实力强,势力也强。
见来人上楼,傅意酒拱手为礼,道:“欢迎广爷!”说完又瞧着第二排一个黑瘦男子笑道:“这位朋友的声音功法,可是少见的很,还请你赐教一番!”
傅意酒这话,在一般人听来丝毫没有影响,严广运也不曾发现异样,但素知自己人秉性的他,没听到那人得意洋洋的声音,回头一瞧,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