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模特的地方是一个很高的大厦,在整个学园都市都是属于很高的那种。黑子和美琴一进门就感到一阵凉爽的清风,屋里的清凉跟室外的炎热完全是两个世界。
泪子和饰利已经在里面等着,泪子见二人进来高兴的扬起手:“嗨!御坂桑、白井桑!我们在这里!”
美琴道:“你们来的这么早啊。”
泪子嘿嘿笑道:“那当然,当模特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事怎么能迟到。”
美琴侧头疑惑道:“是吗?”
泪子用胳膊顶了饰利一下,道:“看吧,常盘台的大小姐跟我们普通人就是不一样,当模特都跟家常便饭一样。”
美琴有些尴尬,讪笑道:“你这么一说我都不好意思了,我也从来没当过模特,所以才问你嘛。”
泪子笑道:“当模特可是要很好的身材才行的,而且御坂桑是常盘台的学生,到时候别人一看杂志就会认为常盘台都是美少女。”
美琴‘啊’了一声,道:“我们穿泳装的样子要给别人看吗?”
黑子听后忍不住插嘴道:“模特肯定是给别人看的,要不然还叫模特干什么。”
“是吗?哈……哈哈,这我还真不知道。”似是想到什么,美琴脸上浮起不自然的红晕,低声道:“所有人都能看吗?我,我能不能不当模特了……”
泪子笑嘻嘻的拉住美琴的胳膊:“都到了怎么能回去呢?走吧走吧。”不理美琴的抗议,走在前头把众人领进更衣室。
黑子跟在后面,一进来就被屋里琳琅满目的泳衣看花了眼。货架上放满了各式泳衣,连体式、比基尼、分体式、裙摆式、高腰式,能想得到的这里都能看到。黑子看的头晕眼花,身旁的三人却是对这一切见怪不怪,各自挑选起来。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黑子也不例外。她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泳衣,晕晕乎乎的每件都想穿上试试,手里拿了一件又一件,到最后手里抱着一大团衣服,美滋滋的跑进试衣间。
黑子迅速的除掉衣衫,穿上一件比基尼,欢快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她胸口处有一道狰狞的烫伤,怪异无比,普通人乍然一看绝对会惊叫出来,黑子却是咧嘴一笑,毫不在意。再怎么说都是自己的身体,对自己都失望那就没意义了。
欣赏几下就脱下泳衣试起了另外一件,每换上一件黑子都会摆出一副杂志里见到的姿势。若无视掉疤痕,黑子还真有几分靓丽,迷倒小年轻是一点都问题都没有。
因为身材的问题,黑子适合穿高腰式泳衣,可胸口露出一大片,根本遮不住伤痕。分体式、裙摆式也穿不了。可就算这样,黑子依旧乐呵呵的一一试下去,最后直到外面不停催促,才不情愿的拿起那件早就看好的连体式泳衣。
拿起泳衣正准备换上,谁知外面美琴等得不耐烦了,居然直接走进试衣间里。
黑子惊呼一声,把泳衣挡在胸前,缩到角落里。满脸惊骇的盯着美琴,生怕她被自己的伤吓着,脸都吓得有点发白。
美琴没好气道:“都是女孩子有什么好害羞的。”扫了一眼黑子白皙光滑的背,又道:“哎呀!黑子皮肤这么好,当时为什么不让我给你搓背呢?”说罢还大大咧咧的在黑子背上揉了几下。
感受着背上软似无骨的柔荑,黑子就像被点中穴道一样,身子一软就要瘫倒地上,颤抖着说:“姐姐,姐姐大人,能请你出去一下吗……”
美琴觉得黑子的反应有些好玩,又拿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肩膀。见她没有别的反应后耸了耸肩:“那你快点,我们都等了快十分钟了。”
待美琴走出去黑子慢慢转过身来,她双眼雾气蒙蒙,脑海里一片空白。再次听到催促声才猛然惊醒,麻利的几下套上泳衣往外走去。
黑子刚走出试衣间就被美琴震住。
美琴跟黑子一样穿着连体式泳衣,样式简单的泳衣却把她身材完美的衬托出来。美琴其实也是个搓衣板,不过在黑子看来就是前挺后翘,眼睛完全挪不开。一股热血上脑,鼻子热乎乎的竟是要流出鼻血。
黑子赶忙用手遮在脸上,赞道:“姐姐大人穿的真好看……你们两个也不错。”后面半句几乎是客套般的说出,话说完才往饰利和泪子身上扫了一眼,都挺好看的,可跟美琴一比就差了一大截。
美琴奇道:“黑子,你怎么把脸遮住?”
黑子道:“我这是,嗯,没什么。最近有些上火所以流鼻血了,过会儿就好。”
美琴担忧道:“要不要给你拿点纸?或者休息……”说罢就想要摸黑子的头。
黑子慌道:“不用,你看已经不流了,快走吧。”
泪子却非要抓着这事不放,拉住黑子的手臂,笑呵呵道:“御坂桑的魅力真大,连白井桑都被你看的流鼻血了。”
美琴笑着摇头道:“瞎说什么呢。”
黑子心念电转,想着泪子大胆的举动,说不定此时半开玩笑的说出来最好,干笑道:“被佐天桑看出来了?姐姐大人穿泳装的样子真迷人。”
美琴显然也没想到黑子会如此作答,一时呆愣住。
泪子适时的吹了个口哨,笑道:“看吧,我就说御坂桑魅力真大,连女孩子都被你迷住了。常盘台的王牌真不是吹的!”
黑子也笑着说:“是啊,在常盘台可是有很多人抢着替姐姐大人买饭呢。”
美琴听出两人是联合调侃她,轻啐道:“你们啊,哼,知道我是常盘台的王牌还敢取笑我。”美琴在黑子头上轻敲一下,她和泪子不太熟悉就放过了她。
黑子见计策生效,心里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想法:“以后……以后莫不是可以这样接近姐姐大人?”想到自己可以半开玩笑的掀起美琴的裙子、在她洗澡时闯进去、甚至在她睡觉时亲她,想想就觉得刺激,鼻子热乎乎的又要流鼻血。
黑子不敢再在美琴身前多待,以厕所为由独自离开了更衣室。