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悠闲的在房间里吃着方便面,听着外面越来越嘈杂的声音,刚刚吃到一半,一个玻璃瓶打碎了我房间的玻璃,扔了进来,打翻了放在桌子上我放着的矿泉水,洒了一地。
我皱了皱眉头,走到窗户边朝着外面看去,外面楼下停了六辆黑色面包车,差不多应该有四十几个人,我冷冷的看着下面,不少人正往我的房间里看了过来,我嘴角不屑的向上翘起,“真是仗势欺人。”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骚扰,我穿好衣服,来到楼下,走到了他们的面前。
看我走了出来,那名大妈气急败坏的走到为首的那名男子身边,指着我说道:“就是他,狗哥。”。
不少人躲在楼道里朝着我这边看来,对着我指指点点,我没有搭理那些人,我也懒得搭理他们,我不紧不慢的走到离那些衣装革履的黑社会青年一定的距离时停了下来,说道:“不想死就听我把话说完,这些话我只说一遍。”
还没等我说完,那个被称为狗哥的青年夸张的吆喝了一声,待到周围所有人都看向了他,他这才得意的说道:”你谁啊?这么嚣张,还说什么只说一遍,你知道我是谁不?告诉你,这一片还没人不知”
话音未落,嘭的一声猛响,狗哥就被我一拳打飞出两辆面包车那么远,整个人直直趴在了地上,这一拳打出,顿时所有人的神色全都严肃的看向了叶天羽,并且手也慢慢向腰间摸了去,却不想叶天羽直接从衣服里拿出来一颗手榴弹,直接拔出了线朝着那些人扔了过去。
“我靠,快躲开。”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手榴弹应声而爆,谁都没能想到我会直接扔过来一枚手榴弹,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傻了眼,烟雾向着四处飘散,街道旁不少看热闹的也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的跑开了。
我心底暗自叫爽,在离开家的时候,本想着带一把手枪出来,但找了好久都没在父亲的房间里找到手枪,不过却在父亲的抽屉里发现了一枚手榴弹,便被我顺手牵羊带出来了,用来以防万一,没想到这次倒还真是用上了。
我看着地上不少的尸体,眼神中没有丝毫的伶悯,冷冷说道:“我说过了,有些话我不想说第二遍,告诉我,想死吗你们。”
对方还有零零散散的几十人,看着地上的尸体,有的甚至直接吓到尿了裤子,结巴道:“大,大哥,你是我们的祖宗,求求你放过我们,放过我们吧。”
我冷笑着摇了摇头,走到离我最近的那个人面前,语气中不带丝毫的起伏,说道:“祈求下辈子别出生在这无法之地吧。”说完,我手一挥,一颗滚烫的人头就被我这么手起手落的斩了下来。
“杀,杀人了。”看到我斩下了他们其中一个人的脑袋,其余人全都跪了下来,带着哀嚎声求我道:“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啊,求你放过我们吧,都是那老女人叫我们来的,她才是罪魁祸首啊。”
那大妈也被我吓破了胆,显然没有想到自己今天碰到了我这么硬的一颗钉子,开口冲着刚刚说话的那人大骂道:“你,你别血口喷人,英雄,大哥,我错了,都是我一时糊涂,别杀我,别杀我啊。”她跪在叶天羽的面前,泪流满面的说道。
我瞥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说道:“我不会杀你的。”
“什,什么?”大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起头,看着我问道。
我又重复了一遍我刚刚所说的,虽然这个大妈实在可恶,但要我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我实在是下不去手,我摇了摇头,冷冷的说道:“给我滚,别让我再见到你。”
跪在我面前的这位大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诧异的看着我。
我不耐烦的冲着她吼道:“给我滚,听不见吗!”
被我这么一吼,大妈这才反应过来,战战栗栗的站了起来,拖着那还有些发抖的两条双腿,一瘸一拐的跑出了我的视线。
我冷哼一声,走到一名染着白发的青年身旁,捏着他的脑袋瓜子,冷冷说道:“告诉我,想死吗。”
“不想,不想死。”白发青年带着哭腔向我求道。
我犹如恶魔一样,用行动否决了他,咔嚓一声,我瞬间扭断了他的脖子,一口新鲜喷了出来,死了。
看见我毫不留情的将他杀死,其余的混混面色苍白,知道自己没有了活路,手慢慢伸到腰间,摸出了一把锋利无比的水果刀,冲着叶天羽便刺了过来。
这些混混根本不入我的法眼,我一脚踢到他的脸上,直接被我踹飞了出去。
在这里不是别人杀我,就是我杀别人,我心里一狠,决定将他们全部杀光,已示权威,我捡起地上的水果刀,我行云流水般的刀法只是片刻,便将他们的大动脉全部割开,让他们在痛苦中慢慢死去。
看着这满地的尸体,我眼中没有一丝的伶悯,只有杀戮和兴奋,我要在这里打出一片势力,就只有这样,杀戒是最好的也是最有效果的办法。
我抬起头,看向周围,果不其然,人们都畏惧的看着我,对我退避三尺,我心中满意的点了点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这正是我称霸一方的第一步,正当我沉浸的时候,突然觉得身后凉风阵阵袭来,说时迟那时快,我轻一侧身,用手稳稳的接住了飞向我的飞镖,我心中惊道,好快的飞镖,要不是我的感官超出常人,刚刚就已经被这飞镖割破了喉咙。
我朝着飞镖飞过来的方向看去,人群中一名穿着紧身皮裤,上衣只穿了一件黑色蕾丝边纱衣的女子缓缓走到了我的面前,身材凹凸到了极致,她很妖媚,那件蕾丝纱衣将她的身材若隐若现的呈现了出来,最起码在我见过的所有女人中几乎很少有人能和我眼前这个女人相比。
我手中紧紧握着飞镖,在她面前将飞镖捏了粉碎,越好看的女人越是一只要命的毒蝎,在这罗海市更不例外,我声音依旧是冰冷:“是你仍的这飞镖。”我声音中充满了肯定,丝毫不允许她有任何的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